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鬼道后前夫成了捉鬼模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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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了个舒服的地方蓄了窝。

    些微的冷风吹了进来,城主走近了,小心地把窗棂掩上了。

    他伸出那只算不上养尊处优的手,摸了摸喜鹊的头顶:“冬里见喜鹊,好兆头呀。”

    城主热衷于把一切好事坏事都往好了想,眉开眼笑地接了喜鹊临门的祝福,就连对上个横眉冷眼的鬼修也能笑得出来。

    易渡桥喝了口城主府的茶,没?品出来什么味,昧着良心道:“好茶。”

    城主哈哈一笑:“易庄主有品味!”

    易渡桥盯着他看了会,感?觉这人不大正常,可能喝尿都觉得是天降甘霖。

    比当?日的京兆尹笑得还假。

    他们忙着打太极,谁也不先开口,祁飞白却等不得了。

    祁飞白探头探脑地往城主的身后看,没?看见他爹祁英的身影,肩膀垮了下来:“人命关天,各位前辈,别说那些虚的了。”

    城主那张笑脸遂工整地转过?来,笑纹都没?变:“我只是一介凡人,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要仰仗二位了。”

    借着袖子里藏的沉墨印,易渡桥对齐瑜道:我还是喜欢和祁飞白这种人说话。

    齐瑜从杂事里勉强抬起头来:为何??

    易渡桥瞥了眼身旁的两个人:八个他都比不上城主肚子里的一道弯,聊着舒心。

    齐瑜默不作声地把手从沉墨印上撤回来了。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为尊上拾回七情六欲而高兴,还是该怀念当?初那个寡言少语的上司。

    纸张的边缘割过?筑基修士的手,留下浅浅的一道白痕。齐瑜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手指当?即按回去了。

    齐瑜:尊上,你如今七情六欲尚在,道心是不是还没?补好?

    易渡桥无声地干咳起来。

    哎呀。

    把这事忘了。

    自从回了断月崖,她?终于能腾出点调理内府的时候。不看不知?道,那

    殪崋

    颗道心连玻璃碴子的形容都高攀了,易渡桥乍一看都没?瞧出来个形——全靠最?后一点连着,仿佛一碰就碎。

    齐瑜是个天生操心的命,易渡桥总怕她?唠叨,索性装成道心修好了的样子,省得挨说。

    反正当?初那张修道心的字条还是借她?的名字送出来的。

    奈何?一朝下山,没?绷住。

    齐瑜连手上的活都不处理了:尊上!

    易渡桥忙顺毛捋:我这不是怕你担心,迟早能修好的,听话啊。

    齐瑜才不信她?的说辞:这么久了,你就没?发现道心是怎么碎的么。吴伯敬引你去问天阁,不就是为了一个“情”字,我还以为你明白了,可你莫非如今还不清楚吗?

    过?了一会,沉墨印那边还没?传来声音。

    齐瑜的心吊了起来,莫不是她?说话太重,尊上伤心了?

    她?试探道:尊上?

    易渡桥回敬了城主一盏茶,轻松地同她?说道:不就是真情吗?我早就知?道。吴伯敬先和我装师徒情深,又把我推进问天阁,和岑小眉她?们交好,最?后再以修道心为由引我和徐天贶见面。

    她?点了点茶盏的边缘:太明显了,他还指望着我旧情复燃呢。

    齐瑜呆住了。

    易渡桥的语气真切非常:可是我不想。齐瑜,如果连情爱都要当?做筹码……也太不择手段了。

    她?不信没?有别的办法。

    易渡桥亲自铸成的道心不可能如此狭隘,只容得下一条路可以走。

    见易渡桥心里有数,齐瑜知?道她?是管不着了。她?隐隐有些担忧,旁人指出来的道易渡桥不乐意走,说得轻巧,做起来又何?尝容易。

    有数的易渡桥心里半点底也没?有。

    她?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出来第二条路,说到底,她?比起辛苦筹谋还是更喜欢走一步看一步,由此看出她?与吴伯敬之流实在不同路。

    她?心道:不就是个化神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建山庄比它有意思多?了。

    “二位讲完了吗?”

    茶从山庄里喝到了城主府,易渡桥深觉再喝下去怕是今夜要睡不着了,放下茶盏打断道,“我欲与小将?军去周围探查一番,或许能找到些线索,城主意下如何??”

    城主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向?她?一拱手:“易庄主大义。”

    易渡桥还没?回话,祁飞白先理所当?然地一伸手。

    城主愣住:“嗯?”

    祁飞白浑然不觉有何?不妥,能从几丈外看清楚敌军的心口在哪的眼睛盯在他的腰间:“城主大人,打个商量呗,令牌借我用两天。”

    他补充道,“如此一来,易庄主出入也方便。”

    易渡桥:“……”

    堂堂少将?军,怎么还得打着她?的名头要东西。

    就这样,襄平城主从不离身的私人令牌被祁飞白拿到了手。

    祁飞白骑在马上,轻甲相碰时叮当?作响,他一夹马肚子,试图追上前面的女?子身影。

    易渡桥没?什么礼让后辈的心思,踩在她?那截略显穷酸的杨柳枝上腾空而起,居高临下地俯视整个襄平城。

    不回头关里有规矩,修士无故一概不得御剑而行。

    易渡桥不管这个,反正城主令在手,看哪个不长眼的守军敢动她?。

    她?只在乎瘟疫的源头在哪。

    易渡桥算得上刻苦,山鬼留下的藏书她?早就倒背如流,进了问天阁后更是泡在了藏经?塔里,恨不得把藏经?塔搬回断月崖上日日研习。

    从心法到禁术,她?不知?道的少之又少。

    可易渡桥偏偏没?看出来襄平城中的的是哪种咒术。

    思绪被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声打断:“等等我啊易庄主!”

    易渡桥外放的神识一顿,可能是终于觉得有些欺负凡人了,放缓了速度。

    祁飞白松了口气,驾马追上:“你御剑可真厉……啊!”

    下一刻,他被一只修长的手从马背上拽了起来,双脚无助地在空中乱蹬:“等等,我的马!算了算了,它也能自己跑回去——哎易庄主,能再高点吗?”

    易渡桥神色复杂地把他拎到了杨柳枝上,一手抓着他的手腕,省得这适应得太快的小将?军把自己掀下去。

    在鬼修的“剑”上也能这么乐呵,真不知?道他是太过?镇定还是单纯心大。

    易渡桥倾向?于后者。

    祁飞白站稳了,兴奋地往底下探头。

    易渡桥应该捏了个匿踪符,使城里的凡人对他们视若无睹。整个襄平城被他尽收眼底,往日里熟悉的街巷在他眼里变成了交叉的细线,祁飞白几乎屏住了呼吸。

    “不对啊。”

    祁飞白刚屏住的气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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