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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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小妹的灵魂安安稳稳地轮回,你们才有好日子过!”

    徐平一头雾水:“爹你在说什么?”

    徐永阶忽然高声道:“来人,把这几个人给我拿下!”

    徐府家丁闻风而动,迅速将几人围在中间,要将几人拿住。这些人全都听命于徐永阶,这阵仗简直令在场的在官场成了几十年的大臣们震怒。就算是朝廷命官也不能违反律法,随意拿人!

    王徽还垂死挣扎,试图为徐永阶的做法找个合理的解释。

    他频频投去“回头是岸”的暗示目光,痛心疾首道:“徐大人平生著作等身,名扬天下,为何做出这等愚昧之事,断送晚年的名声?父母爱子女之情世人皆有,但这位新郎官也是别人的儿子,徐大人应该推己及人,怎么能活人殉葬。您,糊涂呀!古语有言,爱吾老以及人之老,爱吾有以及人之幼……”

    王徽一开口就犯老书生的毛病,喋喋不休。

    徐永阶终于不耐烦了:“酸腐书生!愚不可及!住嘴!”

    “你个酸儒!”

    王徽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徐永阶。

    他熟读徐永阶的所有文集,将他的话奉为圭臬,十分期待能与老先生见上一面。在他心目中,徐永阶就是所有清流的榜样!到了徐府他就迫不及待想和老先生畅谈诗词歌赋,放眼庙堂江湖。

    谁知道,徐老大人居然骂他……

    酸儒?

    他一向敬仰的徐大人竟然如此骂他!

    可是骂他什么都行!

    怎么能骂他酸儒!

    林楠绩有点同情地看着王大人。

    【好像听见王大人滤镜碎一地的声音。】

    第064章 第六十四章

    方文觉一把扯过王徽:“都这个时候了, 省省嘴皮子吧!你没看他都要动手了吗?”

    只见家丁将他们团团围住,蓄势待发,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廖白帆不再遮掩, 抽出绣春刀, 潋滟寒光映照通红的烛火,却冷得惊人。

    【太好了,廖大人也在。】

    徐永阶老眼昏花,徐平可没有,他看清楚了廖白帆刀上的纹路,瞬间惊出一身冷汗。这伙人到底什么来头?怎么会有锦衣卫用的刀?

    若这个面色冰冷的男子是锦衣卫,那其他几人又是谁?能让锦衣卫挡在身前护着的,位置必定不低, 甚至可能比他这个知府高上许多。

    徐平额头上顿时冒出冷汗。

    林楠绩想要说话, 眼看着对方人多势众,不由得有些着急。

    情节之下,他抓着李承铣的手, 用手指快速地在他手心比划着。

    【要是有纸笔就好了, 也不知道这样写狗皇帝能不能懂。姜管家身上有哑药的解药, 得开口说话才行。】

    李承铣只感觉手心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微凉的指尖在他手心焦急地比划着,像羽毛在轻轻骚动。

    他垂眸, 看着林楠绩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这衣服略有些大了,并不合身, 却勾勒出林楠绩修长纤细的身形。腰身处渐窄,像柔韧的修竹。

    他那双黑漆漆的, 总是闪动着不安分光芒的眼睛,此刻正紧紧的看着他。喜烛的光影给他脸上镀了道金边, 照亮他熠熠生辉的眉眼。

    李承铣听得见林楠绩的心音,可对方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的眼神宛如对人充满信赖的猫咪,掌心的触感又太过美好,李承铣明知道他想要什么,却迟疑了一瞬。

    林楠绩有些着急,目光由充满信赖到逐渐怀疑。

    【不是吧,我都写了这么多遍了,狗皇帝怎么还是看不懂啊?】

    【难道我写得还不够清楚吗?】

    林楠绩目光流露出淡淡的嫌弃。

    【怎么有点笨笨的?】

    被怀疑智力的李承铣默默地收拢了手指,将林楠绩不断比划着的手指握在掌心。

    【?】

    林楠绩眼眸渐渐睁大。

    李承铣低头在他耳边道:“知道了。”

    然后,林楠绩就见李承铣速度极快地钳制住姜管家,冷声问道:“解药在哪里?”

    老姜有些喘不过气,装作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李承铣拉着他的胳膊,背在身后。众人就听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姜管家的胳膊脱臼了。

    “啊———”

    姜管家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喜堂,在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更显几分瘆人。

    他忙不迭从怀里掏出解药,声音颤抖:“在,在这里。”

    李承铣拿过来,倒出一粒,放到林楠绩的手心。

    林楠绩连忙服下。

    他清了清嗓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咳咳!”

    然后在自己的衣服夹层里面掏啊掏,掏出一块金黄色的令牌,亮到徐永阶和徐平、徐靖面前:“见此令牌如见皇上,还不速速退下!”

    方文觉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李承铣和林楠绩身上。

    他们没看错吧?

    皇上的令牌!

    居然都给林公公了!

    几人顿时酸了。

    他们摸都没摸过。

    李承铣没动,这样也好,他暂且不必暴露。

    徐平呆住了,这是皇上的令牌。

    他满脸震惊地看向徐永阶:“爹,他到底是谁啊?”

    徐永阶满脸的不可置信,他还未回过神来,一旁的徐靖已经“扑通”一声跪下了。

    徐靖一脸空白,口中喃喃道:“我说他为什么有几分面熟,我想起来了,他是在贡院监考的人,是御前的公公。”

    徐平快要疯了。

    御前?

    公公?

    甚至都能在贡院监考?

    他倒是隐隐耳闻御前有一位得宠的公公,姓林,叫林楠绩。

    难道他就是?

    徐平站不住了,他又惊恐又害怕地看向将林楠绩护在身后的人。他一见此人,就觉得他气度不凡,明明年纪不算大,却让人丝毫不敢造次。

    不,不可能!

    皇上怎么可能离开京城来到杭州府呢?

    一定是他想多了。

    但这几个人必定不是普通人。

    徐平跪了下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令牌,如见皇帝。

    徐永阶不敢相信,高声怒斥:“你竟敢冒充御前的人,伪造令牌,该当死罪!”

    林楠绩一把扔掉头上的幕离,俊秀的面孔上满是愤怒:“死罪?恐怕你的所作所为连死罪都不够。”

    徐永阶拄着拐杖,眼中闪过深深的厌恶:“竖子尔敢!”

    林楠绩指着徐四小姐的骨灰:“是你害死了自己的女儿,你的三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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