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暗恋太子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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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

    轻烟拂流水,落日照行尘。

    唐·王维《送元二使安西》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后世所谓阳关三叠,即唱此诗末句三遍)

    注二:冬至贺词改自《入唐求法巡礼行记》:“晷运推移,日南长至。伏惟相公尊体万福。”

    注三:含元殿在大明宫里,大明宫上可望钟南山。参考《长安史迹研究》。

    唐·李振《退朝望钟南山》

    紫宸朝罢缀鹓鸾,丹凤楼前驻马看。

    惟有终南山色在,晴明依旧满长安。

    注四:《淮南子·天文训》:“冬至……阴气竭,阳气萌。故曰冬至为德。”

    第67章 下雪

    ◎你听。◎

    “出长安?”

    “今晚收到的急报, ”祝子安压低声音,“南乞帮隐隐有动静……有人跟在流放队伍的后面,黄昏时分经过灞桥转往武关道去了。”

    姜葵一惊:“你怀疑他们是……”

    “试图截杀你的父兄。”他微微蹙眉, “死刑已免, 为防将军府东山再起, 只能采取暗害的方式。在流放途中布置截杀……真是下三滥的手段。”

    他从袖中取了一张图纸,铺开示意给姜葵看:“敌人下手的机会只有一次,必定在前往蓝关的路上。我们要赶在他们之前,一路暗中尾随保护将军府。”

    “我去取枪。”姜葵点头, “什么时候走?”

    “明日清晨。”祝子安收了图纸, “北亭桥上等我。”

    “别担心。”他又说, “我已经派人盯着了。对方要布置截杀,速度不会很快,至少要耗费五日,我们有足够时间应对。”

    “好。”她应道, 闷头喝酒, 神情恹恹的。

    他看了她一会儿, 忽然伸手去揉她的头发, 被她轻轻拍开了。

    “干什么?”她嚷道,“说过了不许摸。”

    他笑了一声,忽然问:“江小满, 你饿不饿?”

    “嗯?”他的话题变得太快, 她没反应过来。

    “我猜宫里的宴席大约很不好吃。”他倾身,把那碗馄饨推得离她再近一些,“你吃一点好不好?今天冬至, 我陪你喝酒吃馄饨。”

    她还没来得及答话, 他夹了一块馄饨喂到她嘴里, 低头看她鼓起腮,慢慢地嚼着咽下去。

    热乎乎的馄饨皮薄馅厚,混着又鲜又浓的汤汁,一下子暖遍了她的全身。

    “味道怎么样?”他问,眸光里藏着试探。

    “唔。”她答,“……意外地好吃。”

    顿了一下,她小声说:“我饿了。”

    “那再吃一个。”他笑了起来,又夹了一筷子递过去。

    面前的女孩低着头小口吃馄饨,他坐在对面支起手肘含笑看她。

    耳边传来热热闹闹的碰杯声,男男女女彼此拍着对方的肩膀,酒香味被热气蒸得满屋都是,携着一缕少女的幽香飘到他的鼻尖,淡淡的有一点温润,似一场微醺的酒雨。

    “江小满,”他轻声说,“冬至安康。”

    “祝子安,”她答,“冬至安康。”

    两个人举起酒盏,隔着桌子碰了杯。青瓷酒盏清亮亮地一响,酒光在烛火里荡漾开去。温过的烈酒带着点暖意,热辣辣的,像有一小簇火焰在身体里烧起来。

    她想了想,伸手取走祝子安手里的酒盏,一仰头饮尽了,对他严肃道:“你喝了很多酒了,不许再喝下去。我怕你又醉倒了。”

    “我已经醉了。”他轻轻笑着。

    “真的?”她抬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真的。”他闭了一下眼睛,懒洋洋地答。

    她托着腮看了他一会儿。头顶上方一盏烛台的光落在他的脸庞上,照得他的眸光朦胧又迷离,仿佛浅浅地浮了一层清酒。

    他真的醉了,困倦地撑着脑袋,似乎快要睡着了。

    “别在这里睡。”她叹了口气,“走吧。我陪你回家。”

    “嗯。”他说。嗓音里含着醉意。

    “我没带银子,”她想了想,“你来付酒钱吧。”

    “嗯。”他又说,却不动。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他甚至没太听懂她的话。她确认这家伙是真的醉了。

    她只好走到他的身后,去找他腰间的荷包。他闭上眼睛,任凭她在自己身上翻来翻去,最后摸出一块碎银“嗒”地搁在桌上。

    “付好了。”她摇了摇他,“快起来。回家啦。”

    他连“嗯”一声都懒得,闭着眼睛让她摇晃,满身都是清冽的酒香气。

    “你这个人怎么说醉就醉啊。”她很无奈地说,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他一动不动了,她又叹了口气。她伸手拉起他的袖子,拖着他起身往前走。他闭着眼睛跟她走,安安静静的,温顺又乖觉,像个听话的布娃娃。

    小小的酒肆里,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挤过人群。头顶燃着一盏又一盏摇曳的烛火,两侧满是酩酊大醉的酒客,琵琶声恍若一阵突如其来的春雨,纷纷落进他们的衣袂之间。

    姜葵推开门,拉着那个醉乎乎的人。

    门在身后合上了,喧嚣如潮水褪去,街上寂静无风。

    她在灯下仰起头,雪白的花瓣冉冉地飘落,停在她的面前。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去接,忽地发觉落在掌心的不是花,而是一瓣晶莹的雪。

    “看,”她对身边的人说,“下雪了。”

    漫天细雪纷纷扬扬地下落,白茫茫覆盖了远山近树。人家屋顶上铺满了洁白的雪色,青砖地面上镀了一层莹亮的微光。

    天地之间寂静如许,又仿佛有隐隐的天籁传来。

    她拉着那个人走在长街上,新雪落满他们的肩头。

    屋顶上挂着一盏微黄的灯,拉长了两人的影子。雪地上留下两行脚印,彼此依偎交缠,像是要一直相伴到天明。

    那个初雪的夜晚,他们走过了很长的路。

    她带着他去了东角楼巷,领他进了裁缝铺子上的阁楼。他在半醉半醒间,梦游似的任她拉着走,被她推到床上躺下,盖好了被子。

    他一倒在床上就睡熟了,深阖着眼睑,身上笼着淡淡的酒香。他的睫羽上凝着雪花,被她伸手轻轻拂去,在指尖化作晶莹洁净的水,在暖风里慢慢散去。

    “明天见。”她站在门口,熄灭了灯-

    翌日清晨,姜葵坐在窗边擦拭她的枪。

    昨夜她回东宫的时候,谢无恙还没到,据顾詹事所说,他是在从温亲王府回宫的路上因落雪而耽误了。

    她昨夜睡得很沉,只隐约记得夜深时有人推门进来,在床边的榻上合衣睡去。清晨醒来时,谢无恙躺在榻上,背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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