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食记(穿书): 16、努力抱大腿的第16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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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很一般?这么说会不会气得他自己滚着轮子回书房?

    皎皎将目光俯落在裴昀身上。

    一袭庄重而又贵气的喜袍衬得他身姿英俊挺拔,青丝用玉冠高束,一丝不苟。月色落在他英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廓间,平添清冷。仪容端方,却透露着淡淡的疏离感。

    若要论,皑皑山上雪,皎皎云间月,他当是第三种绝色。

    但是,她不能说这种大实话。

    言辞匮乏的皎皎憋了好一阵,才想出十分精辟的二字,“还行。”

    她自觉,这精悍短小的二字蕴藏着中庸之道。

    裴昀:“?”

    皎皎心想:裴昀是长安城君子的领头人,正所谓君子如玉,温润谦逊。总不至于在美丑这问题上为难她这个端水大师吧。

    “既是还行就别一直盯着我看,免得伤了你眼睛。”裴昀的声线不带任何的情感,甚至还有些寒意。

    皎皎:“?”

    我惹你了?

    “扶我起来。”裴昀修长的指落在轮椅的椅把上蜻蜓点水般敲击。

    皎皎收着下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讶然,“啊?”

    裴昀几近是咬着牙压制着气息说的,“我只是腿有些跛,还不至于是个你想的瘫子。”到最后他有些气笑了。

    皎皎尴尬的笑容刹那凝固,她檀口紧抿。

    原来...裴昀只是腿脚不好。

    裴昀从轮椅上撑了起来,他将手伸出去,瞥了皎皎一眼,“愣着干嘛。”语音中倒是无半分恼怒,只有带着些倦意。

    皎皎扶着裴昀缓缓向内寝步去,两人赤着脚走在柔软厚密的绒毯上,她一直低垂着头看着裴昀挽在她腕上的手臂。

    橘黄色的灯光透过大红色的薄纱帐透出的光晕,裴昀只觉有些刺目,便垂下了眸子,正对上皎皎贴在他臂膀上那串蓝风铃发簪。

    他不由得悄悄打量起她来,小小的一只不过方及他肩头,依偎在他手边,像他养的猫儿一般乖巧。

    神思有些恍惚,裴昀竟脚下不注意,脚尖踢卷上了绒毯,险些一个踉跄摔下去。

    他却先兴师问罪起来,“你能抬起头来走路当心些吗?”

    裴昀假作嗔怒来掩饰尴尬,实则他鼻尖上都沁出了颗黄豆大小的汗珠。

    皎皎无语凝噎。

    裴昀屋内悬帐幔的玄关很多,两人一路向寝深处去。

    每行过一处便有通天落地的帐幔被婢子缓缓落下,朦朦胧胧间将两人的身影雾化。

    到了床榻边,皎皎褪去广袖大衫挂在黄花梨木衣桁上,转身却见裴昀双臂大开面无表情的正对着她。

    “笑什么?”

    皎皎摇摇头,“未有。”而后径直绕过他向床榻走去。

    裴昀叫住她,“你不知道你该做什么?”

    皎皎掀开一角锦被,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睡觉?”

    裴昀面上似笑非笑挑眉:“伺候人,不会?”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皎皎走来,在裴昀劲瘦的腰间一阵摸寻,愣是不知道该从何处将这玉腰带解下。

    她一直垂着头,面上滚烫,兴许早是红霞流转。

    直到头顶传着一声低沉的轻笑,她才缓缓抬起头去,正对上裴昀那双过分好看的清澈眸子。

    裴昀语气中有几分无奈,“罢了,我自己来。”

    隔得极尽,皎皎才发现他的眼底氤氲着一层极淡的酒意,吐息间也要极好闻的琼液香气。

    ...

    按照时人的夫妻之礼,妻子当睡外侧,但裴昀将衣服褪得只剩里衣后直挺挺地便在外侧躺下了。

    皎皎便轻手轻脚地从床脚爬到了里侧,面对着帐幔躬着身子躺下。

    红帐外燃着彻夜不息的龙凤烛,悠黄的灯光穿入。

    帐内,朦朦胧胧,一片旖旎。

    两人虽是同衾而面,心却隔得极远,半分无新婚燕尔的甜蜜。

    皎皎阖着眼假寐,听到身边人的呼吸声渐均匀绵长,她缓缓地转过身。

    裴昀的睡姿很是规整,平卧而睡,双手交叠在被面,犹可见他素日受的规矩教化有多严格。

    他是极好看的,现下未有在旁人面前故作的温柔,也无他们相处时的凌厉。

    皎皎不由得伸出缩在锦被中的食指凌在空中虚画。

    自他光洁饱满的额头,起伏到挺直的鼻梁,而后一路绵延到微微扬起的下巴。就像是连绵起伏的山脉一般。

    眼见裴昀睡得很熟,睫毛都不曾再动一下的时候。

    皎皎蹑着动作从被窝里钻出,下一步便是小心翼翼地跃过裴昀。

    正当她的双手摸到了床边光滑的锦被,准备移动腿脚时,裴昀带着些睡意的冷音将她吓得愣住,整个人摔在了裴昀身上。

    “唔...你在干嘛。”裴昀连着痛苦地咳嗽了好几声。

    “我伤到你何处了?你没事吧?”皎皎撑起身。

    裴昀紧抿唇线,“我说你大晚上的要干嘛。”他一字一顿道。

    干嘛?

    皎皎眼神闪烁。

    总不至于如实告诉他自己是要下床去吃好吃的?

    是时,龙凤烛中的火花噼啪作响,皎皎陡然反应到,“我是起来剪灯花的。”

    “剪灯花作甚?”

    皎皎见裴昀如此问,想来他已是半信半疑,她看着烛中跳跃的火苗颔首略带羞涩地说道:“夫君有所不知,新婚之夜的龙凤烛当燃到天明后同时熄灭最好,我瞧着其中一支有些势微了,便想着剪灯花让其燃得猛烈些。”

    裴昀未问她缘由便径直躺下了。

    他知其缘由,但与她举案齐眉却并不敢兴趣。

    皎皎握着金剪刀站在床边,“夫君不会介意吧?”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裴昀淡淡地说道。

    奇怪...裴昀只觉得甚是奇怪。

    自己竟是半分这个何氏的心声都听不见。

    自己方才也是在假睡,他本想待何氏睡着后将小胖抱进来一同睡,没有小胖睡在身旁,他有些不安适。

    那知甫一睁眼便见这大胆的何氏准备从自己身上翻出去,他是该等她到床边了才问话的,要不然自己也不至于...

    想到这个他有些愤愤。

    她有脸问自己哪里疼,他裴昀还没那个脸敢答。

    方才见她面色惶惶,晓得她是在说谎,但又听不到她心头到底在掩着什么盘算。

    难道失灵了?

    裴昀半喜半忧。

    倒也未失灵啊,门外守夜的小厮的心里打呼噜的声音他仍是听得清晰无比。

    裴昀侧脸望向那个正敛着广袖露出皓腕剪灯花的女子,红光落在她欺霜赛雪的肌容上,看向他温婉一笑,裴昀眼底却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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