Gin他不想回酒厂: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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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咬死我吗?”

    琴酒努力平复好呼吸,他克制着因层层痛意和快感而要溢出的□□,冷笑道:“知道就……滚出去,你活儿可真烂,真受不了!”

    “怎么,还有人技术更好吗?”

    “那,数都数不清。”

    松田阵平挑眉,眸色突得暗沉,他似笑非笑道:“是嘛?”

    “那真不好意思了,”他皮笑肉不笑,“我也是第一次嘛,琴酒大人多担待一点,新事物都是要慢慢学的,还要辛苦你陪我多练习了。”

    身体似乎突然被贯穿,琴酒睁大眼睛,他闷哼一声,身体往前一扑终于拿到匕首,他勉强支起身子,找到目标后抬手就要往下刺。

    眼前白光一闪而过,松田阵平条件反射反手勒住琴酒的脖子,狠狠地压在臂弯,但是接着手臂上还是出现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阵阵刺痛传到脑中,松田阵平下意识紧了紧手臂,然后在他失力后夺魂那把匕首狠狠甩开。

    颈上的钳制令人窒息,琴酒只觉得眼前一阵又一阵发黑,忍不住松开手。随后,颈上力度一松,他忍不住大口呼吸,但紧接着眼前又是一花。

    琴酒有些眩晕地看着天花板,回过神后感到手腕处传来的力度,他动动手,却发现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松田阵平用领带捆在了床头。

    他愤怒地使劲撕扯领带,但除手腕被勒红后毫无作用。他怒道:“松开!”

    松田阵平却没有回复他,他面无表情地用布条在手臂上打了个结。他瞥了眼琴酒,慢慢地走向那面工具墙。

    他随手拿起一条皮鞭,在琴酒冷漠的注视下走到他面前,他露出手腕上那被咬得血肉模糊的伤口,命令道:“舔干净。”

    *

    与此同时。

    “他们已经进入一小时了,房间里的喷雾设备在正常运行,期间没有人出来过。”一个穿着酒保制度的人低眉顺眼地说。

    “哼,说的倒是好听,最后不也是下手了吗?”主管听完手下的报告,冷笑出声。

    A单元的药可是烈性药,除非性无能,否则没人能把持住。就算房间里只有人和猪,这都能搞到一起。

    更别提那两人还是什么所谓的“好朋友”。

    他笑完,突然往后看了看,狐疑地问:“村上呢,怎么是你来报告?”

    “有两位客户打起来了,村上先生过去处理了。”

    “哦。”主管没再多问,他转头对手下满怀恶意地说,“去,给他们房间加大剂量,准备好那个东西。”

    手下:“是。”

    他鞠躬,然后毕恭毕敬地离开了。

    听到他的话,身边的金发黑皮的“牛郎”灰紫色眼中划过一道奇异的色彩,他倒上酒,饶有兴趣地问:“怎么,出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哼,”主管斜睨他一眼,似是很看不起他的样子,但是谅在这是店里的头牌,又因为出了口恶气心情也很不错,他大发慈悲地说,“确实是间有趣的事,跟你一起来的那个,那个叫什么野那个暴脾气,看上去人模人样,还以为是个什么高岭之花呢,今天终于也带人去开房了。”

    他嗤笑:“哼,假清高。”

    他高高在上地看向金发黑皮的青年,似乎是在施舍一半:“安室透,你说呢?”

    “……”

    安室透,也就是降谷零脸上肌肉一僵,但他并没有被主管察觉,很自然地笑道:“主管说的是。您的眼光向来准确。”

    马屁拍得十分顺手,三言两语间就把主管哄得晕头转向不知东西,花言巧语把主管灌得直说要给他“升职加薪”后,降谷零微笑地目送主管手下扶他离开。

    等主管身影消失不见,他脸上笑容瞬间消失,降谷零面无表情地想到主管的话,很快推断出了前因后果——大概是松田阵平这憨批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主管,然后这小心眼的主管报复了。

    还有,“加大剂量”、“那个东西”……

    联想到这家店皮子底下藏着的巨大毒窝,不难猜到他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那个东西”极有可能就是毒品!

    降谷零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果断翻出A单元的钥匙往那里冲。

    ——松田阵平这傻逼可别他妈做个任务把贞操和前途做没了!

    第43章

    密闭空间的烈性催.情.药终于渐渐散尽, 在一套流程后,时针指到了六点钟,房间也自动通了电。

    房内的激烈活动终于结束, 从门口到卧室床上,几乎是一地狼藉, 暗沉发黑的血迹和白色液体星星点点散落满地, 看上去又妖冶又惊悚。

    房内,烟雾缭绕, 唇边的青烟模糊了银发青年的面孔, 他懒散地趴在床边, 一边银发夹于耳后, 一边银发从脸侧垂落, 绿眸半垂,银白的睫毛随之垂落。琴酒唇角破损, 红肿的伤口被苍白皮肤一衬显得触目惊心。

    骨节分明的腕上带着一抹醒目的红痕,修长手指轻点, 烟灰带着猩红点点飘落。雪白的被子半遮在身上,露出上半身青紫艳红、遍布咬痕和吻痕的脊背。

    琴酒缓缓吐出白烟,把余下半只香烟碾灭在烟灰缸里。

    浴室的淅淅沥沥的响声终于停下, 浴室门一开一合,一阵冰凉的水汽飘到琴酒身前。

    他懒懒掀起眼皮, 入目一张麦色挺阔的后背,肌理分明,带着满背红色抓痕咬痕和星星血迹,杂乱无章的伤痕中还有几道浅浅的刀痕。

    是谁的杰作, 显而易见。

    琴酒嗤笑一声,不甚在意地收回视线。

    长得人模人样, 但这人在床事上纯属牲口。

    做不死就往死里做,虽说这里边也有琴酒刺激到他的原因,但琴酒并不关心这个。他只关心,要不是最后又给他几刀,这牲口到现在都不一定停下。

    “笑什么。”松田阵平换好衣服,回头看向仍不愿动弹的琴酒。

    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感觉这人躺床上还挺舒坦的。

    目光触及苍白皮肤上的艳红斑点,耳朵后知后觉地有些发烫,松田阵平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他系好领带,上前给他拉好被子。

    “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处理点事情,待会儿来接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雪白的被子覆住脊背一瞬,又被琴酒伸手扔了下去。

    “不用。”开口一瞬间,嗓子哑得不成样,琴酒心情瞬间down到底。

    松田阵平心虚地给他递了杯水,琴酒冷脸喝完,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这人的脸看了几秒,心中无尽阴暗的念头翻江倒海——昨晚怎么就没把这人的脸给弄破相呢?!

    他冷冷开口:“不吃,你滚。”

    看到这张脸就心烦。

    虽说昨晚是他主动发出的邀请没错,最终确实也爽到了没错但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他完全没搞明白昨晚为什么出现了如此大的偏差。

    论身高,二人大差不差;论体术,二人不相上下;论体型,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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