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首歌: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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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确的。

    “我们不要再见面了,除了工作也不要联系,和?过去七年一样?,没有我你可以过得更好。”

    “不好。”萧阈立刻反驳,带着迫切,随即短暂沉默,大概害怕说错话她直接挂断,语气充满无措,“不好,我过不好。”

    “萧阈,爱你的人很多?。”

    “我想要你爱我。”他恳求。

    心抖得厉害,冲撞的情绪不柔软,黎初漾抚在胸口,逼迫自己把这些?东西生生摁下去,“你知道我讨厌你。”

    他像孩子般固执地反驳,“你说喜欢和?讨厌可以并存。”

    她不再言语。眼前如罩了层热雾,视线模糊。

    “说话啊”

    “你不能这样?,因为惧怕未知逃避现在。”

    意识到?残忍撕开伤痛意味结束,萧阈无法秉持一贯骄傲,“拜托考虑考虑我的心情,就一次。”

    心底强烈的抗拒被摇晃。她停一秒,“我已经说完了。再见。”

    “黎初漾!”他无计可施,放狠话,“第二次了,不会再有第三次,你想清楚。”

    “嗯,那祝你前程似锦。”

    日子过了三天,两人的联系仅限转账,之前甜蜜化成泡影,戳破,便如隆冬般冰冷僵持,而Thousand Faces和?4Realme的秋冬联名?屠杀同季同档次所有品牌卖到?脱销。

    每天的定?时转账提示音,萧阈脸黑的,看护每次进?来战战兢兢,到?第四天,他的烧退了,脸上破天荒冒出了一粒痘。

    这事儿把萧家三位老小?孩看稀奇了,他们不知道两人分了手,只当自家孩子禁欲四天憋出来的痘。但凡撞见,必调侃一番。

    家里呆不下去,下午萧阈联系了他们那票公子哥组局喝酒,甚至叫了高阳,除了林魏赫和?孟博。

    因为被黎初漾分手,迁怒林魏赫,当然林魏赫也没空,年底工程验收,每天各种饭局忙得连趁虚而入的时间?都?没有,这一点让萧阈放心不少。不叫孟博的原因,被甩的男人单纯不爽而已。

    至于捎上高阳的原因。薛之宁和?前男友见了几次面,被高阳发现了,他觉得自己被绿,一气之下当面对质,结果被甩了。

    萧阈惺惺相惜,带着高阳一起泡吧。但他没想到?高阳是个没出息的货色,喝了酒就开始哭。

    到?凌晨,喝得差不多?,一票人该撩到?妹的搂着人开房去了,该继续声色犬马的继续开酒摇骰子,几位狐朋狗友见萧阈没带上次的妞出来,又见他状态不佳喝闷酒,了然于胸,问要不要叫几位小?蜜蜂花蝴蝶来陪酒,或下一场去玩全套。

    萧阈淡淡瞥他们一眼,低头?转戒指,没说话。

    几人赔笑,识趣地自罚三杯走?了。

    他靠向卡座,自顾自地喝了几杯,两指间?掐根烟,厚重?的红蓝光和?烟雾缭绕中,眼镜微眯,盯着边喝酒边哭哭啼啼的男人。

    不耐烦地问:“哭够了没?”

    高阳蹲在桌前,回头?,抹了把眼泪,“哥,怎么办啊,怎么发消息宁宁都?不回我……”

    “不回就不回,她劈腿了,你还?舍不得?男人的尊严你是一点不守。”萧阈捻口烟,手肘撑向膝盖,不疾不徐地补骂:“没出息的东西。”

    喝了酒勇气倍增的高阳,丧着脸顶嘴,“有出息没老婆。”

    含沙射影让火气酿在喉头?,萧阈把烟扔进?酒杯呲拉一声,朝身后捏响指,服务生站到?沙发后面弯腰,他看着高阳笑,“上最烈的酒。”

    冰块在玻璃杯中撞击,一颗一颗冰青梅咚地声掉入透金色酒里。

    高阳被灌服气了,没形象地瘫坐地上,双手作揖求放过。萧阈手肘撑在膝盖,一手撑着脸,喝得迷糊的眼睛觑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儿掏手机,打开微信没管别的消息,翻朋友圈,翻到?一条灯红酒绿的图片配字:【恋爱可以不谈,觉可以不睡,但酒必须要喝。】

    手机锁屏,半旋圈在指尖来回晃。萧阈踢了下高阳,漫不经心地说:“薛之宁不回你,你不知道打电话给她最好的朋友?”

    高阳愣了愣,拍脑袋说:“对哦,我手机呢?”

    萧阈侧头?,“喏。”

    高阳找联系人,拨电话,又听?冷淡如指示的声音,“错了,另外一个。”

    “哦。”

    “按扩音。”

    “为什么?”

    手机滑到?掌心,萧阈垂着眼,“哥帮你出招。”

    几声长嘟声,对方接通了。

    背景音是与这本动感节奏不同的舒缓R&B,“什么事?”

    高阳看着萧阈手机屏幕上的字,照着念,“黎姐,我好想宁宁,可是她不理我,你能不能帮帮我?”

    她口吻平静,“你想做什么?”

    “我就想见她一面,能不能——”

    “旁边有人帮你打字吧?”

    “……啊?”

    “你说话太假了。”黎初漾稍顿,“告诉你旁边的人,不能。”

    嘟嘟嘟……

    高阳喃喃:“她挂了,”末了仰头?看神色不辨的男人,“不能。”

    萧阈择了未兑软饮的酒瓶,直接对瓶口灌了半瓶。

    对音乐人而言,即使醉酒尚且有丝本能,高阳担忧地看着萧阈,“哥,你不能这样?喝,烧嗓子……”

    他伸手去抢,很轻易地抢过来了,“哥,你没事吧?”

    萧阈沉默地看着高阳,又不像在看他,红光折射进?他的眼睛,找不到?焦距,“你说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像条狗一样?,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高阳奇怪,“哥,你喝多?了吗?”

    萧阈笑了下,掏出手机拨通黎初漾的电话,他不知道她会不会接,如果她不接,他就继续打。

    出乎预料,响三声后,她接了,音乐声从?大到?小?,应该是从?清吧走?出去了。

    “什么事?”

    萧阈开门见山,“我需要见面谈。”

    音筒只有风声呼呼吹,过了几秒,黎初漾疏离冷淡的声音传进?萧阈的耳朵。

    “见面不会改变什么,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非要这么决绝吗?”他恶狠狠盯着茶几的酒杯,喉间?无法咽下的委屈让嗓音嘶哑,“有什么不能沟通非要分手?你把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当什么?”

    黎初漾说:“人生的插曲。”

    萧阈几乎要喘不过气,他太恨她永远理智,轻描淡写的样?子。

    “抛去所谓上头?的暧昧,你就没有一刻真诚,没有一刻对我动心吗?”

    “即便有,”黎初漾温声道:“那也算不了什么。”

    旧痛和?新创如影随形,萧阈顿感酸涩,他忍耐着,“那么我呢,我究竟对你来说算什么?”

    “过客。”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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