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立人设给马甲苟命: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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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会困在此处?

    方若廷头埋得更低,用力闭眼,只觉这亡魂约莫是介意了,虞宋却说:“我行军江河北路时,曾遥遥见过你家乡风貌。”

    方若廷手指微抖,下意识抬头。

    虞宋没有澹台衡那样雾气一般淡泊的身形,她只有一双清凌凌,比鹰清明,比泉水沉寂,有静锋却不伤人的眼睛。

    这是行伍之人会有的,纵观沙场,仍怜草木的安和祥平。

    或许是因才反抗过谁,又或是探访过受此世禁锢的好友她左手握着的长缨枪在滴血,红色丝绦染成深黑,于夜色中冻凝成冰。

    方若廷知道若是匍匐前进,这冰会令铠甲与军衣都粘连,行动颇为不便,有的甚至眉眼都染上霜雪。

    他当然知道,因为虞宋遍览此人诗文身世,只寻到一个拓跋,便是因知他祖上有这段渊源。

    “队伍之中,亦有同袍,姓如你等。”

    方若廷手指忽然发颤,不敢去看这位将军,心中却想起祖父病逝时为自己描绘的出征风光,塞北走石,异族,亦有功勋。

    虞宋说完,却不问他为何走了方士这坑蒙拐骗的路数,也不问他其上三代如今境况是否安稳,只收起长缨枪。

    “楚有战乱。”

    她甚至不说自己为留下付出了什么代价,只只字不肯承认她强留是为了好友至交,也是为了他一样的宏愿等。她都不寻借口。

    只说:“我不能走。”

    她看向方若廷:“我也会帮你留。”

    不说合作,而是助你留下。

    方若廷本该有所觉,可心沉浸在祖父、曾祖父之辈,可能也曾与她交过手,曾在她军中做过兵士,当她这堂堂将军的一声同袍这消息中,久久未回过神来。

    最后只能拜下。他不能保证自己不背叛虞宋,可此时此刻,他至少能确认,虞宋前朝之将的身份,是货真价实的。

    虞宋却垂眸。

    史载楚先祖起兵太原,兵贯西北,有异族率部来降,名多有异,如拓跋,脱脱,石敬等。

    方家将改族易姓之事遮掩得很好,只有两三日光景,哪怕有四个马甲她也不能确保自己查得分明。

    好在方若廷敢赌,她也敢赌,而且,她也赌对了。西风刮下,庭院内树木鲜有新叶掉落,但也被染上了雾蒙蒙的灰。

    三宫六院,博猎景物、人数再多,不过是宫宇之巨,怎可能与帝王之殿非一个穹宇。他们也终将是一样天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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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长生祠◎

    皇帝既然招了方若廷进宫来, 必然是要见澹台衡一面的。

    他们那日在凤凰台弄风起雾,也不是为就叫年轻的何阁臣醉一回。

    所以日前追缉逆贼与勾结海匪的邵青天邵大将军在殿前回禀时,何躬行就说起立储之事。

    刚班师而回的邵青天一愣,看了那位年轻阁臣一眼。

    他虽然与何躬行年岁相当, 都是陛下登基后才提拔起来的臣子, 可一个文一个武, 阁臣前途运势却是他一个征北大将军不能比的。

    他自然不敢置喙,只是心中仍不由觉这位阁臣实在是敢想敢言, 竟敢当面就与陛下争辩。

    此时就不得不言张铭为臣敏锐与善断之事。

    他深知何躬行对澹台衡的深悯, 却从不与何躬行一同进言。

    每次进宫,面圣, 皆一人而行,这无异于在告诉这位陛下,如何偏颇挟私,都是他一人的见解, 与他的弟子无关。

    而他的弟子呢, 年轻气盛,忠直敢言,在几次涉及那亡魂的政事上, 都表现得不偏不倚,甚至可说是偏颇之至:

    一次被楚帝以泣告尊父慧弟早夭书怒而驳斥回去,一次眼见二皇子如此荒唐,却仍为他求情。

    因而哪怕未开口, 楚帝就握紧扶手, 知道这臣子要说什么, 怎么说。

    “二皇子虽于德行有亏, 致陛下厌, 朝野唾,但国不可一日无储,无储则事难预,政将废。臣知陛下春秋鼎盛,亦广开言路,对人鬼一视同仁,但政有亡魂无碍,国本岂可因亡魂现世而动摇?”

    他未说完,楚帝已怒而抄起茶盏摔出去!楚也有刑不上大夫的祖制,但楚帝鲜少如此苛待臣属,砸在何躬行脚边,溅他衣袍,已经是相当严厉。

    何躬行却只是闭眼,仍在说:“夫圣在世,仍书子不语,怪力乱神,如今此人可算谦和,陛下才可得今日政果,但一国维系,不可只依靠一亡魂。”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弹劾到底,便将明日早朝时群臣可能要进谏的话,都说了个遍:

    “且此人甫一面世,便有灾异之相,一国嫡长,废入冷宫,纵其非有意如此,难保其心不生变”

    楚帝怒而起身离去,拂袖间怒火高涨,吓得左右侍从皆面如土色,张铭却拄着拐杖从赐座上站起,心中屡叹。

    何瞻敏于学问,嫉恶如仇,若是真弹劾澹台公子,言辞怎可能如此温和?必然引经据典,且必须在朝臣面前,才可叫人心服。

    如今却收敛锋芒,非但不曾言史,话里话外还有以此讽谏,请陛下仔细斟酌堵住天下悠悠众口,才可叫群臣无处弹劾之意。

    他教导何瞻多年,何曾见他对哪一同僚如此尽心过?但终究自己也做不到问心无愧,便随他去了。

    路上何躬行问:“陛下可真会立储?”储君只是缘由,澹台衡非此世之人,若要大张旗鼓立庙祭祀,终究尴尬。

    张铭却摇头:“祠虽有,你可曾见到百姓络绎不绝去见,看到香火连绵百里不绝?”

    这都是某一年二皇子与使臣赈灾,所有的声名。落到如今,他连一座长生祠的香火也不曾试图收取。

    何躬行捏紧手指。

    张铭叹:“所以此事症结早不在陛下欲如何对待澹台公子,而在于阴阳相隔,陛下要如何令澹台公子回心转意,且愿意去接纳,去看见,为他而立的长生祠,遍布京城。”

    魏骆也在见陛下心神不宁,屡次去听更漏时,忧心忡忡望去,想,距公子说离去时已过三日,按理,公子也该回了,只是那些长生祠,该亮还是不亮好呢?

    秦疏来见了李若。

    婚姻大事在前,李若本该十分忙碌,出门前婢女也因此事而念叨个不休,结果贴身侍女正欲也出口劝说一二,李若直掀起车帘,让她不用去了。

    贴身侍女脸色一白,再看小姐,对她也是:“你也不用了。”便自己一个人登了马车,和车夫一道到了这天子脚下的一处茶肆。

    她也不管侍女是否焦急慌张被吓哭,只坐在那,瞧见秦疏气色大好,不知这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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