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白月光师尊后[穿书]: 6、曾宴星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白月光师尊后[穿书]》 6、曾宴星(第2/2页)

个人是楚星河,但是压根不知晓,后来那枝莲花送入了卫枯雪手里。

    实在是出人意料了些。

    连这样有价无市的重瓣青莲都直接送了,可为什么话本里说他是个刻薄妒忌、反复无常的性子,亲手推卫枯雪上绝路?

    楼宴星被这个消息搅得脑海里混乱一片,他觉得自己快要理不过来,可想要问又无从问起。

    倏忽间,颜春和霍然回首,眉锐如刀。

    楼宴星被他唬了一跳,却见他飞速上前,一手擎住楼宴星胳膊,转至石坳后更隐蔽的一处。

    这动作仿佛是有些熟悉的。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阶下传来了轻巧的脚步声,徐徐靠近。

    交谈之声随风而来。

    “也不知这湖里的重瓣青莲开是没开。”

    “不管盛开与否,都与你我没什么干系。我们守在此处,只管着防备蠹虫小贼,不教他们靠近。”

    “得了。”先前那人道,“若你心中当真这么想,那跟我走上来做什么?”

    阶下一时沉默。

    先前那人笑吟吟道:“田师弟,你也知道,这一代的宴首是卫枯雪......他那个小妖族,明儿个就会被压上燃犀台。我可是听说了,风诛雷火刑罚已经备好了。到时候神魂俱灭,哪里还有福气来消受这朵重瓣青莲?不若让给有缘人。”

    “你我二人守路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来这青莲迟迟不摘,又偏偏指的我二人担这任务,正是机缘巧合。”

    那田师弟被说得意动,却仍有犹豫:“李师兄,若是被人问起,恐怕担不起干系。”

    那李师兄嗤了一声:“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其中关窍?若是当真被问起,便说这莲花已经谢了,毕竟隔了这么多天,就算没了也是正常。”

    .

    这二人在湖边密谋,终于让楼宴星明白是何事。

    原来是受指派在山下守路的修者,因着卫枯雪将受刑罚之事、生出些贪婪欲|念。

    常人三境:明心,观照,通幽。无论处在其中哪一层面,重瓣青莲都是不可多得的宝物,足以助他们更上一层楼。

    其中,那李师兄极力怂恿,但田师弟却有些迟疑。尽管被李师兄一力劝说着,却还是没有彻底下定决心答应。

    两人商议许久,终于那李师兄不耐了,道:“你究竟担心着什么,左推右拒的。若不是见你和我一同被指了守路的事儿,我早就自己一人上去了。”

    那田师弟吞吞|吐吐道:“可这卫枯雪毕竟是沧山弟子。你也知晓的......沧山。”

    那李师兄闻言,一声嗤笑:“沧山又怎的了?这里可是青冥山脚下,不是那什么沧山。就算是姚梦阖来了,也得先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界!”

    “嘘!!!”

    这话说的不敬且藐视,唬的那田师弟大惊失色,提声道:“你疯了,居然连姚山主的名讳也敢直呼出口!”

    李师兄闻言不以为意:“我就是直呼他名字,那又如何?沧山的姚梦......”

    他陡然被拉了一把,似是那田师弟畏惧之极。李师兄不得已吞回口中,总算没有直呼姚梦阖名字,却仍旧不怎么恭敬:“你急什么。他窝在沧山上,不知道多少年没下来过了。虽然说是在闭关,嘿......”

    李师兄冷笑一声:“谁知道他还能不能出了这关。说不定早就没了,是沧山那些人故弄玄虚罢了!”

    “你到底怕什么?天塌下来还有袭宗主顶着呢!”

    .

    楼宴星死死地攥住颜春和,以防他一怒之下冲出去。颜春和显是气急,手指攥得他手臂都发疼。

    青冥袭青煴,沧山姚梦阖。同属道宗、同为灵修,自然绕不过对方开去。当年天下大乱、妖魔横行之时,两人就被好事者并提。更不要说,在先代剑主破空、因明寺佛主圆寂之后,他们便为天下仅有的两位大宗师。

    只是青冥常常聆听袭青煴教导,姚梦阖却闭关沧山。久不出世,渐渐修者对其景仰畏惧也大不如前。

    .

    那两人一番争执,犹豫退缩的田师弟仿佛终于被说通。

    楼宴星只听得脚步声渐行渐近,不多时,已经步上石阶,行至湖边。

    只听那田师弟道:“好巧,那卫枯雪正是楚仙君的弟子。”

    一旁李师兄闻言,顿时嗤笑:“不过是给他贴些金罢了,你还真当他是仙君了。楚星河那小子,当年就未曾破障,如今看来怕是一辈子都破不了。田师弟,你如今还怕他?莫不是当年输在了他手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田师弟摇了摇头,生出些叹息:“我只是想起当年他出剑的时候......”

    那一次青莲宴,仿佛已是十分遥远的事情了。

    李师兄心中一哂,极是讥嘲:“你恐怕还未曾听说,这位楚仙君为了给他那弟子求情,跑去跪了风雷路、霜刀狱。他连自己的身份都不顾了,把沧山的颜面放在脚底下踩......”

    那田师弟十分错愕:“你可当真?”

    李师兄道:“青冥宗上都传遍了,楚星河足足昏迷了两日,现在都没醒。我若是沧山山主......嘿,便要直接将他逐出门墙,清理门户。”

    “说什么当年的英雄。就算从前他那一剑起时、不知春|色......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拿得起来剑吗?”

    .

    宽袍大袖下笼着的手,苍白,修长,颜色黯淡,指腹削薄无茧,更有点点血痕,沾染于其间。

    只堪孱弱二字形容,无论如何看,也不是一双持剑的手。

    颜春和捏着他手臂的劲气极大,楼宴星吃痛转头,正对上了一双盛着火光的眼睛,怒意又气又急,还更有一分恨铁不成钢。

    下一瞬,颜春和骤然出手。

    ——嗤!

    他袖中一物如电光窜出,便见得轻烟乍破、急速散开,那两人不及反抗,顿时栽倒在地。

    楼宴星:“!!!”

    .

    电光石火间的变故将他惊呆,便见着颜春和转上前去,脚尖踢过那人,一声冷笑:“我道是谁,蓬莱岛与断刃山的蠢货......宵小鼠辈,也敢叫嚣。”

    地上两人瘫软如泥,毫无动静。

    唬得楼宴星:“师、师兄......”

    ——你真的把他俩给宰了?!

    他这神情不知戳中了颜春和什么痛处,大步上前,将他提起。

    楼宴星一时不察,呛着了口冷风,胸中刺痛,咳得昏天黑地。但颜春和并未有半分怜惜的意思,直直拽着他,毫不容情的按向了湖水,要教他去看湖面上映出来的那张脸。

    “你瞧瞧你现在是什么样,你就把自己作践成这样!”

    咬牙切齿,余怒难消。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