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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成为科举文男主嫡母后》 160-170(第6/16页)
状态不对,一脸焦虑。
他随后又让轻尘问了门房和马房,门房说夫人出门去了,马房那边三辆车子却都停在家中,只有父亲方才出门时用过一辆,如今也已回府归为。
从这些现象可以分析得出结论,林初微此行不可能是普通的出门拜访,更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见陆峥忧心忡忡的找过来,陆今安便知他是发现了什么。
他原想着陆峥身世特殊,不宜再生事端,就没有将事情告诉他。
既然陆峥有此洞察力,注定瞒不住他,便也无需隐瞒,让他在盲目猜测里胡思乱想反而会更加不安。
一想到带走初微的人是太后,陆今安心中就有说不出的慌乱。
万一太后恨姜漓入骨,对初微起了杀心,那便是无可转圜的结局,最后处理结果大概也会跟汤大人湖州遇刺事件一样,皇帝不光不会对太后和杨家施以什么处罚,反而会为了母家清誉粉饰太平。最多就是冷待上几日,等用到了怕是又要扶起来。
就算日后寻机报仇了又能如何?初微的人已经不在了。
陆今安如今心神不定,脑子里一团乱麻,几乎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顿觉陆峥此时过来也是好事,还能帮着分析一下。
想到这里,他也就对陆峥说明了今日情况。
陆峥也认同陆今安的观点,承恩公府一定参与了此事。想到杨家这些年来在外的名声和报复政敌的手段,陆峥只觉脊背发凉。
“上次和母亲一同去杨家之时,半途之中就遇到杨夫人对母亲出言不逊,又是太后宫里派了崔公公来接人,想来同他们脱不了干系。父亲可有派人去承恩公府打探?如今可有了消息?”
“黄添已经着人去了承恩公府,大概再有半个时辰就有回信。”
“半个时辰……”陆峥再次心算了一下初微离府时间,“倘若杨家无事也就罢了,若是当真跟他们相关,不如就想法子‘打草惊蛇’一下,父亲觉得可好?”
第 164 章 理解【一更】
半个时辰后,黄添折了回来,对着陆今安和陆峥道:“承恩公府这几日的确有些反常。”
陆峥心里着急,不等父亲说话便抢先问道:“黄先生此话怎讲?”
黄添有些不确定地看了陆今安一眼,见他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许,才对着陆峥道:“杨夫人前段时日为着先世子杨恽冥诞在外奔波,这几日却转了性子,频繁去往宫中,每每在仁寿宫中一待便是半日,今儿更是整整消失了一天,直到入夜后才回到府中,还发了好大的火,怎么看都有些不对。”
陆峥再次追问:“这消息来源可是可靠?”
此刻更是拿下巴尖对着人。
一旁,簌簌听她说得不清不楚的,梗着脖子问:“什么事,非要我们美人过去?”
尺素剜了她一眼:“这不是你该问的,也不是我能答的。”
“姑姑带路吧。”
林初微已然起身,用眼神安抚簌簌。既然不能不去,又何必多问?
王世……林初微若有所思。
小禄子又道:“这小太监家私颇丰,又善于打点。想是柔妃宫中此前一直没有位置空出来,他才来了咱们这儿,现在可算逮着了机会,又见咱们这儿前途不甚光明,正好跑了。不过奴才觉着,柔妃未必会要这等吃里扒外的奴才。”
林初微却是玉眸幽深:“他虽选错了时候,也不见得柔妃就不要,多盯着他些。”
柔妃到现在都没有来月下阁找她麻烦,那就是还有所忌惮。既然还将她视为对手,那敌手身边一个白送的眼线,她要是柔妃,必定就笑纳了。
因为君王的久未眷幸,在这林春三月,后宫也竟和结了层冰碴子似的,处处凄凋,晨窗边都多了好些望远怅思的怨女痴妇。
众人意兴懒懒,心情冷落。
偏偏本朝早有规定,若妃子无召,又非什么紧急情况,主动去太极殿请见,则需要将理由先一字一字地写明白了,和手持朝笏觐见的大臣似的,正儿八经地把折子递上去,待陛下批阅过,再决定见不见。
这样的方式,又要如何诉说柔衷呢,于是大家也只能翘首盼着。
终于盼到这天,有人远远看见,帝王的御驾出现在太液池边。
尺素很满意她的配合,在侧前引路:“我们娘娘还让我问美人一声,她有些好奇,美人送上去的,究竟是什么书?”
实则头一次请安的那日,后来也有妃子问起林初微给陛下送了什么,才能得到这新秀中承幸的第一人的殊荣。
林初微也“照实”回答过:“是半本话本子。”
而今尺素又问了一遍,林初微也就再答了一遍:“半本民间话本,柔妃娘娘也有兴趣吗?”
尺素见她不肯具以实告,厉色道:“美人这样回答旁人便罢了,想以此糊弄我们娘娘怕不能够。半本话本子或能吊别人胃口,但恐不足博得帝王青眼吧?”
两人走过之处,青得发黑的宫砖的缝隙里,一夜又生春苔。路上行人经此,总要慢下脚步。
几个宫娥正兴致勃勃说起在太液池边看见了御驾的事,正撞见林初微和尺素,赶忙敛息收声,靠边行了个礼。
“姑姑这是在审问我?”林初微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旁人也听见:“不过,连柔妃娘娘的宫女言谈之间,对圣心也竟这样了解,看来娘娘此刻人未必在仙都殿了。”
宫娥说在太液池边看见了御驾,柔妃又岂会错过。
尺素脸色一变,不知是因为林初微当众挑明了她话中的疏漏,还是因为自家主子的行踪被猜到的缘故。
脚下陡生一点促迫,走快了些许,态度也不再那么强硬:“美人折煞奴婢了。至于娘娘在不在,美人去了便知。”
林初微目不旁视:“姑姑既怕被折煞,那便更该知道,有些事,不是姑姑该问的,也不是我乐意答的。”
林初微的声音鲜少这般刻意凛冽下来,一时仿佛漱过白石的春涧水,初初破冰消冻,悦耳之余,却要冷得掬水的人满掌冰凉。
哪还有之前的客气。
因为自己刚刚对她的侍女这样冷言冷语过,如今她便要依样奉还?
尺素只觉得被这冷声一震慑,仿佛东西压在了脊背之上,力逾千钧,竟有些喘不过气。
“是。”
一路竟都未再出言。
倒是簌簌,见尺素哑声,乐不可支地跟在林初微后头,解气得像个摇晃起来的小尾巴,沉重的脚步都轻松了不少。
直到走过连亘的一带红墙,这宫中最为精丽的宫殿之一的大门就近在眼前,树头的春阳在阶槛上落下瑰艳的光斑,闪闪浮动。
尺素才能重新拾起从容而得意的笑色:“请吧,美人。”
是了,鸿门有宴,请的可不是自己。自己又有什么好慌的?
“我们娘娘说了,美人既然献书于上,想是颇擅此道。恰好我们娘娘近来也寻到了一本好书,可惜是孤本,宫里丫头手又笨,故而想劳动美人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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