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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残疾炮灰后我成了综艺天花板》 17、第 17 章(第2/3页)
点菜时,餐厅里进来五个人,环顾一圈后,在白宿他们后面那桌坐下。
几人不知是碰到了什么开心事,一直语气激昂喋喋不休,原本安静的餐厅一下子变成了菜市场。
白宿倒是没太在意,毕竟物种多样性。
不大一会儿,他们点的海鲜烩饭和番茄冷汤端上来,香气浓郁弥漫。
香味勾引着馋虫,白宿拿过勺子,舀了一勺海鲜烩饭送进嘴里。
北极虾的鲜甜和蛤蜊的咸香包裹着柔软的大米饭在口中层层递进,平心而论,这手艺可比萧恪强多了。
白宿将头发拢到耳后,一副准备敞开肚皮吃的架势。
几缕发丝随着低头的动作垂下,落在唇边。
他拨开头发重新拢好,结果头发又不听话的垂下来。
见他一直拨弄头发,萧恪起身:“等我下。”
在白宿诧异的目光中,萧恪离开餐厅,过了马路,走到银行旁边的商场里面。
十几分钟后,他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只还没拆封的发卡。
发卡上一只钻石小鹿,在灯光的照耀下璀璨生辉。
萧恪拿出发卡走到白宿身边,手指轻轻拢过他耳边的长发,用小鹿发卡别住。
白宿怔了怔,抬手摸向那只小鹿发卡。
良久,小声道:“谢谢。”
萧恪坐回去,抱起双臂欣赏着自己的得意杰作。
今天白宿穿了一件白色高领内衫,外面是十分淡雅的蓝色开衫毛衣,显得温婉可人,本来男生戴发卡会显得怪里怪气,但这只可爱的小鹿就恰如其分地落在他的发间,配上这张雌雄莫辨的脸蛋,只要他不开口,没人会知道他是男人。
亮晶晶的首饰在很多人眼里稍显俗气,但萧恪确定,没有人再比白宿更适合亮晶晶。
白宿倒是十分在意。
他拿过手机对着屏幕照了照:“不会很奇怪么。”
“不会。”萧恪扬起嘴角,“很漂亮。”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又觉得奇怪。
这宛如情侣间甜言蜜语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脑海中忽然蹦出了一个诡异的念头。
如果……和这个人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他抬起眼眸看向对面的白宿。
白宿还不知道他脑内了不得的想法,正专心致志对着北极虾上下其手。
他吃东西并不是那种很文雅的类型,兴许是之前很少有机会饱餐一顿,这来之不易的美食更让他产生一种“不快吃经纪人就要过来骂人并强行收盘”的想法。
但即便吃得快,嘴巴张得大,也并不影响他的盛世美颜。
起码萧恪是这么想的。
他自己盘中的食物倒是没怎么动,整顿饭光是欣赏对面的吃相就饱了。
就在他托腮沉思的时候——
“是你?好巧。”后桌忽然传夹带喜悦的来一声。
两人听到动静,寻声望去。
当白宿看到来人时,剥虾的手指突兀顿住。
顾青禾?
该说不说的,确实巧呢。
他那一桌还坐着两男两女,年纪看起来都不小,像是两对夫妻,其中一对无论是衣着还是举手投足间都透出浓浓的富逼气息。
如果没猜错,他们应该就是顾青禾的两对父母。
遗传真是神奇的东西,原主的亲生父母无论是相貌还是体型都与他无一丝半点相似之处。
要不是有隐性基因的说法存在,白宿都要怀疑……
原主的亲生父母根本不是这两人。
果然,在看到白宿时,几人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眼底漫上一丝嫌弃的意味。
顾青禾径直走到萧恪身边,看了白宿一眼,微笑着点头示意。
“介意我在这坐么?”他问道萧恪。
萧恪看了他一眼。
是谁,不认识。
“介意。”
“咳咳!”听到萧恪不留情面的拒绝,白宿一口水没咽下去。
萧恪忙抽出纸巾送到他嘴边。
不得不说,萧恪是真会演,不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的爱慕之人下不来台,就为了不引起自己怀疑可真是下足了血本。
根据原文的时间线来看,这时候的萧恪已经在单恋顾青禾。
顾青禾在听到这句话后表情并无太大波澜。
果然是个沉得住气的。
“之前我们在英国见过的,我不小心追尾了你的车,上次在小可美妆试镜时就觉得你眼熟,但是没太敢认,记起我了么?”顾青禾自顾说道。
要不是知道他是英国海恩风投的老板,自己才不会浪费时间在这看他脸色。
萧恪上下打量他一番。
确实不记得。
他甚至都忘了被追尾这回事。
倒是白宿好奇起来:“你竟然还在英国待过?”
萧恪不假思索:“去培训,我拿的是国外护工证。”
要不是碍于有人在场,白宿都想捶地大笑。
他可真会编,去国外培训护工,什么家政公司这么财大气粗。
顾青禾疑惑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什么培训护工。
“你们二位,是什么关系呀。”顾青禾笑道。
难怪白宿最近势头旺了起来,感情是攀附上了这根高枝。
“不是说了么,护工。”萧恪不耐烦了。
正欣赏美人吃饭,这人却极没眼力劲儿在这问东问西。
听出萧恪语气中的不满,顾青禾知道在他这讨不到好。
但面子不能丢。
他转向白宿:“对了,宿宿,爸妈都在后面呢,不过去打声招呼么?”
宿宿,叫得可真亲。
白宿抬起头,笑得人畜无害:“不了,我们吃完饭就走了。”
话音刚落,身后桌传来重重的杯子砸在桌面上的声音。
原主的养父气得老脸梆硬,泛着铁青。
“没教养的东西。”
原主的生父生母也跟着讨好的附和:“我真没想到会生出这么个没教养的玩意儿,早知道他这副德行就应该在他刚下生时就掐死,省得给社会添麻烦。”
顾青禾还在拱火:“宿宿,别惹爸妈生气了,过去道个歉吧。”
白宿放下手中的虾壳,抽过纸巾擦擦手,漫不经心道:“别把自己说得这么深明大义,你们不过是享受造我的过程,我对你们来说就是个意外。”
他稍稍偏头,笑得几分阴阳怪气:“以及,白先生,是你亲口声明自此我们再无关系,要我不要纠缠你,我视你如空气,是在为你着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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