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主冒领身份后我重生了: 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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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而他就要忍饥挨饿?

    这些问题自然是无解的,他慢慢乞讨到了七八岁的时候,虽然仍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可一张脸蛋却长开了,他初初显露了些清秀动人之姿,却因为自己不是姑娘,便从未像其他女乞丐一样刻意用黑灰涂着脸。

    他从来就没想过脸蛋还能给他招来祸患,直到他被人打晕,再醒过来后便身处一处锦绣富贵的房间里。

    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耳边是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

    年少无知的他发觉自己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了,脚上却绑着铁链,从小生活环境让他练就了胆小谨慎的性子,他透过珠帘往里间看去。

    只见到一个肥胖白腻的身子趴在什么东西上起起伏伏,胖子的口中污言秽语不停,从那胖子身下传来的尖锐哭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那是男童的叫声。

    侯镜箔慢慢意识到那男童在遭受着什么,胖子脚边另一个浑身伤痕的男童尸体更让他像是触电一样浑身颤抖了起来。

    他也隐隐猜到了若是不逃,恐怕下一个就是他了。

    他心脏剧烈跳动,慢慢扯着脚踝上绑着的细链。可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小乞丐,又怎么可能扯开牢固的铁链。

    他的动作有点大了,终于惊动了里间的胖子。

    那胖子如同甩开一块破布一样甩开身上的男童,转而狞笑着向他走来。

    “哎哟,最俊的一个可终于醒了,睡着了可没意思,小美人这是故意整出些动静等着大爷来宠幸你的吗?”

    胖子赤.裸着身躯,浑身的肥肉都随着他的步伐颤动着抖起来。

    恶心,粘腻。

    纵使当时小小年纪的侯镜箔是个肮脏的乞丐,他也对这胖子产生了生理性的恶心。

    他不愿意接受这些,他也不明白凭什么这个胖子能肆意抓走他,要对他做这些恶心的事。

    在胖子的身子覆盖上他的时候,侯镜箔心中愤恨至极,体内突然有一股热流在涌动,有一股力量爆发出来,让他将这胖子掀翻了出去,也扯断了他身上的锁链。

    当时年纪尚小的侯镜箔气喘吁吁,惊恐走到胖子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

    胖子已经死了。

    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呼吸声,侯镜箔转头,方才里间在那胖子身下的男童也是一脸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侯镜箔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杀了这个世家公子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影响。

    他逃了出去。

    很显然,那个男童泄露了他的模样,大街小巷都贴满了通缉令,自此以后,他的生活更是暗无天日。

    侯镜箔很是后悔那时候做事还不够利落果断,没有杀了里间目睹了他杀人的那个男童,不然他就不会有这样一段东躲西藏狼狈又痛苦的日子。

    至于那股掀翻胖子致其死亡的力量,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上有诡异,可这股神秘的力量一次又一次救他于危难之中,也没有给他身体带来什么影响,他反而感激它的存在。

    只是自此以后,侯镜箔总算是看清了这个惨无人道的世界是个什么模样。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有些人可以天生站在高位上,高高在上睥睨着众生疾苦,当作笑话一样戏弄着他们,轻易把一个人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是凭什么呢?

    这个问题他问了无数遍,最终化作一腔不甘的怒火。

    他从没想过改变这个世界,他只想爬到最高的地方,成为高高在上的人之一,告别狼狈的过往。

    脚踏飞剑,身着道袍,一尘不染。

    这些还不够,他要一步一步往上爬,不管是什么,他都能忍心放弃-

    现在的场面不可谓不尴尬,崔辛夷还坐在张阑清的身上,张阑清的脸上还染着晕红,一手从后面揽着少女的腰身。

    映山道君闲闲倚着树干,直直与两人对上视线。

    崔辛夷赶紧站了起来,端端正正朝映山道君行了个礼:“师父。”

    映山道君“嗯”了一声,意味不明看了她一眼,又朝仍坐在地上的张阑清道:“怎么?坐地上很凉快?还不快站起来。”

    张阑清顿了一下,也站了起来,朝映山道君道:“师兄。”

    映山道君又“嗯”了一声,便什么都没说。

    张阑清最是了解自己的师兄不过,师兄平素看上去笑眯眯的,性格很好的样子,实则最是护短不过。

    他生气了也是一副不显山露水的样子,却会暗暗给人使绊子。

    现在师兄这副模样,一看就是恼得不轻。

    上次侯镜箔与方南书的事让师兄知道了,映山道君都要去找侯镜箔的师父常毓道君了,可惜叫方南书给拦住了。

    不然的话,瞧映山道君那副模样,定不会给侯镜箔好果子吃。

    莫非师兄这般生气,是误会了他与崔辛夷是有私情,眼下这副场面叫他误会成了捉奸当场?

    张阑清忽然想起了在内境中看到的场景,那时候师兄因为他放弃无情道统而发怒,还说他后悔收了崔辛夷这个弟子。

    师父在他年幼时就羽化了,他其实算是师兄拉扯大,师兄那么懒的一个人,也会努力地适应他昼伏夜出的习惯,陪他晚上练剑。

    再说,方才崔辛夷也并没有引诱他,她不过也是好心为他治了急症。

    她才入门,若真做过坏事让他揪住了小辫子,他自然会如实向师兄禀告,可她没做过的事,他也不该再让他的师兄误会她的。

    张阑清撞上映山道君隐隐含怒的目光,不由解释道:“师兄,方才是师弟身上不适,崔师侄只是为师弟治了急症。”

    映山道君忽然笑了一声,目光定定看着他,道:“小辛夷是医修,我自然是知道的,可哪家医修为人治病,能被病人治着扯到了腿上坐着?”

    “怎么,师兄方才亲眼所见你伸手勾住了小辛夷的腰带,现如今,敢做却不敢当了?”

    张阑清听见映山道君这番话,难以置信抬头,意识到师兄的这股怒气确实是对着他的,他终于沉默了。

    崔辛夷见状,也忍不住尴尬起来。

    她如实将情况告诉了师父,将方才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映山道君听罢蹙起了眉头,看向了张阑清,那股怒气终于消散了,他恢复了往常笑吟吟的模样,道:“师弟勿恼,是师兄误会了。”

    张阑清却有些自闭。

    师兄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也自然比谁都清楚他的为人,方才为何将他那般猜测,他一否认他与崔辛夷的关系,说他们是清白的,他反而不信。

    崔辛夷解释什么,映山道君就信什么。

    区别对待何必如此明显。

    算了,这般看来,那内境里师兄痛心疾首痛斥妖女误他无情剑道的事也绝不会发生了。

    张阑清颔首,凉飕飕道:“无事,师兄下次看清楚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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