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怀了宿敌的孩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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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没有一次这般疼过。

    三人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药分明刚喝进去,药效哪有这么快啊?可她们见不得嘉月疼,恨不得替她分担一点。

    春桃道,“娘娘下腹有热流涌出吗?”

    嘉月摇了摇头。

    她便低头查看了她的亵裤,可上头干干净净,一丝血迹都没见到,这便奇了。

    女郎中呈上来的,并不止一副堕胎药,而是三包堕胎的药散,并上六包止血的药,可眼下胎儿未坠下,也不能贸然用止血药。

    唯一的法子就是等,等到那未成人形的胎儿落了下来,再化开止血的药粉服下。

    可两个时辰过去了,非但没见半点滑胎的迹象,嘉月什么痛意也没有了,甚至感到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传膳吧。”

    “娘娘,那女郎中不会拿了假药骗人吧?”忍冬担忧道。

    嘉月心头也浮起疑虑,按理说女郎中没有胆子骗人,可倘若这药早就被人换过呢?如果,她怀孕之事走漏了风声呢?

    这个女郎中身家背景十分简单,人也老实厚道,况且家又离京甚远,这等平头百姓,等闲是不敢把她的秘辛说出去的,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有人在暗中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得知了她召见女冠进宫,便顺藤摸瓜找到了这个女郎中,大约女郎中不谨慎,进出药铺落入他人的眼,因而被调换了药包。

    “你把剩下的药粉拿过来我看看。”

    忍冬挑起帘子出去,过了一会又拿着药包进来,粗糙的纸叠两指宽的方块,一包上面写着“落”,一包则写了“止”。

    她先是打开了写有“落”字的那一包,里面正是一堆红灰色的粉末,她凑近鼻间嗅了嗅,这味道正是自己服下的那药。

    只是磨成粉末的药,实在难以辨认,她又不通药理,看了也是一头雾水。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这药到底是什么成分,那人换了他的药,目的又是为何?

    她又拆开另一包药粉细细观察了一番,发现这包颜色略浅了不少,味道也全然不同。

    “娘娘觉察出什么异样了?”

    她摇了摇头,三天两头召见女冠进宫,毕竟会露出端倪,看来只能另想法子了。

    她招了春桃过来,悄悄嘱咐了她几句,春桃点头,很快便拿着药包踅了出去。

    春桃把药粉换了张纸包裹着,避开众人眼线,朝太医院走去。

    正值宫门快下钥的时候,药房里当值只有一个姓胡的医正,再无旁人。

    春桃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福身道,“奴婢是太后娘娘跟前侍奉的春桃,有件小事劳烦胡医正。”

    胡太医眯着眼认出了她来,指着一旁的杌子道,“原来是春桃姑娘,快来坐吧。”

    “多谢好意,坐就不必了,我哪有心思坐啊。”

    “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近来在顺宁门墙角发现死了只耗子嘛,”她拿手帕扇风道,“原本以为是偶然,倒也没去注意,没想到去收拾的时候,竟发现旁边散了一地的粉末,后来……我又在草丛里寻到了这个……”

    她说着,眸光睃了一圈,这才从袖笼里取出一个药包递了过来,“您可要帮我看看,究竟是何人敢在顺宁宫投药,我想想心头便浮起一阵后怕……”

    她蹙着眉头,不自觉地拍着胸口,“到底是哪个心思歹毒的,想要毒害娘娘?幸好娘娘福大命大,若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算有三条命也不够赔的!”

    胡医正见她激动的模样,不禁开口劝道,“春桃姑娘别急,让老夫看看。”

    说完,他便小心翼翼地拆开了纸包,又是闻又是看的,观察了半晌才道,“这药本身没毒,你确定耗子是吃了这个才死的?”

    “没毒就好,我倒也没见它吃,一切都是我的猜测罢了,对了,”她状似无意问,“既然这药无毒,那又是个什么东西?”

    “是桑寄生、杜仲、黄芩等几味药材,”胡医正顿了顿,又追加了一句,“有保胎的功效。”

    “什么!”春桃瞪大双眼,音量也不自觉拔高,“这……这定是哪个浪蹄子勾了侍卫,惹出人命来了,还敢私自将保胎药也携进宫来,莫非还想把孩子生下来不成!我要禀告娘娘去!”

    胡医正被她一阵义愤填膺的言论给带偏了,点头应是,“是该如此,后宫规矩森严,谁敢如此放肆!”

    春桃道,“放心,我们顺宁宫向来是清清白白的,又或者是有别的人想要抹黑我们顺宁宫,娘娘是个眼里揉不下沙子的,定会把这件事查清楚。”

    胡医正道是。

    她又对胡医正道,“捉贼还需拿赃,还请医正将此药包还给我吧,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回去禀告娘娘。”

    胡医正只好交出了药包。

    春桃接过药包就往回走,走到门边才蓦然想起什么来,又转头道:“还请胡医正先别把我今日来找你之事说出来,以免走漏风声,让人跑了。”

    胡医正点头应下。

    春桃回了顺宁宫,将太医的话如实说来,嘉月听完,却是笑了起来。

    “娘娘知道是谁换了药了?”

    嘉月摇了摇头,她虽然还不确定,不过至少排除了一个人。

    燕莫止。

    倘若他得知了她怀孕,大可当面向她问清楚,不必大费周章地搞这些事情。况且我着他儿的,他的没有任何好处。

    那还能有谁知道她怀孕后,不想让她落胎的呢?

    不妨可以倒推一下,她若怀了孕,受益的是谁……郦首辅已死,剩下他的拥趸,倒极有可能对他心生敌意,只是她的秘辛一旦东窗事发,他们落不了多大的好处。

    反而是……她想了想,想到了一个极为不可能的人——皇帝。

    此前皇帝跟前的大伴于磊被她换成了自己的眼线,皇帝虽然没表现出不满,可心头一定记恨着她。

    再说,他之前与郦首辅走得有些近,一时被蛊惑,也是极有可能。

    如若是他得知了消息,那反而难办了。

    天色已暗,她便只能按耐下来,等明日再召见总管问个清楚了。

    深夜,她辗转反侧,半晌才睡了过去。

    可梦魇不断,才刚刚睡下,猛地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而起。

    守夜的仲夏也跟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掀起帐子问她:“娘娘可是魇了?要不要喝点水?”

    她摇了摇头,额头脖颈都是湿的,仲夏只好拿帕子替她掖汗。

    她迟怔怔地任她摆弄,神情恍惚间她又想起刚才的梦。

    这次梦里,小女孩的模样变得清晰了起来。

    她长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挺翘的鼻梁,长大必定能成为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她扯着她的裙角,奶声奶气地唤她:“阿娘……”

    “阿娘,我不想走。”她说完这句话,梦戛然而止,睁开眼,周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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