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驸马是捡来的: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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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子琰谨慎机灵,屡屡溃破对方的陷阱,眼前考试将至,对方便用了极其粗劣的法子,在张子琰面前演了一处杀人的戏码,然后以现场证人为由,将他带到了府衙。

    这手段看似低劣且漏洞百出,可一句协助调查便足矣将人关到考试结束。

    而最重要的,是给了人希望。

    他们一开始就不是想要杀张子琰,之前的暗杀不过就是烟|雾|弹,目的是让张子琰等人认为他们没能杀得了他,情急之下才用了如此粗劣的法子。

    如此一来他们便会降低防备,张子琰并不是“杀人案”的凶手,只是目击者,这种情况用些银子是可以将人保出来的。

    而但凡有谁有了动作,后果可想而知。

    若没人去,考试结束张子琰就没了利用价值,他人在府衙,将人弄死找个莫须有的理由蒙混过去,轻而易举。

    这是一箭双雕的僵局,用的粗鄙,却管用。

    张子琰必须要在科考前出来,而现在唯一能将他捞出来的人,只有秦樰。

    苏卿将写好的信风干,递给赵骊娇:“殿下,让人尽快送去,希望有用。”

    赵骊娇看了一遍后,轻轻勾了唇。

    她从未低估他这股聪明劲儿。

    —

    京城公主府。

    秦樰立在屋檐下赏外面微风细雨,郎君身材修长,面容清冷,与赵骊娇说的清风玉骨分毫不差。

    张子琰已经被关七日了,离考试只剩下三天。

    他在第一日就去了府衙要将人保出来,可府尹说当街杀人罪大恶极,是桩大案子,需要目击证人随时指认凶手。

    后来每日得到的说法皆是一样,府衙死咬住需要张子琰配合调查,怎么说都不肯放人,他连人的面都没有见着。

    他知道是他的身份压不过那背后之人。

    “公子,今日还去吗?”贴身小侍安平担忧问道。

    秦樰勾唇:“去。”

    陛下因太子惨死深受打击病倒在塌,这一病就是三年,心结难解,他知道陛下的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如今京城的局势,便是以阮家,王家,白家为首三足鼎立,赵氏江山初定时三家功不可没,可如今他们的野心却越来越大了,他们不再甘心称臣,明面上对陛下卑躬屈膝,可暗地里早就打了自己的算盘,陛下对这一切心知肚明,三年前为护殿下性命陛下将几方重权交了出去,已经处于被动。

    陛下按着官位不动,明面上是因为郁气难消,实则是为了让殿下安插自己的人手进去,这三年来,陛下时不时的将几位皇子叫到跟前侍疾,明里暗里透了选储君的意思,几个世家因此也因此开始争权内斗。

    这个时候,陛下绝不能对殿下有所偏颇,否则三年的筹谋功亏一篑。

    所以明面上,救张子琰这事只有他能做。

    眼下情况很明朗,不外乎三种结果。

    一,那几位郎君有人沉不住气动手救张子琰,一旦他们出手,不仅人保不出来还会将自己搭进去。二,他们按兵不动,张子琰在牢里待在科举结束,没了利用价值后死于非命。三,科举前,将人弄出来!

    为了绝对保密,他只知道这些学子里有殿下的人,可具体却不知是哪位郎君,但是第八日了他们仍没有动静,说明这几位郎君早有防备,但越到后面,他们越会急,难保不会乱了分寸。

    “公子都去了七天了,这样下去能有用吗。”安平心中不平,殿下在京城时谁敢如此落公子面子,那府衙大人明显就是踩高捧低。

    秦樰没出声,又立了半晌才道:“取伞来,走吧。”

    安平叹了口气,转身去拿伞,安平前脚刚走便有侍卫抓着一只鸽子疾步而来:“公子,姑苏来信。”

    秦樰接过信,点了点鸽子的脑袋:“冒雨而来,训练的不错。”

    侍卫淬不及防被夸,脸色微红:“谢公子。”

    秦樰唇角轻扬,没有出声。

    打开信后,公子常年平静的面色有了一丝裂痕。

    字迹不仅潦草,还格外丑。

    看了半晌后,秦樰默默的放下信,说它丑,都是抬举它了。

    然字丑却不影响里头别出心裁的计策,想必,这便是那位千两买来的苏公子吧。

    顺天府前,安平撑伞扶着秦樰下了马车,门口衙役对视一眼,疾步进府禀报。

    府尹大人一听秦公子又来了,当即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俗话说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说的就是他目前的处境。

    秦公子是公主府的公子,他得罪不起,可背后那几位,他也得罪不起,两厢权衡下,只能先拖着秦公子。

    好在他也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打太极这事儿做起来算是顺手。

    府尹杨大人远远迎了上去,抬手作揖:“见过秦公子。”

    秦樰微微颔首,算是回礼。

    “秦公子,这凶手还没有抓到,张学生还能放…您看…”

    不等杨大人说完秦樰便抬了手,轻飘飘的道:“我要见他。”

    杨大人一愣,随后一脸为难:“这案子事关重大…张学生如今是重要人证…”

    “杨大人若不放心,可陪同。”秦樰漫不经心的打断他。

    杨瞻有苦难言,那几位接二连三的来威胁了一番,决不能放张学生出顺天府,也不能让他见任何人,尤其是秦公子。

    见他仍不松口,秦樰一字一句道:“杨大人!你可知晓他是何人。”

    杨瞻忙道:“自是知晓。”

    秦樰轻笑:“可我觉得,杨大人不知晓。”

    “不如我来告诉杨大人他是何人,此人名唤张子琰,乃姑苏刺史张之润的嫡幼子,是殿下力保之人。”

    杨瞻颔首,他当然知道张学生是张之润的嫡幼子,宫里那几位的意思他也明白,张子琰根本出不了顺天府。

    “张之润的名字想必杨大人也略有耳闻,此人义勇双全,当年在唐国舅爷麾下时立过不少功劳,还得了个“蛮子”的浑名,明人不说暗话,张子琰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我心知肚明,您觉得若是张之润唯一的儿子在顺天府出了事,他会如何?”

    “背后指使者他自是动不了,可杨大人,您觉得若是张之润犯起浑来,您能逃得掉吗?”

    杨瞻身子一颤,张之润的浑名他听过,原本想着山高皇帝远,这事是宫里那几位主使的怪不到他身上,可是张之润会讲这个道理他就不会得个“蛮子”的名号。

    “殿下当年持剑闯候府,朝堂上斩他国来使,杀宗人府两百人,杨大人,还记得吧?”秦樰唇角带着浅浅的弧度,一字一句说的缓慢轻柔,却听得杨瞻起了一身冷汗。

    “殿下护短,一个侍女尚且能持剑闯候府,而张子琰是张之润唯一的儿子,杨大人是觉得您能承受得了殿下的怒火,还是觉得宫里那几位保得住你?”

    就在杨瞻心里擂鼓震天时,秦樰又冷声道:“杨大人连续阻我七日,是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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