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犬将军的小公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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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站在外头等着也可以的。”她一只手微微掀开帘子,看向轿边那面色阴柔的男人。

    裴涯垂着头,态度恭敬道:“小公主稍安勿躁,咱们还得先去趟长信宫。”

    “长信宫?”李幼卿不由露出错愕之色。

    那里是皇后娘娘过去的住处。

    忽然之间,她后脊背感到一阵发冷。

    皇兄处心积虑的接她回宫,故意暴露她并非皇嗣的身份,到底想做什么呢。

    若是按之前锦城所告知的,他对自己生出非分之想,又为何这一整年都对自己不闻不问。

    自从宣睿大败黎真族,外祖家也失了势,如今人人都对她比之唯恐不及。

    她虽回到了皇城,却被切断了和过去一切联系,唯有锦城隔三差五的来看望,与她说些宫廷跟朝堂上的事。

    锦城……她自觉是个自私自利的人,这世上唯一对不住的便是阿城了。

    “天色不早,太子爷与锦公子大概已经开席了,就等着小公主参加呢。”裴涯在旁侧淡淡补了一句。

    李幼卿浑身僵直,默默攥紧了裙摆。

    第65章 漩涡(下) 太子哥哥,永远是我最重要……

    长信宫灯火通明, 几名宫娥端着热水盆正从里面云步行出,边小声议论道:“太子殿下醉得不轻,身边又没个体己之人,真的不需要传唤太医么?”

    “瞧锦侍郎那形容, 比殿下醉得更狠, 眼下这气氛咱们还是先别多事, 小心太子殿下怪罪都吃不了兜着走。”

    两名宫女渐行渐远,李幼卿从帘子后面走出,望了一眼长信宫深处, 那深不见底又氤氲着暖光的屋阁。

    儿时她总是雀跃的奔跑过这一截长廊,满怀期待的去往皇后与太子住处。

    可她从未感觉这段路如此漫长, 四周围静悄悄的,她的每一个脚步声都清晰可闻。

    “哐当”一声酒杯落地,随着一声熟悉的低吟,她心中越发焦虑, 提起裙摆一路小跑着往前去。

    一进内殿,便见锦城上半身已整个趴在了桌上, 脸颊升起坨红,双眸难受的紧闭着,一看便是喝得不省人事了。

    李幼卿盯着他沾染了酒渍的竹青色衣袍下摆, 双手紧紧攥着两侧裙摆, 轻声唤道:“皇兄,阿城他喝醉了,我来带他回去。”

    如同死寂的长信宫仿佛被这一声‘皇兄’惊扰, 伴随长长一声呼吸,那人起身间衣袍发出细碎的声响,刹那间万物复苏。

    李景抬眼看她, 目光含了一丝玩味。

    曾在感华寺附近小住一月,远远看过她几眼,倒是没怎么变化,仍是那股娇滴滴的劲儿。

    为了图谋将来,他隐忍着未曾露面。

    担心一旦见了面,所有自制力都会坍塌,随她所求什么都无法拒绝。

    此时此刻,见她自始至终都只关注锦城的死活,眼里压根没自己,李景冷笑一声:“还未成婚,妹妹就这般关心他。”

    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眼前,他忍不住走近几步,英气逼人的面容比以往更多了几分凌厉,语调不疾不徐:“孤该感到高兴才是,至少这一年时间,你已忘掉那个野蛮人。”

    “什么野蛮人,皇兄你喝醉了——”李幼卿退后一步,眼圈儿已经红了。

    李景摇了摇头,事到如今,她仍是会用哭这一招来对付自己。

    看来,与她谈论这些根本毫无意义。

    这个小骗子根本没有半分真心对自己。

    李景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想到父皇连日对自己的训诫,咬紧牙关说道:“是啊,孤喝醉了,孤根本就从未清醒过一日!”

    李幼卿睁圆了眼睛,神色里透出些希冀:“皇兄,父皇他终于愿意见我了!”

    李景见她这副高兴模样,眼神里射出几分异样,犹如毒刺:“妹妹终于有机会见到父皇,想对他说些什么呢。”

    李幼卿抬眼,触目是强势逼人的一张脸,眉目间尽是阴暗情愫,犹如山雨欲来。

    高高悬挂天际矜贵清冷的月,本就阴晴圆缺不可捉摸,又似被一层浓重的夜雾笼罩。

    “皇兄,父皇他有没有在生我的气?”李幼卿敏锐的察觉到,此番进宫似并非他所愿,于是试探性的询问。

    “父皇一向疼你如珠如宝,怎会生你的气。”李景又往前逼近一步,触手可得的心跳声,让他整个人几乎开始发抖。

    父皇说得没错,自己的确是疯得不轻……

    “我不是父皇的——”李幼卿话未落音,桌上一只茶盏被扫落在地,发出哐当脆响。

    一直醉酒昏睡的锦城突然醒了,费劲的站起身来,急急忙忙走向李幼卿:“公主别怕,陛下要恢复您尊位,赐金鳞台,以后再也无人敢乱议论!”

    周遭气氛一阵冷滞,李景的宽衣大袖扫来,蓦然将李幼卿包裹在自己怀中。

    锦城皱紧了眉头,向前急行几步欲阻止这一切,却因先前醉得太厉害蹒跚跌倒在地。

    熟悉的檀香味,让她猛然想起小时候,那时她总在太子哥哥怀里睡觉,好安逸——

    可是现在——

    太子哥哥,他到底在做什么?

    唇上吃痛,献血的味道混杂着甜美,让李景思绪更加混乱。

    他深知帝王的期许是什么,自己的责任担当又是什么,让她离开去面见父皇又意味着什么?

    “乖,再让哥哥抱一下,就一下——”李景双眼红了,许多从前的记忆涌上头,心疼她流离失所自责未能保护好她。

    你可知晓,哥哥一直以来有多爱你。

    小人儿不再挣扎,似乎能从他话音里感知到什么,联系之前锦城所说,竟奇迹般的在他怀里安定下来。

    “哥哥,我们会一直好好儿在一起的,是不是。”李幼卿低声询问,奶声奶气的一如儿时撒娇。

    李景不答,微微勾唇落寞的笑了笑,松开禁锢她的臂膀,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这算是默许了吗。

    李幼卿自己都感觉奇怪,明明之前那样抵触太子哥哥,讨厌他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但此刻又有点可怜他。

    她踮起脚尖,反过来摸摸太子的头:“哥哥永远是幼卿最重要的人,谁也比不了的。”

    李景目光微微有些错愕,眼底的阴霾逐渐散去。

    是么,做不了爱人,却是最重要的人。

    他的妹妹这么好,可他却想过折断她的双翅,将她一辈子禁锢在自己身边,做个一生见不得光的禁脔。

    这是父皇骂他时的原话,当时他决不承认,但此时此刻看着她的眼睛,心中竟开始发虚。

    待日后他当上皇帝,即便给了她皇后之位,她这一世都不可能再做李幼卿……

    她连跟宣睿那厮私奔都不肯,怎么会愿意,舍弃名姓见不得光的跟着自己。

    “你说的,我永远是你最重要的人,谁也无可取代。”李景缓慢的松开手,一面觉得自己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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