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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惩娇》 【正文完结】(第3/7页)
,她就已气喘吁吁,娇艳柔软的小脸覆满潮红。
她的手指迫不得已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襟,快要溺亡之时被他渡了些呼吸,她只能贴近了他。
舌尖发麻,唇瓣被咬的有些疼。
渐渐地,吻才作罢。
青天白日,却没有那么容易熬过去。
微风柔软,窗户忽然被用力的关上,姜云岁的后背几乎紧紧贴着身后的窗门,她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发软。
天还亮着,她脸皮向来都薄,把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怀里,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就张嘴狠狠咬了口他的肩膀。
她获得的是让她头皮发麻的惩罚。
脚指头蜷缩起来又忽然间绷得紧紧,宛如天鹅般细白的脖颈微微仰起一个濒死的弧度,发红的眼尾沁着水光。
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发呆了许久。
这场胡闹到天黑才落幕。
裴闻帮她擦了脸,她半梦半醒还记着要漱口。
漱过口之后钻进被子里就睡了。
第二天又是到下午才醒,膝盖上的青紫已经退了一些,看着没有昨天那么吓人。
她躺了会儿,在床上发着呆。
休息够了才打算起床,才下了床脑袋就疼了一下,很轻微的刺痛,匆忙的几乎可以忽略。
姜云岁再愚钝也察觉到自己的体力是越来越弱,这会儿用了膳就开始打哈欠。
裴闻回来的很早,吃了她吃剩下的膳食。
姜云岁从这天晚上开始,又不断的做梦,她一做梦睡觉的时间就越发的长,两天变成了三天。
三天变成了五天。
而她每次醒来都不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每回睁开眼睛,面前的男人身形也愈发清瘦,脸色苍白,尽管神色平静,但眉心的冷霜就似难以化解的冰碴。
她的屋子里跪着好几个太医。
没有人敢说话。
姜云岁知道裴闻怕是开始迁怒身边的人,尽管很不明显,她也察觉到了他的脾气变差了许多。
她望着他眉眼间难以遮掩的冷戾,忽然想起来,上辈子后来那两年,他也是如此,这样的神态。
她以为是冷漠。
原来是…
是他的不安。
姜云岁抬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捉住了手。
她说话的声音也很轻了,“我是中毒了吗?”
和上辈子一样,中毒了吗?
可是她没有再见过皇后,身边伺候的都是自幼就在她身边的人。
她们不会害她的。
裴闻刹那收紧了力道,“没有,你不要胡思乱想。”
姜云岁也没心思再胡思乱想,因为她又晕了过去。
这回不止三天、也不止五天。
而是一直都没有醒。
姜云岁耳边有许多铃铛的声音,清脆却又刺耳,她的魂魄好像都要被这种尖锐的声音给拽走了。
脑仁一阵接着一阵的刺痛。
恍然之中,她好像又是清醒的,就似刚开始那般当一个旁观者。
灵魂在飘荡,却又不像只是个游魂。
原本早就该下葬的尸体,不在棺材里,而是安安静静躺在一张冰床上,屋子里点了香,贴了黄色的符箓。
看起来颇为渗人。
床上的人儿看起来只是睡着了。
忽然间,她听见门吱的一声,缓缓推开的房门泄进了天光,不过很快就被挡在门外,屋里又陷入了昏暗的光线。
男人看着与从前并无不同,冷峻的眉和眼,苍白的有些病态的脸庞,一身黑色圆领袍,脸上透着肃杀的压迫感,他的表情平淡,看起来却像狰狞的恶鬼。
刚从深渊地狱里爬出来,周身从里到外都透着森林的寒意。
他走到冰床前,静静望着她一如从前的脸庞,过了会儿,他也上了床,安安静静躺在她身边,好像一点儿都不怕冷,将她搂在了怀里。
姜云岁想从这种噩梦中清醒过来,却睁不开无形的束缚。
黄色的符箓,好似将她困在了这里。
等了许久,她都累了。
男人到第二天早晨才离开这里,姜云岁听见了府里的丫鬟私底下偷偷摸摸在说,宫里的事情。
“皇后娘娘死了。”
“听说是上吊死的。”
“自从太子被废之后,皇后娘娘的身体就变得很不好,却没想到她竟然会寻短见。”
“你没听说吗?”
“什么?”
“皇后娘娘是被世子逼死的。”
小丫鬟说完这句话就被人捂住了嘴,同伴瞪大了眼睛,“你不要命了啊!?这都敢胡说。”
她们见四下没有人,才松了口气。
小丫鬟胆子还是大的,不过也只敢在交好的同伴面前提起这些人尽皆知的传闻:“都说世子妃是被皇后娘娘给毒死的,咱们世子是给世子妃报仇呢。”
提起世子妃,两个小丫鬟脸上都是遗憾,“我还没见过世子妃呢,只记得当年侯府里布置的可漂亮了,每个窗子都贴满了喜庆的囍字,都快大婚人却没了。”
那件事,她们是绝不敢在人前提起的。
提前准备好的喜事变成了丧事。
红事变白事。
若不是郡主府的小郡王来大闹了一场,世子当初都不肯将世子妃的尸首下葬。
过去了好几年,世子也不曾再婚配。
后院那间屋子,更是没人能进得去。
姜云岁听着这些话,脑子都快转不过弯来了。
她什么时候成了世子妃?上辈子裴闻不是要娶赵敢宁吗?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太子被废。
皇后竟然死了。
姜云岁觉得手脚发凉,猛然间清醒过来她现在是没有手脚的,什么都没有,只是个游魂。
她只想快些醒来,她从来没有那么想念过裴闻。
她想逃离这间满是黄符的屋子,她真的很害怕,怕得浑身打颤。
她的胆子本来就小,根本不惊吓。
可是她试了好几次,都不能离开这间院子。
姜云岁下意识觉得肯定与满屋子的黄符有关系,这些死物就是囚禁她的罪魁祸首。
若是她一直都出不去,被困在这里醒不过来。
裴闻兴许会难过的吧。
他本来就因为她昏睡不治的病有些暴躁,惴惴不安,如此一来,脾气怕是会变得更不好了。
姜云岁廊下的墙角,蜷缩着身体,双臂抱紧了自己。
大片大片的黄昏已经快要落幕。
昏黄的颜色斜照在屋檐下,落在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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