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心房(重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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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他闲来无事的时候,会过来看自己的这幅画像吗?

    那上面她还极度写实,当初她啃伤了他的嘴角,她还一五一十照直画了下来。

    殷琬宁站在书案前良久,用指尖轻抚那画上的伤口,宣纸的凹凸淡淡,就像她此刻淡淡起伏的心绪。

    她曾经用真心为他画像,只是这画上的“陆子骥”,终究也只是他的一部分而已。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吩咐莹雪准备了点清水,研墨,洗笔,在丹青绘画这件事上,她有足够的自信。

    她不过是想在这幅画上再涂涂改改,加点东西,让这个“陆子骥”更加不像原来的“陆子骥”而已。

    掩耳盗铃,她玩得顺手惬意。

    比如胡须,比如皱纹,比如青丝变了白发,再比如他那时看向作画的她时,眼里根本掩藏不住的绵绵情意。

    她都要改的。

    一面改,这个自得其乐的少女也忍不住嘴角弯弯:“陆子骥”很快就在她的笔下,真真变成了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头。

    他能活到那么久吗?倘若他真是活到了那么久,是不是会真如她笔下画的这样?

    把无趣变成有趣,也算是一种本事。

    这样想着,却忽然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接着是在门口处侍候的莹雪,低低地唤了一声“殿下”。

    是林骥回来了。

    殷琬宁刚刚画好的东西还没干透,她赶紧放下了笔,不想让他立刻就发现自己的作弄,想要迎上去——

    谁知,她人还没从书案前走出,他就已经看见她了。

    为了防止他再往里探视,殷琬宁便主动开口说话,装作自然而然:

    “事情都解决了?”

    林骥笑着点头:“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说话间,她人已经挪步到了林骥的面前,故意挡住了她的视线,半是玩笑半是感慨一般地说道:

    “想不到那仇元澄仇公公的势力如此无孔不入,就连皇后娘娘赐给你的美人,其中也有奸细。”

    林骥微微倾身,用戴着扳指的拇指轻轻在她的下颌摩挲,语带关切:

    “娇娇没有被吓到吧?”

    殷琬宁自然摇了摇头:

    “当初大哥和二哥作乱,那尸山血海的大场面我都见过了,只是一点点捉拿奸细而已,并不算什么。”

    她以为这番对话,林骥的注意力已经从她身后的书案转移,正想拉着他去旁的地方彻底逃开,谁知他忽然蹲下去,从背后直接将还在庆幸的她提抱起来,大步来到桌案前,直奔那幅她刚刚作乱的画而去。

    作弄使坏又被人抓个正着的羞愧瞬间盈满心头,殷琬宁连忙双手撑住桌案,直直挡住了画上被自己改掉的几个地方,画中的男子,便只有腿脚露了出来。

    林骥的声音难得带了戏谑:

    “挡什么,什么是我看不得的?”

    心虚的殷琬宁只能死死捂住,说话都带着颤抖:“没,没什么。”

    他的吻立刻落在她羞红的耳后和微颤的玉颈上,用这样的攻势让她服软。她想躲开他,便只能将两只小手移开,这下他得了逞,单手便锁住了她的腕子,让她没办法再重新捂回去。

    林骥盯着那画中早已面目全非的自己看了好一会儿,殷琬宁在他怀里背对着他,不知道他此时究竟作何表情,以为他彻底恼了,便垂下头,小声说道:

    “我,我就胡乱玩玩……”

    林骥却将她放在了地上,依旧保持着这个拥着她的姿市,亲她的耳屏,沉沉说道:

    “白发人,在娇娇的心里,是想与我共白头吗?”

    共白头?哪有那么浪漫的事?

    她只不过是想整蛊,谁晓得他惯会顺杆爬,竟然曲解成了这样?

    她都还没有说过要原谅他的话,怎么还扯到一起白头上了呢?

    殷琬宁轻哼一声,用指尖轻点那画中人花白的头发和满脸的皱纹,这才回身看他,道:

    “我不过是生气,生气你要在那细作面前作假,却选择了对我那么凶,所以先让你在画上变老一番罢了。共白头共白头,这画上根本没有我,谁要跟你共白头了?”

    林骥收拢臂膀,将她重新圈在了怀里,低头用鼻尖蹭蹭她的,才说道:

    “对不起,可是我看到你和你三哥相对垂泪,我还是……娇娇,为什么会哭,是昨晚我让你不舒服了?”

    一提到昨晚,殷琬宁唰地一下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不知道是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他怎么能堂而皇之地问她这种问题?

    少女的羞涩也被林骥尽收眼底,他移了目光,与她认真地对视,先前那戏谑的语气收束,换做了试探和恳切:

    “是因为……那个秋千?”

    这样被他看穿,她也不好意思承认,双臂一抬,想要离他远一些,转过头,不再在他面前暴露脆弱,定定回道:

    “我也知晓,往事已矣不可追……杜娘子提醒我说,王府上可能隔墙有耳,我,我因为看到和那幽州新宅里一模一样的秋千,又刚好看到三哥站在那里,便不由自主喊了‘三哥’,之后还害怕因为那句连累到他,所以,所以才那样流泪的……”

    “都会好的,”林骥追着她的小脸,亲吻她的鬓角,只是柔声安慰:“以后都会好的,娇娇,信我,信哥哥。”

    她却想到了旁的,忍不住说道:

    “我与你之间的事,不要牵连到其他人,好吗?”

    “你三哥他,”他嗓音清沉,依旧认真无比,“私下里早就跟我说过,他承认对你的情分不改,但如果你无意于他,他也绝不会越雷池半步。”

    殷琬宁听罢,只轻轻摇了摇头:“我这个人,不值得他这样的。”

    “娇娇,”林骥轻拢她的发丝,长指微垂,继而轻揉她的耳珠,彻底温柔下来,“你这幅画,我很喜欢。我比你年长六岁,等我老的时候,你也一定是容颜依旧的。”

    殷琬宁只嘟囔着:“谁要和你一起变老。”

    他仍旧将她圈紧,狭长的眸子深不见底,却不是毫无波澜的:

    “从前我答应过你的事,可能没有办法全部实现,但我向你保证,以后无论再忙,每年都至少抽出两三个月来陪你到处玩、到处游历,行不行?”

    “话都被你说完了,”少女嗓音清冽,内容不置可否,“我可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以后要和你一起生活。你不是还会有那么多侧妃美人侍妾通房嘛,一寸光阴一寸金,有那么多人陪你,我哪敢让你抽时间陪我呢。”

    她还可以咬重了“那么多”三个字。

    “娇娇,”这一回,那双狭长的双眸里闪过了愠色,“我都把皇后娘娘送来的美人给料理了,你怎么还是拿这个说我?”

    她却不直白回答他的质问,只叹了口气:

    “可惜了我今日刚送给她们几个的花笺,我画一张需要好久呢。”

    林骥又故作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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