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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靠立人设给马甲苟命》 60-70(第8/15页)
衡。”
他抬起头。
“朕可叫东城军拔营,若是可通天地,朕也可叫方相再来相见”他其实想说天穹浩渺,可以亡秦,不至于亡情,他不想叫他一个人。
可是澹台衡连回答都没有。
云阶上的云雾被雨打湿了,十二皇子今日才学了诗叫天阶夜色凉如水。
他就缓缓转过身去,遥望楚朝山河。
“复往昔之好,本是奢求。”他也曾欲买桂花同载酒。可还是词作中所述那般。
终不似,少年游。
他幸死在少年时,但早不是少年了。
作者有话说: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刘括《唐多令·芦花满汀洲》
最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到文里这个状态,反正就是,更新时少时多,但我文里写得很快乐就对了:D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我心忧此,难安歇也◎
西北苦寒, 驻扎在这的将士常常好奇地问东城军:“你们营怎么会有个女子?”
这时便会有人竖起手指嘘一声,迅速将人拉到一边,压低声音:“不要命了?”
“怎么了?”
那人往东城军那边指指:“你不知道吗?这女子是蔚家强往东城军塞过来的,蔚家的小少爷还算体恤下属, 那女的”似是还是说不惯, 嚼舌根的兵士又暴露了口癖:“就是一这个。”
往日他说完, 被拉过的兵士都会面露震惊,追问真的假的, 结果今日话音还没落, 甚至连一声惊讶的尾音都没落着,就被一把长剑几乎劈裂了衣裳。
他怒而转身:“哪个——”
嚣张暴怒戛然而止, 蔚原怒极反笑地看着他,身后东城军一营满满当当的人,皆对他怒目而视。
领头的人几乎把他手臂砍了下来,犹不解恨, 营中便冲出来的一个五大三粗的, 动作粗鲁,臂膀却孔武有力,孔善认出正是给他侧面透露出那女子不寻常身份的东城军人。
面色一喜。
结果鲁异一个挥臂, 金环大刀正在孔善左手上留下一道流血的大口,深刻见骨,孔善立刻后仰哀嚎,连声:“鲁异, 你, 你们, 好啊!”
他看出他们团结一心, 虽腿脚发软, 仍不服输地高声:“你们东城军是北疆第一,你鲁异从前还对我说她是鬼魂,必定有险恶之心,现在就拿兄弟换你那狗屁的忠心了!”
孔善咬牙,也说出几分真火气:“你们东城军都是真勇猛,真丈夫!”他说完就想跑,谁料到刚转身,一柄长枪,如箭极厉,直贯伤口,撕扯开他皮肉。
孔善再度哀嚎,直倒在地上。
人群逐渐分出两边,虞宋却没有向前,只是勒着茱萸——这是她为汗血宝马起的名字——然后调转马头,淡漠道:“回营。”
鲁异面色狰狞,骇得孔善连滚带爬向后,还时不时痛呼,他却猛地转身,拱手单膝跪下,声震穹宇:“将军!您亲自率阵,屡破敌袭,咱们几个却因为听信那陈家的妖言,怀疑将军是鬼。”
虞宋回过头。
蔚原盯着他,撇撇嘴。
东城军与虞宋日夜相伴,自然不可能看不出来她到底是人是鬼,别的不说,他上次探望伤兵,发现偷摸粗制海灯的兵士都多了不知道多少鲁异却说怀疑?
算他识相,变相为虞宋正名了。
“请将军责罚我,让鲁异做这反面典型,警告某些人不可乱嚼口舌!”他面色发红,声音高亢,很明显是羞怒交织,才说出这番话。
虞宋只扯住向前走的茱萸,锐利身形真如悬在汗血宝马上的一柄弯刀,红弓。
哪怕此刻在营中,她也时刻保持着即将爆发,无穷战力都压制在覆茧指尖下的铮然。
作为将,她无疑很强。非常强。所以东城军才能在经历怀疑她身份后仍然被她收服。她更无疑是令人惋惜的。
“不必。”
鲁异还来不及继续高声喊,虞宋扔过来一截短鞭,和那金环大刀一样,是他们日前到北疆是驱逐了一批北狄人,而截获的武器。
“私用军器,罚三十鞭。”
她不罚鲁异曾参与诋毁,不罚孔善妖言惑众,却也不阻止鲁异等人伤人,却罚他私用截获的兵器。
虞宋踏着茱萸离去,头也不回:“左翼行刑。”一群人中便有两个人摩拳擦掌。
军规森严,又不森严。蔚原几乎要笑出来,想起来信中兄长叫他多学虞宋治兵之法,又收敛笑容,看她背影,跟上。
待入伙开饭,才有人围过来,有人小声:“蔚军师,没露馅吧?”蔚原冷哼一声,放下兵器,他是世家子,到底还是受尊崇,很少上战场,与之相反的是虞宋几乎每次都身先士卒。
将士们虽知她有时会消失,却一点也不畏惧,反而偷偷说她是阎罗转世,特来助楚。实则她算什么阎罗
蔚原:“没露馅,就鲁异那个没把门的把将军的身份到处传,又碰上一个阴险小人孔善。”
磨牙半晌,抬头看见其他人也义愤填膺,又道:
“不过柳将军要与我们合谋为将军过生这事倒瞒得好,要揍人的几个,我可和你们说,那鼎只有鲁异和将军扛的起来,要是把鲁异揍趴下了,到时候你们去叫将军自己给自己扛鼎!”
一群人又偃旗息鼓,蔚原又压低声音:“而且将军之事许多眼睛盯着,你们权当做无有异常,今晚庆生宴,也不许向其他人透露,听见没?”
一群人忙不迭点头,营帐一掀,猛地坐直。
虞宋入营时只看见面皮绷紧,抓紧吃饭的几十号人,环顾一圈,各个都像是被敌军盯上一样,下一秒就能冲出去。
蔚原用力闭眼扶额,虞宋坐下来,见他们不敢动,放下剑——清脆一声响。
“愣着做什么。”
她淡淡:“吃吧。”
一群人才又恢复正常。
她既然被知晓身份,也无需进食,来此只是为不显得与众不同。蔚原也才准备起饭食时才知多难办。
按理生辰宴总该好酒好肉,将军又是陛下特许入军,虽有军职亦无盔甲,所以他们重金打造了一身——今日才发觉,她虽可凝实身形,但终究与神鬼无异。
凡人寻常的快乐,美酒珍馔,金银铠甲,于她来说,却是无用。一群人面面相觑许久,最后还是蔚原拧眉思索:
“若说珍贵之物。”
他犹豫。
“或许,只有一方琴。”他未亲眼见过,却与师友亲朋书信往来时,也常常听闻的太子衡之琴。
柳峡策马掠过风沙,瞧见崖间茱萸身影,勒马止住。再下马时,漠北的狂风几乎盖住了茱萸身形,但她仍然是那一抹刺眼,肃杀的红。
像是千百年前就伫立在那里。
柳峡安住马,安抚一会儿,拔腿走过去,身上铁甲沉重作响:“虞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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