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科举文男主嫡母后: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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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多,被留下的花灯七零八落的,遭受了雨水的好一番摧残。

    这般景象,实在不像是被神仙祝愿了的模样。

    陆今安咬着包子朝河边走,鹊仙楼的倒影恍惚地落映在水面。

    一个卖糖人的坐在柳树下嘀咕,声音飘进陆今安耳朵里。

    “深更半夜的,也不知这姑娘是在等谁。”

    陆今安顿住,侧目。

    鹊仙楼檐角纸灯笼飘摇不定,一个女子托腮撑在廊边,望着远处在等。

    风雨模糊了她的面目,陆今安眨去长睫上的水珠再定睛,廊边已空无一人。

    陆今安眉头紧皱。

    他眼前有些模糊,重重幻影在跳动。

    一会儿看见林初微蹦蹦跳跳地走过石桥,走进鹊仙楼,手一挥包下整间厢房。

    转瞬又是林初微趴在廊边,脸埋在手臂里,看不清是什么神色。

    再一转,又看见林初微独自走在黑黢黢的街上,身后泛白的纸灯笼拉着长长的影子,飘摇不定。

    他倒转回去,站在柳树下那个举着糖人的小贩面前。

    “你方才说的那人,你可看清了模样?”

    小贩迷惑地抬头。

    “什么人?”

    “昨夜在鹊仙楼里,等人的人。”

    “什么啊,我可不知道。”小贩一头雾水,“我方才没有说话啊。”

    陆今安定定站了一会儿。

    “你说了。”他回身指着某间厢房的窗边,“你在那儿看见的,在此处等人的人。”

    小贩面色有些古怪。

    “这位小哥莫不是犯了癔症?昨夜风大雨急,鹊仙楼里早早地就空了,我可一直看着呢。再说,谁会傻兮兮地在这儿等人?根本没有啊。”

    大约是怕他找事儿,那小贩举着自己的糖人棍退后两步。

    陆今安站在原处,额角阵阵作痛。

    怎么回事。

    他分明记得,这小贩同他说了话。

    也记得,林初微昨夜就在此处等他。

    为何又说没有?

    陆今安一直觉得,这次的事件对于初微而言是一件非常严肃,应该引起重视和反思的事情,打定了主意冷她两日,让她好好想想。

    她从前教育他和陆峥时说得头头是道,总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身体才是一切的本钱,自己遇到事情就这般不顾后果的硬打硬上,还总存在侥幸心理只要不出事就没问题……很该给一点教训。

    只是周嬷嬷说她这些日一直为着他的事情十分焦虑,怕她一个人在屋里伤神伤身,所以又找了陆峥去前院安慰她。

    皇帝给安排的临时性工作做起来也并不容易,他之前从未接触过工部修造事项,上来就要督建一座新的宫室,可谓是难上加难。

    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看工部送来的公文资料,不知不觉就到了掌灯时分。

    陆今安搁下朱笔,活动了一下僵直的手腕,抬头就见到了初微气鼓鼓的站在光影中,义正言辞道:“你不能那么对我,我不会再犯的。”

    陆今安正对着公文上数字头疼,听初微这么没头没尾一句,一时不解:“什么?”

    第 156 章   想他

    明明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可对上这样不正面接招的陆今安,初微刚才脑补的气势也顷刻间土崩瓦解。

    “陆峥都没挨打过,凭什么是我……”

    陆今安也没想到她会因为这事又专程过来找他一趟。

    “陆峥从来不会让自己以身涉险,承诺的事情也说到做到。”

    簌簌回了趟月下阁,替林初微拿了一只靠枕,便回到了仙都殿中,除此之外,什么地方也没去。

    暗随了她一路的小太监回来后,就将她的行踪报给了尺素。

    这倒教尺素纳罕起来,林美人难道真的只是让丫鬟去拿个东西?

    她坐在蕉廊下的鹅颈椅上,向偏阁看去,这是个能随时监看偏阁的位置。娘娘吩咐过,今日她手上别的事宜都可以放一放,只需盯着林美人便足够。

    尺素当然不敢懈怠。

    且疑且怪之间,想起簌簌进偏阁时,怀中抱着的那顶丝锦缎面的软枕,尺素忍不住又嗤讽:“这林美人还当真是娇贵,不过是坐上一天,竟离不得一个靠枕了。莫非是什么玉腰金臀,怕被咱们仙都殿的椅子磕着碰着不成。”

    跟前的小太监附声道:“就是说,咱们仙都殿也不能连个靠枕都拿不出来,又何必非要跑这一趟。”

    是,何必非要跑这一趟呢?

    尺素总觉得自己想岔了什么,可任是想得头疼欲裂了,照旧想不明白。

    不过她倒是终于明白,此前主子为何那般如临大敌了。轮到自个儿了,才发现面对这林氏,当真是没法掉以轻心的。

    偏阁内。

    簌簌替林初微调整好靠枕的位置,小声道:“奴婢让小禄子去送了。”

    林初微点头,顺道变了变提笔的姿势。簌簌去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然誊抄了数页书,这会儿将左手垫去了右边腕下,从悬肘改为枕腕,也好免教保持一个姿势久了手泛酸。

    饮墨的毫尖再次划过纸面,碧松烟的味道郁弥一室。

    “还是主子聪明,知道必定有人跟着奴婢。”

    簌簌说着,拿起林初微写好的那一沓纸翻看。

    见上头是极为工秀的小楷,一笔一划无不工整仔细,登时却有些不平起来:“摆明了是想折腾您的手段,主子怎么还抄得这样一丝不苟?”

    她噘着嘴道:“左右到了宵禁的时候,他们必定得放咱们走,还不如敷衍敷衍过去。再说您不都给陛下递消息了。”

    林初微顾不得抬头:“这是前朝顾甫之的山水志,确是失传已久的孤本了,多抄一份,它便多一份流传下去的可能,何乐而不为呢?”

    笔下的弯勾却忽而一顿,洇开一个粗壮的墨点,她立即重新起笔,方道:“况且,你当着觉得,陛下会施以援手?”

    说到这个,簌簌其实心里也没谱,毕竟主子入宫以来,同陛下也只见过一趟。

    若说还有一星半点的底气,那也是全然出乎对自家主子的崇敬。至于主子究竟怎么盘算的,则一向是不求甚解。

    因而这会儿她更加摸不着头脑:“那主子还费这么大劲?”

    费那么大劲,交待了她好一通,教人还以为是所图甚大呢!

    林初微凉凉地抿唇:“虽不见得能脱身,也总会有些收效的。有人想让我不痛快,我又怎能让她痛快?”

    说罢便继续专心誊录,运笔行云流水,一时室内只闻纸笔相接的沙沙声。

    簌簌左看右看,看她却也不像是不痛快的样子,反而泰然若定,倒像有几分乐在其中。

    四时亭中,萧无谏让人在石桌旁起了个炉子。

    小红炉上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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