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白月光师尊后[穿书]: 15、朱尘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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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没有人想要错过这一幕,远远高于他们境界的、两位大宗师的抗衡,更是许多年以来,第一次,剑修与灵修的悍然对决......

    .

    高处,掐着法诀的手蓦停;低处,连绵跃动的剑尖蓦止。

    然而那绝不意味着偃旗息鼓,那是风暴将来前的最后一点平静。

    磅礴的威压铺盖了整片天地。

    便在这一时。

    烟尘自远处升腾起,似乎有人正急速奔来。飞雪与山势阻拦了那人一瞬,教他难担重压,踉跄后退数步。紧接着,一咬牙关,义无反顾的冲入了对峙的威压中。

    “师尊!”那人高声道,“小师弟醒了!”

    .

    那句话远远地传来,几近力竭。与之同时,传话之人再难支撑,“哇”的一声,喷出数口鲜血,栽倒在地。

    然而,却奇迹般的软化了一些袭青煴的气势。

    似乎听到这个消息后,那原本无情而骇然的山势,都被轻风吹得多情一许。

    ——尽管几近于荒谬。

    可楼宴星处在对峙的另一侧,正是全神贯注之时,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对手的变化?

    纵使十分细微,然而毫厘皆入他眼底。那山还是山,却非先前之势。

    陡然间,他奇妙的产生了一个念头:袭青煴的心神、已不再牵系在此处。

    因着那传话之人口中的小师弟。

    镜朱尘。

    一前一后两个消息,先说镜朱尘魂灯摔碎,再到镜朱尘自昏迷中醒来。前一个致使袭青煴突下狠手、再不容情,而这一个......

    便见袭青煴半点不顾他凝聚着的剑意,陡然转身后撤。竟是空门大开,直暴|露于他眼前。

    楼宴星:“......”

    ——这大兄弟,全身破绽露个彻底,是告诉他,别犹豫了、赶紧砍的意思?

    楼宴星顺着袭青煴目光所向望去,只见了一抹淡淡的绯色,轻云软雾般袭来。

    稍稍近些,原是行来一红衣身影。

    但见那少年肤光胜雪,容色甚美,穿梭于风雪间,便似唯一一点明艳亮色。

    他抬头,望着高处,声音既轻且柔:“......父亲。”

    .

    两人对峙,四周之中,遍布的威压实在是过重,根本容不得那红衣少年走到近前。

    靠后些的青冥宗弟子原本想要将他拦下,但是那红衣少年执意要靠近,他显是地位甚高,十分超然,以至于青冥宗弟子,竟无一人敢挡在他身前,便由着他靠向了风暴的近处。

    这可真是......

    便不把自己性命放在心上么?

    楼宴星轻轻压下了些剑势,他可不认为,这少年能毫发无损的靠近燃犀台。

    果然正如他料想,那少年还未行走几步,便微微蹙眉,轻轻地咳嗽起来。这原本是病弱之态,却半点无损于他的美貌。

    他站在雪地中央,一身红衣极艳,便如明镜琉璃,流光溢彩,晶莹剔透,却美丽而脆弱。他那般弱不胜衣,只教人觉着,将要融化在穹顶的金光下。

    虽非如此,可若那少年执意靠近,恐怕结果也相差不远。

    楼宴星心底微动,手掌轻压,止住所有剑势。便在同一时刻,袭青煴若有察觉,亦撤去了周身磅礴威压。

    原本遍布于天地间的,可怕的乱流与骇人的气机,便这样自然而然的消散。平静的教所有人都惊诧,几乎以为是错觉。

    .

    袭青煴直道:“你既已醒了,怎的不好生歇息,还四处乱跑?你师兄呢......”

    那少年道:“不干景师兄的事,原是我自己要来的,他什么都不知晓。父亲,这都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袭青煴似乎有几分不悦,但终究没舍得斥责少年。

    他手指在空中虚虚一拂,便见着那少年鬓发间的雪花皆消散,无声无息,似从未曾存在过一般。

    袭青煴道:“且到我身边来。”

    任谁也能猜出那少年的身份了。

    镜朱尘。

    .

    群山之间,飞雪依旧飘飘洒洒,但是在袭青煴身周,却像是遇到了无形的阻碍。

    镜朱尘站在他身侧,便似站在了温暖的人间,自凛冬来到暖春。

    可这日子,原本应当是初夏。天地间生出了异象,硬生生的换了四时......

    他的目光落下,看向了燃犀台处。

    高台之上,卫枯雪仍旧跪在那里,铁链加身,狼狈不堪。

    袭青煴道:“我儿在看什么?”

    须臾。

    镜朱尘琉璃似的眸子里似乎反映着雪光,他终于回头,轻声道:“父亲,放了他吧。”

    .

    风雪似乎也静了一瞬,那声音落入了所有人耳底。

    袭青煴平静道:“你可知这妖族是谁?”

    那语气平平淡淡,却又有种教人为之震撼战栗的气势。

    ——那妖族打伤了你,教你在病榻上缠|绵至今,生死垂危,甚至连魂灯也一度摔碎。

    如今好容易醒过来,只当是上天垂怜。

    你却要放过他?

    镜朱尘点了点头,苦笑一声:“我都已经知晓了,父亲。此间,你与......楚仙君争执原是由我而起,本来也是我身体孱弱,怪不得卫师兄。”

    他声音如水,娓娓道来,神色恬淡,没有半点勉强之意。

    当真是从心而出,只令众人愕然非常。

    道澄也就罢了,天下佛宗之首,原本慈悲为怀。况且正理塔原就有镇压魔修的先例,他要将卫枯雪带回因明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可是眼下这红衣少年......?

    镜朱尘身份超然,身为袭青煴独子,被看得如珠似玉。又因着身体不好,从来是被袭青煴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从小到大,未曾吃过半点苦头。

    便是这样一位金尊玉贵的少宗主,竟然会朝着卫枯雪说话?

    飞雪之中,只见红衣少年眼眸剔透若琉璃。

    好似比天下降下的金光还要纯净。

    亦如他此刻,似是说的,只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话语:“天意人事,何必如此,父亲。”

    .

    镜朱尘是凡人之身。

    他生母不详,生父却是大宗师。按理来说,应当生来便有绝佳根骨,但事实并非如此。

    不知灵力,不知天地。以这般身躯入道,几乎是天方夜谭。

    袭青煴耗费无数天材地宝,为他洗经伐髓。又不惜此身修为,以自己大宗师之境、亲手引镜朱尘入道。

    无果。

    百年之后,皆为尘土。年寿不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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