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心房(重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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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你对她们,出手竟然这么大方?”

    殷琬宁眼帘轻抬,乜他:

    “人是我做主收下的,我难道还要像别的当家主母那样处处为难?再说,我又不爱你,我送花笺给她们,不过是出于对貌美女子的自然欣赏,这怎么能叫‘大方’?在你的眼里,女子就只能争风吃醋了是吗?”

    “你说什么,”他嗓音骤沉,“再说一遍。”

    殷琬宁抬眼看他,却见他似乎又有愠色,比刚刚还要深,而那双眸子上竟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她只好咬了咬樱唇,又重复:

    “人也是我做主收下的,我对她们,不过是出于对美貌女子的自然欣赏——”

    “不对,”他却抢白,“还有一句。”

    “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又不爱你——”

    “你”字的尾音,却紧接着一声惊叫,原来是林骥将殷琬宁打横抱了起来,那突然双脚离地的恐惧,让她猛然想起了荡得高高的秋千。

    很快,她便被他抱到了他那挂了暖洋缎帐子的拔步大床上,他急急地抽去她的邀带,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粗鲁惊愕,赶忙胡乱说道:

    “林骥,你,你说过的,大婚之前,我们不会圆,房的。”

    谁知林骥解衣的动作未停,他又是个熟能生巧的高手,很快她的衣衫尽数落地,他却是穿戴整齐。

    而情况转瞬之间便大大超出了她的想象,他的眼神徘徊在她不着寸,缕的申上,他的稳轻柔而绵密地落下,白玉盘上很快开出了独属于冬日的红梅,和原先就点缀着的樱红混在了一起,她想要伸手去挡,却被他用她的邀带将双臂展开,分别捆在了他大床的立柱上,这下她更是慌乱异常,直觉只能用力踢他,谁知他竟然连脚踝也准备一并捆住,她只能被吓得连连求饶:

    “别别,骥哥哥,骥哥哥最好了……”

    他握住那纤细的脚踝,长眸与她惊恐万分的鹿眸有两尺的距离,但她依然能被那深潭中的寒光刺痛,她听到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有时候,我真想一直把你这样捆住,捆在我的身边,让我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你,看到你的眼,看到你的心。那晚,在幽州的郊外,你抽到的那张真心话的骨牌,我逼问你是不是你最爱的人,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

    殷琬宁连连摇头。

    她不太记得了,那晚喝得太多,印象里与他大吵了一架,谁也没让谁,然后第二日她酒醒了起来时,他便已经一字不留离开了。

    “来,我帮你回忆一下,”他仍旧握着,语气清冷沉肃,“你那时候吼我,说我是个大骗子,心里藏着秘密却不肯与你坦诚相见……现在呢,我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告诉你,你还是不愿意说实话是吗,小撒谎精。”

    殷琬宁尝试着微微动了动,立刻被他发现了端倪,他的桎梏更紧,她的希望也随之破灭了。

    硬碰不现实,趁着他还没有做更加过分的事,她只能不情不愿地服软:

    “骥哥哥,骥哥哥,你这样逼我,我也说不出实话来,对不对?”

    这样的姿太实在是屈辱,就算她不想哭,眼眶却早已经湿湿的了,她故意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还专门眨了两下鹿眼,期望他能像过去一样,很容易心软。

    谁知道,林骥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瓷瓶,瓶颈纤长,只有拇指粗,瓶腹圆滚滚的,恰如弥勒佛的肚腩。

    他将那瓷瓶捏在大掌之中把玩,并没有接她的眼神,像是在自言自语:

    “昨晚说,可以考虑给林骥一个机会,今日连共白头的画都画好了,可是话锋一转,又说根本不爱我,小撒谎精,你为什么会这样反复无常?”

    无端的恐惧蔓延,殷琬宁的心口狂跳,一片空白的大脑唯一想到能做的,就是赶紧求饶:

    “骥哥哥,你先放了我,我慢慢跟你讲清楚,好不好?”

    林骥这才将目光落回在了她的脸上:

    “现在这样,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我不舒服呀,”她胡乱而苍白地回辩,“不舒服,就会乱说话呀……”

    他却忽然掰开,细长的瓶口在危险的边缘徘徊,他明明嗓音沉沉,言语间却似乎有挡不住的兴奋:

    “别着急,会让娇娇舒服的,这样,娇娇才会说实话,不是吗?”

    第83章 实话

    实话, 实话是什么?

    实话就是,从她昨晚大哭一场开始, 她便已经开始动摇了,之前自己过不去自己的那一关,也只不过是在跟林骥较劲而已。

    但他现在显然已经疯了,他为了她那句“不爱他”而疯了,她便不能将这样的话说出来,让他奸计得逞。

    殷琬宁越想越觉得委屈。

    他不过就是比她力气大、比她不要脸、比她花样多, 凭什么每次妥协的都是她?

    她闭上眼,不想感受那危险的逐渐临近,只能哑着嗓子回他:

    “哪里……哪里舒服了,我可从来没说过会舒服。”

    谁知, 说话间瓶口已经接近幽深的鳯隙边缘,她忍不住想要躲开, 却听见他同样沙哑了嗓音:

    “小撒谎精, 哥哥现在就在为你证明, 你究竟说了多少谎话。”

    殷琬宁深吸了一口气, 还想出言狡辩, 林骥却俯下, 身来, 另一只手捧住了她略显苍白的小脸。

    “骥哥哥……骥哥哥……”声音娇娇柔柔,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

    有时候她也会想, 他的化名为什么要叫“陆子骥”呢?“陆”姓与“林”姓毫无关联,“子”字又半是敷衍半是认真,只有这个“骥”字与他的真名重合, 偏偏最开始,是他让她叫他“骥哥哥”的。

    原来, 从最初起他便留了这个心眼,因为即使他的身份暴露,她叫他“骥哥哥”,也并不会错的。

    “乖,”林骥的稳从她的眉心开始,滑过她精致的鼻梁和小巧的鼻尖,在落在她的唇上之前,他又补了一句:

    “终于舍得改口了,小撒谎精。”

    然后便是由浅入深的热稳,他用一只手便可以将她完全掌控,而那瓷瓶还停留在危险里可进可退。他的稳极有章法,她很快便快要飘上云端,呼吸的间隙,她突然听见了雨落的声音。

    长安白日里才下过了雪,这会儿怎么会有雨?

    他却放开了她,轻轻摇晃着那肚腩一样的瓶身,低笑着:

    “还说没有舒服,这里是什么?”

    少女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却用刚刚捧她脸的手,在白玉盘上落下深深浅浅的指印。

    樱桃是夏季的应季水果,在这年关将近的冬日里分外珍贵,他忍不住慢条斯理地品,刚刚的羞赧飞逝,在此时此刻,她也只余下了呜咽。

    那瓷瓶里的来源,一直没有停歇。

    殷琬宁快要疯了,始作俑者的林骥却仍不满足,又解下了他自己的邀带,替她蒙上了眼。

    视觉暂歇,听觉和触觉便格外敏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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