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食记(穿书): 16、努力抱大腿的第16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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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夹生的汤圆,喝完合卺酒后,今夜的婚礼便只剩下最后一步,洞房。

    时日见早,外头如云的宾客,都是戚妙清以及二房的大夫人协助着裴老夫人张罗。

    裴昀思忖若是自己借体虚为故不去见客怕是不太好,再者这婚房的红色对他来说实然有些压抑。

    他将连着红线的合卺放在床榻前的紫檀木矮几上,待屋内的女眷走干净了,便传唤了浮光进来。

    眼见裴昀的身影逐渐湮没在了重重叠叠的金合欢红帐间,皎皎不由得心间一咯噔。

    怎么一声不吭便走了?

    难不着裴昀人前面子做足了,现下便要让她独守空房。

    头上的珠冠以及身上的礼服都太过沉重,皎皎挺直腰背保持一个端庄的姿势坐了半日,现下只觉得腰肢都要被压断了。

    她想回顾方才的情景,脑海间走马观花过的只有面带笑容打笑着新人的妇人们以及不时闪过裴昀矜贵而又疏远的面容...

    头昏脑涨的,关于自己的零星半点都想不起来了。

    她将面上的金垂穗遮面拨开,忙不迭将静影沉璧二人唤来。

    “娘子,何事?”两人行完礼后异口同声地问道。

    “方才我可有什么做了或者说了什么不妥当的吗?”她压低声音说:“就是会惹得郎君不高兴那种。”

    静影沉璧双目相接,而后摇头。

    没有...

    皎皎微微垂下眸子看着自己交叠在一处的酥手,细想了半晌。

    成亲的礼仪虽是从宫中女官那处速成的,但她学的很细致,也试练了好几次。方才也是谨小慎微的,应当是未出什么大的纰漏。

    “难道是方才喜娘带着妇人夸我的时候,我觉得有些羞怯,眼神不知道放哪里,便时不时往他身上落。”

    静影轻笑,“娘子多虑罢了。郎君是你的夫君,此处又是你们二人的新房,你自是想怎么看都可以。”

    夫君...

    “难道他是不喜欢我唤他夫君?”皎皎潋滟的桃花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沉璧有些无奈地摇头,“怎会,娘子可是郎君的正妻,你这般唤他是理所应当的。”

    她压低声音与皎皎咬着耳朵,“奴听说,郎君一母同胞的嫡姐是出了名的响快而又不拿大,郎君待人处事这方面自是不会比她差的。”

    静影瞧出了皎皎玉容上的疑惑,她笑着解释:“而今外头要摆彻夜的流水席,郎君许是帮着应酬去了。”她晓之以理,“娘子想,若是这新人未有一个出去见客的,岂不是有些怠慢。”

    沉璧将一盏氤氲着热气的六安瓜片茶递给了皎皎,“娘子许是今日忙昏了头,竟开始有些胡思乱想了。”

    皎皎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眉心,姣好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倦怠,心中却是轻松了不少,“许是吧。”

    出嫁时,皎皎只带了静影沉壁二人入裴府。

    静影心思缜密、通情达理,而沉璧伶俐乖巧,从容果决。

    两人虽是赵家拨来的,但朝夕相处后,以心交心,而今一片热忱只为她一人,自是可堪为左膀右臂。

    沉璧将外间侯应着的丫鬟婆子唤了进来,伺候皎皎沐浴更衣。

    除去繁重的珠钗头面后,皎皎顿觉脖颈松活了不少。

    重重叠叠的厚重喜服褪下,沐浴后,一干丫鬟婆子为她换上曳地的广袖留仙红纱裙,绣有瓜瓞绵绵纹和金蝴蝶的领口处可见雪白.精致的锁骨与华妍的茜素红交相辉映,两轮饱满的明月犹抱琵琶半遮面,不免让人遐想万分。

    再往下,腰肢间轻系着桃花金玉腰带,将盈盈一握若无骨的腰际勾勒得淋漓尽致,曼妙婀娜。

    喜庆不减,却是平添几分艳色。

    静影在铜熏香炉焚上了一把百濯香为皎皎熏发,满室馥郁香气弥漫,而后她将皎皎的青丝在细长的脖颈便松松绾起,以一束铃兰玉钗簪起。

    劳顿了一阵日,虽是进了些吃食,但都是不抵饿的流食。

    方才半盏六安茶下腹后,皎皎现下只觉饥肠辘辘。

    眼见裴昀还未曾回来,少顷静影便端着用和阗白玉盏盛着的山楂和柑橘走了进来。

    这个时令的山楂有些涩口,橘子也有些泛酸,皎皎一样吃了小半只便吃不下了。

    静影等人正准备伺候皎皎用鲜花露漱口,沉璧提着一只红木食盒走了进来,喜上眉梢。

    皎皎笑吟吟地问道:“你这是何处寻来的?”

    现下裴府的厨子都在操持前院的流水席,各院内的小厨房都是熄了火的。

    “是七郎君,方才嫌这里面闷得慌,出去逛了趟,路过家酒楼觉得滋味不错,惦记着你还未用食便带了些回来。听他说,那处酒楼的主厨可是樊楼里出来的呢。”

    樊楼,名扬天下,乃长安城酒楼最盛。除囊集万千珍馐美馔外,其夜宴灯火也是一绝。

    口中还流连着酸涩口感的皎皎登时有些雀跃激动,遐想着书中对樊楼美食的描绘,登时她不由得食指大动,正准备揭开食盒畅享时,守在门口的婆子走了进来传达裴昀快入院子了。

    皎皎欲哭无泪。

    摸了摸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自己...

    心里苦。

    做你裴家的新妇真难。

    ...

    皎皎走到门牖处时,木质大轮碾压地面的辘辘声渐行渐近。

    听到有人叩门后,沉璧将门牖推开,探出身形去,却听她讶然地说道:“竟劳烦你将郎君送回来了。”

    却听那人淡淡地说道:“不过是顺道罢了,且快些将玄渡迎进去。天寒地冻,待久了险要伤了身子骨。”

    很是温和的声音,皎皎听起来很熟悉。

    她一细想便想起,是第一日来裴家时遇到的哪位顶顶和气的男子——

    裴昀的姐夫,谢绂卿。

    皎皎站在门侧,并未与他打照面。

    只是在门牖阖拢的那一刻,她瞧见外头飘着鹅毛大雪,院中积了厚厚一层雪,却瞧不见半点有人走过的痕迹。

    两人皆未打伞,但肩头愣是半分雪花都无。屋外寂静,谢绂卿的步伐很是稳健,朝书房方向去便愈发浅了。

    皎皎嘴角勾起一丝轻微的戏谑。

    裴昀出去应酬宾客不假,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想要让她在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亦是真的。

    只不过...许是拗不过谢绂卿,瞧着他眉宇间掖藏着浅浅的戾气,想是被逮回来的。

    “我好看吗?”

    裴昀一肘靠在椅把上,骨结分明的手撑着一侧脸颊,眼角泛红平添醉意的凤目微微上扬,声线极度慵懒。

    好看?

    这么快就给她出题考应变能力?

    夫君确实很好看?若是这般如实回答倒是少了几分矜持,裴昀定是会觉得自己是个未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妇。

    夫君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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