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他不想回酒厂: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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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切断门电源,整个房间都会断电。

    而且A单元的房间有些特殊,这是转为特殊癖好的客人准备的房间,可以说是整个房间都泡在春.药里,在断电后更是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比如浴室天花板和床的正上方也许会突然出现一面镜子,双面墙的开关自动被触发,会露出墙内侧的情.趣用品

    而且断电后不能人为恢复,即使拉上电源,也需要等几个小时。

    这些是内部消息,只有工作人员才会知道,他虽然知道,但是去断电的时候真没想起这回事。本来是没打算断电的,但是他后来发现主管一直在监控,如果不这么做可能会被发现,这才十分敬业地去断了电。

    但偏偏忘了这回事。

    村上助理在夜风中思考了一会儿人生。

    不过黑泽先生和松田先生是幼驯染的话,应该不会出事吧大概?

    *

    说实在的,琴酒和松田阵平的情况实在不算太好。

    在松田阵平心情复杂地解释完这个A单元套间的特别之处后,似乎是为了证实他的话,房间里“叮——”的一声嗡鸣,天花板上的灯迅速闪烁,随后亮起了昏暗低沉又旖旎暧昧的红紫色灯光。

    “轰隆轰隆”几声闷响,天花板突然凸出一块,随后墙面上出现了一道缝隙,板块从中往两侧移动,露出了底下深藏的双人床大小的镜子。

    床边两人默默抬头,于是就在高清无尘的镜子中看到了电视柜台收入墙体,随之翻转出一整面稀奇古怪的东西。

    镜中两个青年沉默地盯着镜子里的陈设变动,等整个房间都最终变成了不伦不类的模样后,两双茫然的眼睛无措地在镜中对视了。

    他们虽然也接触过不少类似的东西,但是看着好好的一个普通套房变成R18的房间还是给两个青年不小的震撼。

    ——你们城里人这么会玩,不是,玩这么变态吗?

    黑发青年动了动嘴角,却有些语塞。

    好一阵诡异的沉默后,他干巴巴地说道:“看吧,我没骗你。”

    第42章

    琴酒:“”

    这种没话找话让气氛显得更诡异了。

    琴酒有些无语地揉了揉眉心, 滚烫的指尖与额头相触,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个更烫一些。房门外隐隐传来或甜腻或兴奋的喘息,让昏暗的卧房显得更加沉默, 空气中催情剂随室温攀升飞速扩散,也让体温与心跳在隐忍中趋于燃烧。

    催情剂带来的影响立竿见影, 而这药效与之前酒里药效的结合, 让琴酒此刻分外难受,即便他在组织实验的改造下耐药性已经高到了一种无可言喻的地步, 但配合着他身体高效的排药性, 他此刻的状况也算不上多好。琴酒都如此, 松田阵平更不用说了, 对比琴酒的情况他只差不好。

    松田阵平狠狠咬了下舌尖, 深呼一口气强撑着去打开房间里的窗户通风。

    “有病吧?”

    琴酒听到松田阵平骂了一句,他走过去, 发现这房间里根本没有窗户。窗帘拉开,露出的是整整一面白花花的墙, 整个房间里,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被断了电的门。

    这设计师不是纯纯神经病吗?

    琴酒感到匪夷所思,这种设计是怎么通过安全审查的?!

    松田阵平深深吸了一口气, 看得出来他心里骂得很脏,他避开琴酒的视线, “我去冲一下水。”

    琴酒幽幽提醒他:“断水了。”

    而且就算有水也冲不了,那水也不干净。

    松田阵平僵在原地,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而他的幼驯染坐他身侧, 更让他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与羞耻。他搞不懂原因,但直觉告诉他这种情况离琴酒远一点才好, 不然绝对会发生他无法控制的事情。松田阵平沉默几秒,哑着嗓子开口:“要不,你把我打晕吧?”

    琴酒:“”

    该说不愧是搭档吗,这跟他直拿刀子往身上捅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琴酒无奈又心累叹了口气,他面无表情地说:“过来。”

    松田阵平眼皮一跳,没动,迟迟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干嘛?”

    可他却没有听到琴酒的回应,过了一会儿,他感到旁边身影微动,幼驯染擦肩而过,嗓音微哑,似是轻笑着:“不要我帮你吗?”

    松田阵平脑中一阵嗡鸣,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感到头皮一阵另人发麻的劈里啪啦,人都要炸了。

    他喉结滚动,身体先于大脑地跟了上去。

    他说:“要。”

    他想:管他呢,出事就出事,控制个屁

    琴酒终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所以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两具年轻的身体犹如易燃易爆物品,一旦接触便擦出一片火花,随后瞬间被点燃,翻江倒海,总要争个高下。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作为幼驯染直到现在,关系亲密但仅限于相互坑蒙拐骗,但从未有过这种负距离的亲密。

    他们受组织成员的影响,对性别倒没什么概念,只是跟最熟悉的人做这种事,总是会感到有些奇妙。情意缠绵间,松田阵平看着因受刺激而微眯起来的绿眸,其中早已没了平日里的冷淡狠厉,只剩一片空茫和恍惚。

    或许还有淡淡欢愉。

    好不一样。

    松田阵平感受到心口颤动,看到这样的眼神,他只想更加用力,很想看到他的眼泪。

    好不一样。

    为什么他会觉得心脏跳得那么快,心里那种又酸又软的情绪是什么?此刻抱着这个人,他心中竟然感到分外满足?

    好不一样。

    看着那双眼睛,松田阵平鬼使神差地微微附身,嘴唇在他眼睛上轻触。

    琴酒掀起眼皮,“疯了?”

    “疼吗?”松田阵平避而不答。

    琴酒难耐地抿唇,紧接着嘲讽他:“你可以亲自试试唔!”

    他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仰起头,顿时展出修长的颈线。琴酒暗骂一声,伸手去够床头的匕首。

    松田阵平不可能让他如意,他趁他失力猛地把他翻身,附身压在他背部,唇吻着他的肩胛骨低笑:“嗯,你一定要好好试试。”

    气氛逐渐升温,房中暗香浮动,床上暧昧又激烈,一个拼命把人往死里做,一个拼命要把另一人弄死。真要说的话,他们不像是情人,更像是仇人——虽然确实不是情人,但好歹也是幼驯染。

    情到深处,松田阵平情不自禁地咬在那遍布吻痕的肩胛骨上,紧接着,他感受到自己的右手腕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倒吸一口冷气——琴酒怕是给他咬出血了。

    这跟他听说的不一样啊,不是说中了药的人会□□焚身浑身无力无法思考吗?那这个一直嘲讽他又拼了命地想拿刀子捅他,又或是感觉要把他血管咬断的人什么情况?

    松田阵平以牙还牙地使劲啃了一口,咬牙切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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