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者上钩: 第55章 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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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血地打电话:“李潇,我让人暗算了,来接我。”

    很快的,李潇骑着摩托飙速找过来,她给赵潜做了个简单的包扎,抓起血肉模糊的一张脸:“你妈的,这家伙谁,外地的?”

    赵潜捂着肚子:“先去医院,我血流一地了,大姐。”

    “摩托载不了你,我的人在后面,等一小会。”李潇催促底下人。

    赵潜见她兴奋地盯着地上不知死活的人,说:“别动他了,让他回去交差。”

    “不是无差别杀人?”李潇来得又急又赶,才涂的指甲磕了好几处,她撕了丢掉,“可以啊潜姐,在首城跟人结仇了,追你追到春桂?”

    赵潜懒得回。

    李潇瞥瞥赵潜肚子上的伤,她拿了那人的匕首,在他身上扎了两下。

    .

    赵潜没住院,她处理好伤口就回家了。

    厨房有鱼腥味,赵老在池鱼,一池子的鱼内脏跟鱼泡,他听到响动探头:“潜潜,你不是在给李家闺女过生日吗,怎么现在就……”

    看到她身上有血,赵老握着菜刀就出来了:“过生日还打架?”打架还让人沾了便宜?

    “我什么时候打架让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赵潜脸上没血色,指缝里血迹斑斑。

    赵老没费多少心思就明白她的意思:“几个人?“

    赵潜翻白眼:“一个。”

    赵老把菜刀从左手换到右手,乱糟糟的胡子气得直抖:“那就是来试水的,看我们有没有人兜底。”

    “行了,池你的鱼去吧。”赵潜吃力地往楼梯方向走。

    “就在一楼躺着不行吗,一楼又不是没房间。”赵老喊了声,屁用没有。

    “砰”赵老把沾着鱼鳞跟鱼血的菜刀拍在茶几上,他在春桂窝囊了多年,要沉得住气,都这时候了。

    自我安慰了一通还是有火,赵老去书房不知给谁打电话,添油加醋地说了女儿受伤的事。

    赵潜脱了外套躺在床上,露出破了个口子的t恤,里面是缠着纱布的伤口,她的脸颊抽搐,后槽牙紧紧咬在了一起。

    本来只想拿回“春之秀”。

    欺人太甚。

    那就别怪我多拿一点了。

    .

    赵潜在家待了一周就不待了,她离开春桂前去了趟丁家。

    丁家夫妇把饭店卖了,开了家小超市,这个点丁爸爸在店里忙活,丁妈妈在家晒洗被褥。

    赵潜拿着水果跟百合走进她的视野,在空气里飘散的洗衣液香味里问道:“阿姨,老丁还没消息?”

    丁妈妈说:“没有呢。”

    “潜潜,你来就来,怎么总是带东西,还在上学别花这个钱了。”丁妈妈拉着赵潜往屋里带。

    赵潜伤口没好,她走得慢,说话吐息也慢。

    丁妈妈没发现赵潜的不对,和以前一样跟她说了很多话。

    儿子跑了,不知道去哪了,家里很冷清,她见着谁家的孩子就扒着那点温暖不放。

    赵潜陪丁妈妈坐了片刻,说:“我去他房间看看。”

    “去吧去吧。”丁妈妈开心地拢着几乎全白的头发,“我给你切点柚子,再烤点饼干,你喜欢吃的那个芝麻的。”

    赵潜应了声就去丁徽瑔的房间,她轻车熟路地推开门,在书架比床大的空间走动。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了,她之前都是坐一会就走。

    今天不知怎么走到那面摆满了书的架子前,视线寻找夹在里面的相册。

    老丁说要接管家里的饭店不会离开春桂,结果却在她动身前往首城的那个月就离开了,也不和家里人联系。

    赵潜找相册的时候无意间碰掉了一本书,练毛笔字的,她把书捡起来抖抖灰,刚要塞回去,余光就捕捉到一小片纸从书页里露出个角。

    没有多想,赵潜把影响整齐度的小纸片拨出来,她不会自作主张地清理老丁的东西,于是便打算重新夹里面,就那么一眼让她发现小纸片好像是什么说明。

    周围还有焚烧过的不规则痕迹。

    赵潜鬼使神差地照着小纸片上的几个字输进网页搜索,她搜到了什么,表情怔住,耳边仿佛响起了丁徽瑔的那句“我和他没有做全套”。

    那这是什么?

    为什么会有齐多夫定片的说明书残片?

    赵潜不敢想,她站到丁妈妈面前时已经被冷汗打湿后心:“阿姨,老丁他,他是不是……”

    丁妈妈反应很大:“不是!他不是!”

    这相当于给出了答案。

    赵潜情绪起伏快了伤口往外渗血,小纸片在她的手心里燃烧,她当年的庆幸在这一刻崩塌。

    “他瞒我,你们也瞒我。”赵潜脑子空白,一下子无法面对不能释然。

    其实老丁单方面断绝联系一声招呼不打就走了,已经在她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但是事实真的摆到眼前就是天崩地裂。

    丁妈妈沉默着揉面团,忽然就失声痛哭起来。

    家里比不上一线大城市的富家,衣食无忧是没问题的,儿子却因为少年时期的一次糊涂,摊上了整个人生。

    她跟丈夫也是偷偷发现的,他们放下饭店的生意问儿子为什么会这样。

    听了儿子的自述,他们就带他四处看医生接受治疗。

    一天夜里,儿子走了。

    他们找了一年就没有再找了。

    离开这里,离开随时都会指指点点的亲戚朋友,离开父母有形无形的不安跟难受,儿子肯定过得更轻松。

    赵潜脚步不稳地走到客厅的椅子上坐下来,桌前是切好的柚子,果肉饱满像淡黄色小花。

    心绪翻滚得厉害,赵潜有点反胃,她怕丁妈妈误会,艰难地忍住了干呕的冲动。

    丁妈妈捂着纸巾擦擦眼泪:“潜潜,其实徽泉有留话给你,是在纸盒上写的,我去找给你。”

    因为是儿子吃的某个药物的包装盒,丁妈妈才一直没有拿出来。

    这次是知道赵潜发现了真相,便交给她了。

    赵潜从丁妈妈手里接过纸盒。

    那字迹的笔锋深刻尖锐,下笔的时候在承受着什么很不舒服。

    一共就四个字,还算上了称呼。

    【潜潜,祝好。】

    赵潜扯了一下泛白的嘴皮子,我不用你祝福也会好好的,还会越来越好。她把纸盒捏了捏,放进了兜里。

    就他妈犯蠢,怎么不知道做安全措施,为什么没做。

    赵潜红着眼看墙上的照片,少年面向镜头,嘴角牵着一抹笑,书卷气浓又干净。

    再也不见也没关系,活久点吧,蠢货。

    .

    这一个月,赵家的资金链到处崩断,昔日交好的没有一家伸出援手。

    原本除领头晏家外的姜赵余黄四足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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