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首歌: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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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得想流泪,绝望到哭不出来。

    黎远侧头,萧阈脸色下颌绷紧,像在嘴里咬起牙关,而他的眼睛压抑着汹涌,黎远并不蠢,体会到浓烈感情,“换你?”

    “对,你想要什?么,任何条件,把她还回来,我都答应你。”

    “我怎么信任你?”

    他亮出腕部由金色羽毛制成的手链,“一片羽毛两百万,放开她,我马上扔给你。”

    她知道那条手链,是因为自己在收藏柜停留,“不……”

    “漾漾,别怕……”

    萧阈视线没离开过她,慢慢挪步靠近。

    不要看,她现在如?此?狼狈不堪,不要看……黎初漾想捂脸,席卷而来的痛,抬不起手,她的身体无意识挣扎了?下,而黎远恰好收回手,融化的雪减少了?摩擦,相互作用,头发霎地飞扬,她整个人从平台滑了?出去。

    黑色的裙,瓷白的肌,像一株被风折断的白玉兰。

    那一瞬间,沉重的躯壳变得无比轻,视野里泛白的大雾浓稠,耳边是萧阈撕心裂肺的声音。

    “不——”

    天台围观的群众被驱散,只剩薛之宁林魏赫几人,他们的心跳和动作全部停止,千钧一发之际,黎初漾的手腕被萧阈紧紧攥在了?手中。

    惊心动魄的一幕,他们终于反应过来,拔腿狂奔。

    这段时间——

    黎远大概知道突发事件怪不到他头上,选择隔岸观火。萧阈跪俯在地面,身体因恐慌激烈反应,发着抖。也许人的良善未完全泯灭,黎远伸出援助之手,而萧阈额头的汗,从鼻尖往下流,雨水般正?落眉心,潮湿浸透了?黎初漾伤痕累累的眼睛。

    面对虚幻的世界,死亡到底是不是一种解脱呢?

    痛苦反复碾碎的人生,不管怎么选,结果?好像都一样可悲。

    风不停灌进胸膛,大病未愈让萧阈的体温持续发烫。他紧紧盯着她,好看的眉头拧成一座小山峰,手背脖颈的血管青筋快爆掉了?,用嘶哑的声音不停安抚,“别怕,我绝不会让你掉下去,乖,抓住我的手。”

    得不到回应,他焦急吼出声,“黎初漾!老子?让你抓住!”

    他的瞳孔借了?一缕霓虹的光,破碎又明亮,吸附着她,黎初漾闭眼,抓住他的手。

    他的骨节硌得皮肤生疼,坠落感一点一点减少,当上半身碰到水平台,再次掀开濡湿的睫时,萧阈侧头扫了?眼黎远,那一眼冰冷刺骨,戾气与杀伐气太重,几乎让她立刻明白他偏激的想法。

    黎初漾猜得没错,萧阈想在无人察觉的角度把毫无察觉的黎远推下天台。

    他拜访了?她记忆深处的疮痍和疼痛,他要亲手揪出掩埋在她心底的怪兽再斩灭。

    杀了?黎远,就能为她永绝后患,日后她的生命再无寒冬。

    情源于她,罪缚于她。

    不过为她做一次刽子?手。

    只此?而已。

    黎远本?能嗅到危险,后背陡然发凉。

    “萧阈!”

    相隔七年,黎初漾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萧阈鼻头一酸,回头看向她,眸中阴翳来不及隐藏,但濒临悬崖边的理?智被迅速唤醒。

    她说不要。

    他说好。

    继而铆足力气,将她往上拉的刹那,裙摆弧线割开稀薄的雾,暗与明的天际区分。

    确认黎初漾安全,萧阈挥开黎远的手,失去制衡的力,两人一起朝后仰倒,地面小水洼溅起水花,脊背磕到凸起铁块,他置若罔闻,将她拥入怀,抚摸她的后脑勺,失而复得般地松了?口气,说:“不怕了?,没事了?,乖乖。”

    朋友们围到身旁蹲下,林魏赫眼镜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孟博飙国粹说操吓死了?,薛之宁王霏哭得稀里哗啦,抽泣着说幸好幸好。

    黎初漾的眼睛变得婆娑,身后天幕砰砰炸开绚丽烟花。

    这本?来是为今天开场放的烟花,如?果?没有?意外,她此?时此?刻应该站在领奖台风光无限。

    被扶起来时,王霏大叫:“漾漾你身上好烫!”

    脑袋昏沉黎初漾站不稳,萧阈把外套脱掉披到肩膀,看了?眼她颈子?的红痕,哑声说:“她发烧了?,你们先进去,找点药。”

    “你干嘛?”

    萧阈咳嗽几声没应答,黎初漾叫他名字,他说我知道,然后掏出手机转身迈开大步,他走?得极快,林魏赫和孟博跟的费劲。

    对比黎初漾那边的嘘寒问暖,这边可谓噤若寒蝉,黎远被两名按住动弹不得。

    江掣宇抽完一支烟,踹为首的保镖一脚,“一群废物!什?么货色往里放!”

    正?想踹黎远,寸风刮过耳朵。

    萧阈一只手掐住黎远的脖子?,身体和手臂同时往前十峮15②②7五二八①哐地声重击,黎远整个人被狠狠掼到玻璃门,提的双脚离了?地,脸唰得煞白,但没算完,掐在他喉头那双极为漂亮的手不断收拢,与岿然不动的玻璃形成对峙的力,往下死命摁。

    和刚刚黎初漾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黎远面色如?猪肝,因为窒息眼皮往上翻,他看着萧阈,又看向他身后没表情,丝毫没阻拦意思的几位公子?哥,在这刻体会到他们骨子?里的高?高?在上与傲慢。

    正?是这种淡淡的藐视让人恐慌,黎远冷汗直流,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小小蝼蚁。

    萧阈完全没看黎远,低头拨电话,过了?会儿五指松开让他喘口气,接着继续重复刚刚的流程。电话接通了?,他松开手,低声,“黎远。”

    “咳咳……你冷静点!我——”黎远又被掐住。

    萧阈没说话,面孔苍白,颧骨泛红像打层薄薄胭脂,眉骨与睫毛阴影沉压,瞳色漆黑深不见底,鲜明对比之下人显得有?点病态。

    手上动作重复三次,拿捏着让黎远生不如?死的分寸,期间甚至让林魏赫给他点了?根烟。

    烟雾缭绕,他时不时咳嗽一下,电话那头候着线,不敢挂。

    等黎远奄奄一息,脖颈出现淤痕,萧阈松开手,看着人瘫软着滑下去,指尖弯曲,烫红的烟蒂弹飞。

    黎远大叫一声,瑟缩着捂住脸,“你这是故意伤害,再加上弄我公司的卑鄙手段,够你做几年牢了?。”

    孟博笑?出声气音,“你想告他?”

    江掣宇似乎觉得无聊拍了?下萧阈的肩,带着堆黑衣壮汉离开。

    手机按扩音,音筒传出声试探的“爸爸”,黎远瞪大眼睛,萧阈一脚重重踩他脸上,不让他出声,稍弯腰,漫不经心地勾唇,“这话我只说一遍,听好。”

    从仰视的角度,黎远终于发现萧阈的轮廓和那天半夜命人往自己身上浇五桶冰的男人一模一样,丝毫不谦逊,天生飞扬的眉目,不可一世的姿态。

    “放你们一马,你们应该感谢黎初漾,给她生命,和她一个姓是你们过去、现在、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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