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异常调查官: 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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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本来就是一具尸体。

    商南明在地下室站定,他垂眸,在微量检测仪的示警声中,站在紧闭的沉重黄铜大门前,静静听着耳机那一边传来的枪炮爆炸和惨叫声。

    “他们并非同一期追随者。”

    他向余荼给出自己的猜测:“有的是徐丽丽身边的干事,长时间接触污染源,污染程度最深。有的,只是想要引起徐丽丽注意的模仿杀人犯。”

    徐丽丽回国十四年,一直以商人身份活动。但她所到的城市,必有死亡。

    过于血腥恐怖的死亡现场,足够激发起人的肾上腺素,媒体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争相报道,用骇人的标题和添油加醋虚构背景后的猎奇故事,获取更加广泛的传播。

    在报纸上,在网络上。

    引起内心有阴暗种子的人们关注。

    他们被吸引,痴迷,模仿,突破身为人的最后一道防线,开始杀人。

    模仿徐丽丽的手法,制造连环杀人,用血腥残忍的现场来向徐丽丽“示爱”,表明自己的心意,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而被注意到的连环杀人犯,会被已经得到认可的追随者筛选,带到徐丽丽面前,成为新的追随者。

    源源不断的补给,更加令以徐丽丽为中心延伸出去的触角范围更广,更多,死亡人数也在不断攀升。

    商南明在亲眼看到徐丽丽和宴会厅混乱后,意识到徐丽丽并非在每一次杀人时,都会将现场留下。

    还有很多尸体连头发丝都没能保留,整个被吞噬掉,抹去了全部存在痕迹。

    “如果徐丽丽是想要掌控感,想要以杀人这样的行为来弥补她年少时亲眼看到父母死亡的痛苦,那她也不至于屠戮到这种程度。”

    余荼音色昳丽却冷然:“炫耀式的证明,和为了生存的狩猎,不是一种存在方式。”

    普通人或许无法感受其中区别,即便是办案人员,他们终究是普通人社会的一员,生长于和平中,不必

    像3队,连睡觉都要抱着枪。

    过往见证生死的经验告诉余荼,徐丽丽不仅是在证明,更是为了让她自己“活”下去。

    余荼能感知到两种状态微妙的区别。

    商南明轻轻垂眼:“3队擅长清扫战场,但对污染,了解并不够深,只是寻常调查官的水准。”

    余荼蹙眉:“你是在报复之前我说祈行夜的事吗?”

    一如既往的记仇!

    商南明平静:“你感觉错了。”

    “但你对徐丽丽的猜测,是正确的。她在a国被污染,缝隙在a国,她却回国,污染源远离了缝隙,会造成一定程度虚弱。”

    面对这种情况,更加遵循野兽般生存本能的污染源,最常会做出两种决定。

    一,吞噬污染物,以补充自己的力量。

    很可能,徐丽丽的追随者越多,反哺到她身上的力量越强。而那些屠戮行为,是因为杀死那些普通人不仅能为她带来被吸引来的新追随者,还能够接受一定量的污染粒子,然后,成为她的饱餐一顿。

    那不仅仅是杀戮行为,更是徐丽丽的进食方式。

    其二,就是……

    建造巢穴。

    “余荼,徐丽丽等人之所以无法检测污染粒子,十四年隐没人群,很可能是因为她已经建造了巢穴,用巢穴,来掩盖自己身上的污染痕迹。”

    商南明按停示警声,抬手缓缓落在眼前的黄铜大门上:“巢穴就在徐丽丽身上,在她被你重伤的现在,巢穴从她身上落入土地,借助地脉残喘。”

    “就在津门饭店地底。”

    余荼惊讶,不由得顿住脚步:“她还背着乌龟壳到处跑?”

    “啧,不愧是懦夫的选择。”

    她笑眯眯:“等着,我很快就去你那里汇合。”

    商南明冷淡拒绝:“你自己找路。”

    “祈行夜还在巢穴里,我先去找他。”

    余荼听着被挂断的通讯,无奈摊手:“还说对祈行夜是普通同事情。”

    是不是不知道。但反正,她是不会去救聂文的。

    聂文:“阿嚏!”

    他揉了揉鼻子,一抬头,就看到因为自己打喷嚏不小心多开了几枪而炸成肉泥的追随者。

    “啊……”

    聂文愧疚,心疼:“一发子弹造价好几千块呢!怎么都浪费在你身上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肉泥:……要不你还是心疼下我吧,别心疼子弹了。

    在巢穴里玩得正开心的祈行夜,完全不知道巢穴外还有商南明在寻找他。

    他对其他人的担忧或什么情绪全然不在意,就算有人当面告诉他很担心,他反倒会觉得莫名其妙:担心我干什么?我玩得正开心呢!

    祈行夜依旧在拎着手里的头颅笑嘻嘻的聊天,边说着,边向破败庭院坟墓里走去。

    ——单方面聊天。

    徐丽丽仅剩的头颅被祈行夜揪着头发拎在手里,原本在宴会上打理精致的漂亮秀发,现在已经变成了打结炸毛的鸡窝头,乱糟糟一团,那张漂亮的脸上也满是划痕和泥土,还沾着枯枝败叶,好不狼狈。

    一开始头颅还愤怒瞪视祈行夜,但对方不仅不受影响,反而更加兴奋的侃侃而谈,说起自己曾经和秦伟伟下墓挖尸体的经历,说村子里的精怪蛊师。

    “里面有个妖怪,和你长得特别像。”

    祈行夜比比划划,乐不可支:“就是你比它丑了点。”

    头颅:“…………”

    它生无可恋,两眼呆滞无神,似乎在深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祈行夜。

    最恨的是它被堵住了嘴巴,连反驳的机会都不会!

    让它说话!让它骂人—

    —啊!

    祈行夜才不在意头颅是怎么想的,他随手晃了晃头颅,笑眯眯道:“除非你想说徐丽丽的事了,不然嘴巴可以暂时休息下,听我说就够了。”

    他控诉:“我说的就那么无聊吗?你干什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别看我是民俗学的,以前为了赚生活费也在茶馆说过评书,撂地卖艺说过相声——好歹是津门,咱们入乡也要随俗嘛。”

    头颅:……问就是后悔。

    祈行夜说的开心,手中动作却不停。

    头颅被他当做了挖坟工具,几个头槌邦邦邦下去砸开土层,在头颅愤怒的呜呜声中,他拂开残留的浮土,让埋在下面的尸骸慢慢露出面貌。

    却在看清尸体青白僵硬的脸时,瞬间瞳孔紧缩。

    ……他见过这张脸。

    在徐丽丽的档案里。

    这人也是被徐丽丽虐杀的受害者之一。

    头颅被割断,肚子被硬生生刨开,又缝进胃袋。

    按照法医的尸检报告,这人被开膛破肚时,还是活着的,所有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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