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皇叔: 27、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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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实在叫人唏嘘,更何况靖王爷在她父亲一事上如今看来大有嫌疑,裴良远负她情意,尹如月害她落水。

    桩桩件件的怎能不报,她只怕眼前人嫌弃她狠毒,日日相处中她能感觉到裴祯待她的好,温柔体贴,事事以她为先,渐渐的她有些沉溺进去了,有些害怕眼前人知晓后会待她判若两人。

    “没什么,许是这几日热起来了,耐不住暑热胃口也不好。”阮宓勉强抿出一丝笑意,撇开了脑袋不敢与男人对视。

    男人原本明亮的黑眸听完她的回答变得有些暗淡,自她月事走后室内用冰是不断的,哪来的暑热一说,花魁那边他早已安排好,给她改名换姓的换了个身份,任谁也查不出她与迎春院的关系,可阮宓却什么也不肯对他说。

    “我再叫人加些冰来。”他有些赌气,少见的话里带了点情绪。

    阮宓瞪圆了眼睛,她只是随便找的借口,这室内已经很凉快了,再加些冰她怕是都要去加衣裳了,这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看着眼前男人有些赌气地神情,她有些想笑。

    她从未见过男人孩子气的这一面,像只大猫,从前只当他是泰山崩于前爷不动声色的,冷不丁的闹脾气她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想给他顺顺毛。

    自情好后,两人用膳也不像从前隔着一整张桌子,离得近了许多,是以少女一个伸手便能碰到男人束好的发顶。

    男人发质微硬,阮宓心绪有些飘离,她听娘亲说过,发软之人心肠软,发硬之人心如磐石,想着想着手下的发丝也变得扎人起来,裴祯若真是心如磐石可如何是好呢。

    她做的事情瞒不了一辈子,总有被人知晓的一日,更何况她们日日同床共枕,要隐瞒何其艰难,且裴祯心思细,这几日她只是进的不香便能被他瞧出不妥来。

    索性不如趁着她还未陷的太深将此事说与他听,也好让他早做决断,若是他不喜,碍于她现今王妃之位也不会害了她,若是他不介意......若是他不介意,或许她可以试着将心交托与他。

    “裴郎。”阮宓下定了决心,嗓音轻软的唤了声面前人。

    裴祯听了她的称呼心里发烫,平日里她甚少这样唤他,发顶不自觉地顺着少女手心的位置蹭了蹭,应了一声:“阮阮。”

    阮宓觉得有些奇异,她单单唤了一声,给他顺了顺毛,一头威严的狮子就变成了实实在在被顺了毛的大猫。

    “我有些事情瞒了夫君,可能夫君听完会觉得阮阮不是你心中那般的人,可阮阮也有苦衷。”

    裴祯听了她特意的解释只觉得一颗心软成了水,她愿意将心事说给他听,夫妻共担,他已经很满足了,他如何不想也对她坦诚以待,只是......毕竟证据着实是从他手中流出,他怕他说了后会连解释的机会也无。

    他只希望阮阮可以不要将他隔绝在外,危险的事情他也想要跟她一起分担,又怎会将她想的不好,。

    当下男人安静的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她,像是汪洋大海,时而汹涌时而平静,可以包容百川,给了她极大的信心,想将此事和盘托出出,或许裴祯真的会像所说一般,会站在她这边。

    “夫君也知晓,从前裴良远与尹如月两人欺我辱我,若只是如此,顾忌着王府声誉我自是会忍,可如今我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抽丝剥茧后我心底有了个恐怖的念头,那靖王府或是害我父亲的真凶。”

    阮宓说的有些愤慨,她想着裴祯那日查靖王府的底细,将最重要的一环说出,或许也能给裴祯手上增添筹码,更快的扳倒靖王府。

    “早在裴良远与我退亲之前,我便觉得不妥,现下回想起来实在是无风不起浪,他先前对我虽说谈不上百依百顺,倒也算是温柔小意,瞬息之间的转变太大,实在令人费解,若不是在我父亲出事前他便知晓风声,又怎会如此。”

    少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将这几日想到的关键点有条不紊的分析给裴祯听,并未注意到男人越发惨白的脸色。

    未能赶在裴良远之前认识了阮宓是他一生的遗憾,当下提起此人,阮宓竟还记得先前相处的细节,这让他如何能云淡风轻。

    待到少女说完,男人勉强拉回情绪,控制着自己不要想往日里她二人相处的点滴,裴祯喉间发干,问道:“桑桑怎会突然将护国将军之事与靖王府联系在一处?”

    阮宓有些别扭,她自认想的无甚漏洞,按照这样的思路往下顺,合该是如此,可裴祯这一问,令她有些不自信起来,她说的所有到底都是猜想,并无实证可以佐证。

    “夫君是觉得阮阮是异想天开了吗?”阮宓有些认真,虽说父亲被害一事对她来说大过天,可若真是冤枉了无辜之人也不是她本意。

    裴祯轻咳两声,努力放出一丝笑意,他从没想过阮宓会想到这处,只当她是想要报了靖王府门前与宰相府里的两次仇怨,他无甚立场不叫阮宓追查下去,可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阮宓这般聪慧若是继续追查,保不准哪天就会发现当初靖王府加害护国将军是用了他查到的东西。

    这些日子他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守着她,就是因着心底里那点子见不得人的心思,想要让少女更加依赖于他,离不开他,哪怕是到了真相被揭晓的那一日,也能可怜可怜他。

    他知晓护国将军的死对阮宓意味着什么,她的母亲追随而去,一夕之间家破人亡,就连阮宓自己也因此被牵连受辱,经历了这些,她又怎会因着可怜而放过他,他只希望能将死亡判期的日子拉远些,再远些,不要在他刚刚体验到幸福的时刻轰然而至。

    “怎会,阮阮说的很有道理,为夫是觉得靖王府毕竟沾着皇亲,你贸然查起此事太过危险,让为夫去帮你查可好?”让他去查或许还能够再掩盖些时日,直到......直到他彻底扳倒靖王府,再将真相说与她听。

    到那时他愿用一切作为代价,换的她的谅解。

    阮宓思考良久,点了点头,她是相信裴祯的,若是裴祯愿意去替她查清此事是再好不过的,摄政王的权势毋庸置疑,查起来不知道要比她快上多少,且她派出的人多数是以银钱收买,有去无回的,比不得裴祯手下的人忠心。

    楚家酒楼的雅间之中,楚筱筱早早就到了,前日从楚二哥口中旁敲侧击的打听到沈阗最爱少女着粉,今日特意从箱底翻出了先前她娘亲亲手给她做的那件,桃粉色绣夹竹桃的襦裙穿上。

    她一向爱冷色,这样偏粉嫩的自总角后便不愿再穿,今日好不容易才翻出来,只为了迎合沈阗,盼他多看一眼。

    桌上只在两处男子所坐的位子上添了酒,花魁身子不好不宜饮酒,楚筱筱是不喜酒气,只愿喝些果酿,甜津津的好入口些。

    沈阗方一进门便觉得楚筱筱今日有些亮眼,少女总还是带些稚气,与久历风月的春娘们自然不同,少了一股子风尘气,多了些清爽纯情,昨日的少女穿着一身冷青色的缎面束腰裙,有些不符年纪的成熟。

    今日着了襦裙配上发间几点珍珠发饰摇摇欲坠,愈发衬托出少女英气的面庞,与青嫩的装扮形成强烈的对比,可又奇异的和谐,叫人有些挪不开眼。

    身后的花魁虽说脸上脂粉厚重,可也掩盖不住底层透出的病气,楚筱筱瞧着有些犯愁,说好的大美人,这情态可如何送进靖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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