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攻就是不死[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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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缺适时道。

    崔拂衣手腕一转,本是想盛鸡汤的手便转去了糖莲子。

    一颗,两颗,三颗,没了。

    直到崔拂衣将碗收回,应缺仍静静看着他,分明无甚表情,却仍让崔拂衣指尖微颤。

    “李嬷嬷说,夫君体弱,性寒之物,不可多食。”

    应缺心道失望。

    他本就想趁崔拂衣不知他用餐情况而钻空子,谁知新入门的夫人太过勤快,小心思还未萌芽,便被按死。

    乖乖将崔拂衣递来的一颗莲子咬住,缓慢吞食,微动的腮帮时不时微微鼓起,倒显得他面上多了几分肉感。

    崔拂衣再次心想,若应缺身体康健,必定是位美男子。

    早膳时,崔拂衣心有杂念,未曾注意应缺用膳时的模样,若是那时便发现,或许……或许请安当真要迟到。

    三颗吃完,兴许是因他眼中失望太过明显,崔拂衣又夹了一颗进碗里,“最后一颗。”

    应缺竟微弯了唇,眼眸含光,“从前总听,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我却不以为意。”

    “如今瞧着,其他不讲,只娶妻此一事,便是为真。”

    “道长所言不虚,夫人于我,果真福星。”

    过去二十年,崔拂衣从未听过如此夸赞,直白真诚,坦荡热烈,不由微微赧然。

    不过是多吃颗莲子,便如此夸赞,若是换了旁人家的妻子,生儿育女,操持家事,样样精通,岂非要夸上天去?

    崔拂衣心中如此想,却瞧不见自己紧绷的眉心,此时却全然松懈,更为轻松自然。

    用过午膳……或许已算不上午膳,应缺想去院中散步。

    他胃口不大,或者说,身体限制,他胃口不可大,也无需散步。

    可屋中药味浓重,长久待着也得闷出病来,崔拂衣便推应缺在院中走走。

    所谓桃园,院中自以桃林也主,便是崔拂衣曾有过的路。

    明明早前来瞧,地上仍是残花满地,如今再看,竟已是干干净净。

    不仅如此,连树上也没了桃花踪影。

    “院里伺候之人当真勤快。”崔拂衣道。

    应缺靠着椅背,转眸看他,“夫人为何夸他们,而非夸我?”

    “分明是我吩咐他们清理,才能这般干净。”

    崔拂衣神色微愣,似是未曾想到应缺有如此发言。

    却是丫鬟们先忍俊不禁,在旁称道:“世子所言甚是,奴婢等人所为不过分内之事,却是世子惦记着残花烂叶易沾鞋,不便行走,方叫奴婢清扫干净。”

    崔拂衣回想起昨夜一路踏来,芳香铺路,抿唇道:“倒也并非尽是残花烂叶,毫无用处。”

    “世子妃所言甚是,世子前日便吩咐奴婢们采集花瓣,一半用于它处,一半铺在您进院的道上,如此,便是您瞧不见路,也能随香而行。”

    “只这鲜花踩过一遍,便成了残花,世子方吩咐奴婢们连夜清扫。”

    原来那花香道竟是特地铺的?

    崔拂衣转眸望向应缺,不知他竟连这细枝末节都挂在心上。

    默然半晌,崔拂衣微微转眸道:“以花为路,以香为引,夫君若非深居府内,必然能得一风雅公子之名。”

    话音刚落,崔拂衣思及书房几只龟,又是一滞。

    自觉方才嘴快。

    风雅这般词汇,应当不会与乌龟有任何关系。

    应缺竟似还嫌这名不好,眼尾微撇,“我为夫人铺路,与风雅何干?”

    风雅为何物?可食否?

    轮椅垫着薄被,因有晚风,应缺裹的并非披风,而是斗篷,白兔毛边将其圈住,衬得其形似是多了些许可爱。

    这词本该与他无关,想来便是王妃眼中,应缺也应是位温和有度的贴心孝子。

    正如他今早所见。

    所以……必定是他误会了吧?

    崔拂衣微微敛眸。

    待屋内通完风,暖炉重新温暖里间,二人方才回屋。

    天色渐晚,屋内已然点亮烛光。

    应缺回到床上,便将下人挥退,连本该守在外间的丫鬟也未留。

    丫鬟虽有不安,却也听话退下。

    崔拂衣见状,心下了然,虽院中下人皆是王妃安排,世子命令却高于王妃。

    “夫君……可有话要说?”

    应缺抬头望他,微微一笑道:“是也不是。”

    “今日我在想,是否因为昨夜缺了拜堂,未喝合卺酒,才教夫人心中别扭。”

    “拜堂……如今便罢,倒是合卺酒,却能补上一杯,不知夫人可愿与我同饮?”

    第105章 冲喜6

    明烛空悬, 红帐垂帘。

    应缺半靠床头,半截身子都隐于帐内,崔拂衣方才恍然, 下人们仅换了床铺, 还未换过床帐,这红帐仍旧是昨夜模样。

    “夫君……不可饮酒。”

    半遮半掩,朦胧明灭,崔拂衣眼前似有出现了昨夜,毕竟是成亲, 便是卧在床榻, 应缺亦是穿了一身红色里衣。

    他却因心绪复杂, 未曾多看几眼。

    应缺神色淡淡,似是并不放在心上。

    “从来也未曾听说人可服毒,我也服了, 至今未死, 便是老天奖赏。”

    崔拂衣默然半晌,方才无语凝噎道:“夫君这般说自己,父王母妃若是听见,该如何伤心?”

    那亦是他们应得。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应缺始终相信命运安排。

    他伪装再好, 也非原主, 无法替其原谅理解。

    且观原主从前记忆言行,并非半丝怨恨也无。

    不过是寿数不长, 不愿深想。

    原主方才是君子,他却并非如此。

    “我能顺利成亲, 母亲自当为我欢喜。”他浅浅勾唇,眉目温柔,似是所言发自内心,绝无半句虚言。

    崔拂衣静静观他半晌,然红帐明烛照映垂落,掩了他几分神色,窥探不清。

    脑中再度闪过那些个乌龟图,如今想来,几只龟虽线条优美,却仍有些软绵无力,力气不足之感。

    如今应缺之果,亦是他人之因。

    却听一声轻笑,再次低头,只见应缺莞尔,“方才不过是随口说笑,夫人莫不是当了真?”

    崔拂衣仔细瞧他这般模样,一时竟不知,何时是玩笑。

    可既是对方如此说,那便是吧。

    “若是夫人不嫌弃合卺酒非酒,我也愿以茶代酒。”应缺神色认真。

    虽不知是否玩笑,但这以茶代酒,倒是不必拒绝。

    他取来温茶,虽摸着不如方才温暖,便将之放于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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