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月光的弟弟攻略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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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服气的话你们也来学习小组啊,我们不怕有人成绩超过自己,欢迎学霸们加入。”秋冷诚恳的说。

    然而这话怎么听怎么讽刺。

    鱼听兰轻轻拉了一下她的手,不要在挑衅了啊!对面快哭了。

    “谁稀罕!”最前面的女生一跺脚,包着一包眼泪跑了。

    其他人也跟着她赶快跑了。

    “小兔子你说话真气人啊。”秋冷看向鱼听兰,“都气跑了。”

    鱼听兰:“……”明明是你气人。

    “老大,追不追!”白迁十分亢奋。

    “追什么?”秋冷无语了,“你敢打架试试。”

    “不是啊。”白迁才发现自己还拎着板砖,扬手扔了,“你不是要叫他们加入学习小组,我和大晨待会就去堵人?谁敢不进来削谁。”

    秋冷想象了一下她带着两个小弟去堵人,以三人之力把一群学生包围在小巷子里,夕阳西下,残阳如血,空气中都是萧杀的气息。

    然后白迁开口:“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加不加入!?”

    学生们屈辱的哭着,最终屈服于淫威之下,含恨加入学习小组。

    秋冷:“……我就随口一说,他们爱来不来,不准去堵人。”

    过了两天,上数学课的时候李俊生讲完了题,还剩几分钟下课的时候跟他们闲话了几句,说二班的老师最近也想让他们班组个学习小组,说是因为看到一班八班搭配挺有效果,还专门找一班的语文老师和李俊生取了经。

    “挺好的。”李俊生说,“今年高考我们学校估计要有所突破了。”

    晚上下课回去的路上秋冷把这事告诉了牧若延。

    “李老师说二班班主任还去找你们老师了,说想和你们班组学校小组,强强联合。”

    “哦。”牧若延低头和人发信息,简短的应了一声。

    秋冷看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哦是什么意思,你可别被二班抢走了啊,你是咱们八班的。”

    牧若延无奈表示:“除了你们没人要我,他们当我是竞争对手呢,前三个班的人不可能合作的。”

    “真的吗?”秋冷不信。

    车子微微一震,停了下来,她打开车门下车,发现没有停在熟悉的小区道路口,而是一家火锅店门口,红油的辛香一股脑往她鼻子里钻。

    吃了一个半月的清淡饮食,秋冷口水差点流下来。

    这家火锅店最近很火,门面不大,但因为味道太好而出圈,秋冷在手机上不止一次刷到过,要提前好几天预约。

    “小深约的。”牧若延说,刚才告诉我位置了。

    原来刚刚是牧深在和他发消息。

    牧若延过去说了预约的桌号,服务员领着他们上楼,楼上的桌子都坐满了,只有靠窗的那一桌空着,有人先来一步,已经在那等了一会儿,面前被喝了一半的柠檬水就是证据。

    “弟弟!”秋冷连蹦带跳的过去。

    牧深往里让了一个位置,让秋冷坐在他旁边。

    火锅店里人声鼎沸,吵闹的声音能从一楼传到二楼,空气中全是各种锅底的味道,秋冷发觉自己居然能闻出来,经典的红油锅底,香里还带着点麻的藤椒锅底,清爽的香菜酸汤锅底……等等这个锅底也太不重庆了!

    他们这桌吃的什么锅?

    秋冷还没问,他们这桌的锅底就端了上来,她最爱的经典重庆口味。

    牧深是懂她的!感动。

    三个人边聊边吃,麻辣火锅配着冰镇的快乐水,秋冷觉得自己的脚没有白白牺牲一个多月。

    牧若延吃到一半就先走了,本家派了车来接他,好像是周末又有什么酒会,走的时候他给秋冷和牧深一人点了杯奶茶,又去前台加了几个菜。

    他走之后服务员把两盘肥牛和一篮蔬菜拼盘送了上来。

    秋冷提前推卸责任:“你哥肯定是怕你吃不饱才加的菜,不要辜负他。”

    牧深并不同意:“加给你的,你多吃点。”

    秋冷秉持着不能浪费的原则,狂吃的同时还给牧深狂夹,吃完后两个人都感觉不太好。

    她提议他们可以走走路消食,走到哪里走不动了再搭车回去,牧深默许了。

    他们从七点吃到了九点多,下车的时候天色还透着一点青,现在已经全黑了,城市吵闹的天空之上看不到星星,连夜色都是半明半暗的,走过一段很热闹的繁华区,道路两边憧憧树影多了起来,喧嚣的各种声音也渐渐悄然了。

    秋冷使劲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怎么还是一股火锅味?”

    她闻了闻自己,衣服上和头发上都是红油的香气,感觉像是被火锅腌入味了。

    “弟弟。”她叫了旁边的牧深一声。

    牧深脚步顿了一下:“嗯?”

    他语气懒洋洋的,不知道是因为吃太饱了的缘故,还是因为单独和秋冷在一起,不需要戒备着神经,整个人都松散了下来。

    秋冷不禁莞尔。

    她拉住牧深的袖子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你身上怎么没味道啊?在店里坐了两个点的人难道只有我一个?”

    牧深任她抓着自己的衣服从左边闻到右边,从她的狗爪下面抢回了自己的袖子:“你穿的毛衣,吸味。”

    好像是这个原因。

    但牧深身上也太清爽干净了吧?

    她就不信了,怎么能有人在火锅店浸了两个多小时还能没味的,这不科学,言情小说也不敢这么写。

    牧深被她扰得走不了路,只好站住不动,秋冷察觉到他的默许就变本加厉,揪着他的衣领偏头凑了过来,在他颈间嗅了嗅。

    “哦豁!”秋冷总算从他身上找到了红油味,“你头发上有味道,就发梢这,是头发上的还是衣领上的?”

    牧深:“……你问我?”

    她这算是哪门子的强迫症?

    他垂下眸,秋冷两手还揪着他的衣领,一只手腕被他捏住了也没挣扎,得意的微微仰头看着他。

    就像那晚在音乐厅,她喝醉了窝在沙发上,他走过去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仰头看他。

    现在她目光比那个时候清澈,没有蒙着一层雾腾腾的醉意,被他垂眸看着的时候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眼底全都是坦荡和蔓延上来的笑意。

    牧深说不清自己心里是高兴还是失落。

    从小到大,用这种没有掺杂着一丝一毫同情或者一些什么别的情绪的眼睛看着他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他哥,一个是秋冷。

    可秋冷这么看着他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想要的更多一点。

    他怕自己变得贪心,每次都要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她喜欢的人是牧若延,是他哥哥,她想尽了办法,突然改变态度来接近他们,甚至现在那么努力的学习,大概全都是为了他哥。

    在这种一开始就被判定了结局的故事里,他连和她一起站在起跑线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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