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庭之上: 8、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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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懋仪干笑了下,道:“本来是想躲雨,可本宫宫里还有些事情,就先不进去了。”

    常七看了眼这外边的瓢泼大雨,又看李懋仪的轿辇,这显然是不能继续顶雨前行的,便道:“这雨势这样大,公主再有事还是得等雨势小一些再走,不然公主风寒刚愈,若是再淋湿了,又感染风寒,咱们太傅可要担心了。”

    “也不过几步路而已,不妨事。那个……常侍卫,你就替本宫给太傅问句好,本宫这便先回去了。”

    李懋仪干笑了下,道:“本来是想躲雨,可本宫宫里还有些事情,就先不进去了。”

    常七看了眼这外边的瓢泼大雨,又看李懋仪的轿辇,这显然是不能继续顶雨前行的,便道:“这雨势这样大,公主再有事还是得等雨势小一些再走,不然公主风寒刚愈,若是再淋湿了,又感染风寒,咱们太傅可要担心了。”

    “也不过几步路而已,不妨事。那个……常侍卫,你就替本宫给太傅问句好,本宫这便先回去了。”

    李懋仪只担心再耽搁下去,程觐舟会从里面出来,不等常七说话,便吩咐宫人起轿回宫了。

    事实上李懋仪揣测的没错,走了隔了一会子功夫,她便回头隔着轿辇的纱帘往合欢殿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程觐舟的身影。

    她忙收回视线,催促着宫人快些。

    程觐舟从里面出来,侧目便看到了那只轿辇,便问常七:“你方才在跟谁说话?”

    “禀太傅,是元嘉公主。”

    程觐舟这才又往那只轿辇的方向看去,而此时轿辇已经消失在拐角处了。

    “太傅,元嘉公主真是奇怪。”

    “怎么?”

    “方才元嘉公主分明是想进来躲雨,但听卑职说太傅也在里面,她便走了。”常七也觉得奇怪,“以前元嘉公主不是最喜欢粘着太傅吗?只要听见太傅在哪里肯定马上就跟上来了,怎么现在好像在刻意躲着太傅一样?”

    常七并非是因为今日之事才有此想法,之前太傅要去探望元嘉公主,都被打发了,加上今天这事,常七才彻底觉得奇怪的。

    “怎么公主坠马过后,跟太傅生疏了呢?”虽然奇怪,但常七还是没觉得有什么,况且以前他也不大喜欢元嘉公主,“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公主总是时时刻刻粘着太傅,对太傅做的那些事,简直让太傅被人非议。”

    因为元嘉公主,太傅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还少么?

    程觐舟对此似乎浑不在意,只吩咐了常七一句:“你等会儿让人煮碗姜汤给公主送去。”

    “是。”

    暮色逐渐在大雨中降临。李懋仪回到景阳宫之时,身上都湿透了。

    她赶紧换下湿透的衣裳,又命人点了炭炉。这一世她的身子不比前世好,又或许是因为先前中毒的缘故,所以但凡有点寒气入体,都能让她大病一场。

    炭炉是玉袖点的,虽然李懋仪让玉袖养好伤再来伺候,但玉袖并未真的久久不来李懋仪跟前侍奉。玉袖说自己皮糙肉厚休养半日便足够,李懋仪见她看起来好像确实无碍了,便也由她了。

    玉袖侍奉的很尽心,但不过因为下午的事情,李懋仪心里多少还是对玉袖又添了些许隔阂。

    没过多久,玉袖便来禀:“公主,程太傅身边的常侍卫来了,说是奉了程太傅的吩咐来给公主送姜汤的。”

    看来程觐舟知道了。

    玉袖又询问道:“公主要出去见常侍卫吗?”

    以往只要是程觐舟身边的人来了,李懋仪都会主动出去见的。若是以前,玉袖根本用不着问这一句。

    李懋仪说道:“不去了,你去打发他吧。”

    玉袖按着吩咐去了,不多时便端了碗姜汤进来。说道:“到底是程太傅最关心公主,比太嫔还要关心几分呢。”玉袖把姜汤递到李懋仪跟前,“姜汤还是热的,公主快趁热喝了吧。”

    “先放着吧。”李懋仪此刻压根就没有什么心思喝姜汤。即便她刻意回避程觐舟,但她跟程觐舟迟早是要真正会面的,她不能继续留在宫里了,她得想个办法离开皇宫。

    不日便是上巳节,按照惯例,当天民间会举行伏禊仪式,除灾避邪,而皇城内的王公贵族基本都会入宫,参加曲水流觞的活动。

    那日对李懋仪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次日,李懋仪的风寒已经痊愈。刚出景阳宫的宫门,便听到不远处的角落传来打骂的声音,而她刚循声望去,那处角落的打骂便忽然停止了,两个年纪稍大些的太监并肩站着对她行礼,而他们身后的地上,似乎也有个人。

    李懋仪看了一眼,觉得眼神便问身边的玉袖:“那两个太监是我们宫里的?”

    玉袖仔细看了一眼,道:“回公主,那二人不是咱们景阳宫的,倒像是长宁公主宫里伺候的太监。”

    南华宫离景阳宫有段距离,李如妍宫里的宫人又为何会跑到她的宫门口?

    李懋仪看那两个太监似乎有意遮挡身后的人,便走了过去。

    待李懋仪上前,那两个太监便对李懋仪行礼:“奴才参见元嘉公主。”

    那两个太监似乎也没有想到会忽然撞到元嘉公主,一时有些心虚。李懋仪自是瞧出了他们的心虚,往他们身后瞥了一眼,问:“你们是南华宫的宫人?怎么在这里?”

    “这,奴才……”

    两个太监支支吾吾,不敢回话。李懋仪便道:“你们让开。”

    那两个太监面面相觑了一眼,其中一个太监立马赔笑脸说道:“启禀公主,我们二人正奉长宁公主之命抓犯了事的人,不想惊扰元嘉公主,公主恕罪,奴才们这就带人回南华宫。”

    那两个太监极暗并肩站着,将躺在地上的人遮了个严严实实,似乎就要等李懋仪走了才肯挪动一样。

    如此显而易见的不对劲,李懋仪不再与他们多废话,不过她还未发作,便听得玉袖惊呼了一声:“陆瑾?”

    玉袖看到了两个太监身后躺着头上都是血的人,错愕不已。

    那两个太监见状,只得从中让开。李懋仪这才看到躺在地上意识模糊的人,即便此人脸上被打的青紫,又都是血,但还是可以认出是陆瑾。

    陆瑾费力的睁开眼,躺在地上连话也说不出。

    李懋仪转头看向那两个太监,目光犀利,厉声呵斥:“放肆!这是本宫的宫人,你们竟敢未经过本宫的同意就将本宫的宫人打成这个样子,可不要跟本宫说,这是长宁公主的意思。”

    李懋仪一发作,那两个太监膝盖都软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道:“公主恕罪!公主恕罪!奴才们……的确是奉了长宁公主的命令……”

    “大胆!”李懋仪怒斥一声,“知道诽谤主子,可是个什么罪名?皇姐好端端的,抓本宫的宫人做什么?定是你们以长宁公主的名义,发泄私愤!”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啊!奴才并不知道他是公主您宫里的人,否则借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做这样的事儿……”

    那太监一边求饶一边悔青了肠子。他哪里知道这个小子是景阳宫的人?难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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