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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 60-70(第4/15页)
“接旨啊,公主,接旨啊,快接旨啊,公主。”
如夺魂催命,公主,好陌生可笑的称呼!
淑环以后该称柔嘉了,面带讥讽地笑了,两手平举往上接过了圣旨。
周围人松了口气,包括母妃,她最亲近的母妃。
在她病了难过了会抱着她流泪,轻声安慰的母妃。
短短几瞬的功夫,她仿佛不认识她了。
熟悉的人,相连的血脉在利益前都不重要了。
无数只手等着将她生吞活剥分食,以她换来郡王府再续几十年的安泰昌荣,亦以她换来府内兄弟的出头。
手拿着圣旨,天光大亮。
一切皆是那般可笑,淑环渗人的笑声在院落内勾起人后头的悚然毛骨。
郡王妃李氏忙招手让下人将她带回院子去。
微带着谄媚对着宫中内侍笑道:“让公公见笑了,柔嘉这孩子是被这泼天福气砸昏了头,太高兴了。”
丈夫做下的丑事她已经知道了,要抄家灭族的大罪。
如今有了这反转生机可不得牢牢抓住。
李常侍面上无须,白净异常的脸颊正了神色道:“从今日起,柔嘉公主便是皇室中人了。望郡王府诸位好好照料。”
戎狄才不管到手的公主是谁,联姻一事是为了稳固两邦关系,解了现下燃煤之急。
今年的冬尤其冷,水草不丰,牧民的牛羊没有草啃食,饿的饿死的死。现在尚是牲畜,过段时日便是人了。
三位使者去了两位回去报信,一位在驿馆住下,年关过了就待戎狄来人接回公主完婚。
蛮夷之地的人想法也直接,不管什么良辰吉日,纳彩问吉之事。
送走了二位乐呵呵的使者,京中人无不将这事摆在明面上。
但私下感慨,姜还是老的辣。蛮夷之地的人愚昧。
一位失了清白的县主能哄得戎狄放下干戈,来年战马也有了。县主,也得了桩好婚事不是吗?
各种酸甜苦辣愁只有个人知。
夜色如墨,几颗星子在空中闪烁。
桑桑蜷缩在锦被中,三千青丝散在鸳鸯戏水枕面上。
面色嫣红,眼角旖旎泛着点点泪花。
娇靥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盛开,沾满情/欲过后的媚意。
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指节绕着那青丝把玩着,见人仍旧不说话。
晓得刚刚是过了些,惹恼了人。
他精致的眉眼在昏黄烛火掩映下荼蘼到了极致,微扬的眼尾似含着情。
低沉酥麻了人耳朵的声音透过锦被钻入桑桑耳中:“桑桑,怎的躲着不出来。适才,你不是也快活的很吗?莫非嫌弃为夫手法不够好。”
桑桑二字在他唇边流连吐出,露在锦被外头的耳朵尖悄悄泛红了。
段殊坐于床榻上屈起一腿,偏着身子见着这一幕唇角上扬勾起笑。
一副皮囊风流尽显。
三日醉最后一日,不是前两日那般来的又急又烈。
她还存着些神志,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所以愈发觉得没脸见人。
深深将脸埋于锦被中,充耳不闻他的蛊惑。
段殊见状不急不缓道:“天冷了,圣上要去骊山修道。明面上是修道,实则是泡温泉,点了些臣子携家眷一起去。”
话未说完,但显国公府定在此列。
桑桑憋不住了,从锦被里探出了头来。
作者有话说:
温泉最是生事的好地方。要接近尾声了,谢谢一路支持。
? 六十三章 骊山之行
早就听说了要泡温泉, 不是去温泉庄子吗?
怎么和帝王扯上了关系,骊山,她没去过。
心中所思皆表现在面上, 桑桑柳眉微蹙。
段殊垂眸像是看出她所虑,手上不动声色从箱笼内取出一方白帕。
声音慢条斯理宽慰道:“无须紧张, 圣上只带后宫几位娘娘。等闲不会轻易召见官眷。”
他将宽大的袖袍微微往上拢了拢,无声而又自然地将白帕放入盥盆内,水声清脆但他说着话, 低沉迷人的声音让人心神凝聚, 只听着他说些什么。
“去往骊山,每府皆有一处院落,里头温泉有好几处。和自家温泉庄子也没什么差别,除了路途远了些。”
桑桑松了口气, 那就好。
不是她想的那般,男女分开在两处泉里共浴。
不然她是下去也不是,不下去也不是。
正想着要带些什么过去,腿间倏的一凉。
如云堆般的锦被一角被扯开,绣着大片扶桑花的襦裙被往上推搡。
桑桑两手往下去,面上羞红一片。
因着刚刚太过着急,段殊又坏的很,襦裙下头未有遮拦。
柔夷去扯那修长的大手, 软若无骨指尖滑过恰似无声邀请。
段殊眼里头暗了暗, 拿着那方白帕的手隐忍未有其他动作。
玄色斓袍下头脊背似是僵了几分。
他面色如常, 大掌握在脚踝上头, 入目是一片雪白。
桑桑以为他又是想做些什么, 一脚抬起想阻止接下去的动作却不防踏在那胸膛上。
雪肌柔肤, 盈盈如同含着光晕, 踩在玄色斓袍上头。
乌黑的底色沾上一抹雪白,妖艳惑人。
段殊仍旧握着那脚踝,低下头去瞧着眼前。
鸾尾红裙滑落,布料极薄,入手丝滑顺着抬起的动作滑落。
他眸子微动,似是能看见里头无边殊色。
桑桑不知高低视线的落差,她娇嗔的模样更是令人心头起火。
斓袍冰冷,金色丝线修成的藤纹在皮肤上起了麻麻的触感,她能感觉到胸膛前脉搏有力的跳动。
她竟然踩在了段殊身上。
眼神带着了些躲闪,桑桑气势稍弱了些,一边说着话一边想要收回腿。
那大手却像铁锢就的,任自己如何用力也纹丝不动。
绵软的声音带着微微慌乱还有几丝紧张,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一剪秋瞳水汪汪。
“夫君,桑桑不是有意的。夜已深了,不若我们歇下吧。”
粗糙的指腹在上头细细摩挲,段殊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头克制那乱窜的邪火。
今晚她怕是承受不了那么多,再来怕是会伤着人。
无妨,来日方长,下回总有机会。
想明白了,段殊眉梢往上挑,眼里头带着戏谑打趣道:“夜是深了,夫人爱洁,我想着为夫人擦拭一番。”
“不知道,桑桑在想些什么?”
看清了他手上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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