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白月光师尊后[穿书]: 5、道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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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颜春和都不骂他了,而是这样一脸追忆的叹气。

    唬的楼宴星一愣一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往下面接。

    问的真好。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当初楚星河定要将卫枯雪归入门墙啊!

    楼宴星敢肯定这其中隐含有内情,可他却偏偏什么都不知道,绞尽脑汁想要回忆话本子里是怎么说的,拜他当年总是楼里听曲瞌睡的惫懒脾性,能够记起的十无一二。

    没得半点儿有用的信息。

    嚯。

    颜春和侧头:“他原本就是天生妖胎魔种,教他死在燃犀台上,难道不好吗?”

    .

    楼宴星:“???”

    楼宴星:“!!!”

    等等,师兄,你这是在胡沁着什么呀!

    他断没有想到竟会从颜春和口里听到这样一句话来,以至于眼神错愕,惊讶非常。

    什、什么妖胎魔种,难道卫枯雪在地牢里时已经控制不住,把自己给彻底的暴|露了吗?!

    他分明记得燃犀台上、受风诛雷火刑罚之时,才教卫枯雪彻底心死、叛道入魔。难道是其中出了什么差错,他昏迷两日、晚了一步,以至于眼下已经走到不可挽回的境地。

    是了,他的身体撑不住,晕倒在石壁之外。

    因此,并不曾见到卫枯雪。

    若记忆有误,少年已然入魔......

    夜风凛冽,几乎要将全身的热气都带走。楼宴星头脑一阵阵的晕眩,好一会儿了,才发现,自己笼在袍袖下的手,竟在不住的颤抖。

    他注目颜春和,不知究竟是自己在看、还是别的什么原本应当存于此处的神魂。颤声道:“可是他还没有......”

    颜春和冷静截断:“但迟早有那么一天。”

    ——你我心知肚明。

    .

    显而易见的。

    他的师兄并不喜欢卫枯雪,莫要说喜欢了,内里的态度,恐怕说漠视、排斥都应当。

    从一开始就不曾掩饰,而到了当下,更是明明白白的展露了出来。

    尽管他带着楼宴星去了青冥地牢,尽管他吹了镇魂曲安抚神智,尽管他当真给卫枯雪喂下那颗夺天地造化的九天风露。

    可是他的态度,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希望卫枯雪死。

    .

    燃犀台是最好的地方,伤及其他弟子是绝佳的理由,光明正大,理所应当。

    若无意外,酷烈的风诛雷火刑罚,足可以将一个人的肉|体神魂都彻底摧毁泯灭。

    到时候,一切危险,自然消散无踪。

    或许正应该按照颜春和所说,彻底放弃卫枯雪。他还能够收别的弟子,没必要如此坚持。

    可是......

    梦境里的楚星河是那样的悲伤,风雪欺满头,独立荒原上,所求所愿的......只有这么唯一一个。

    救他。

    .

    楚仙君,楼宴星想,你可真是给人出了老大一难题。

    他不能有半分的后退、教颜春和看见他的软弱,也不能表现出丝毫的动摇与迟疑。

    否则,原本就心怀杀念的师兄,更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

    楼宴星一力坚持:“可他已入沧山山门,已是我的弟子。”

    颜春和冷然道:“若非如此,当年我就宰了他。”

    楼宴星:“......”

    话语虽狠,但听得出里面有寰转的余地,楼宴星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师兄说的当年,究竟是怎么个当年。但眼下,并不是一个细究的好时机。

    沉默了一小会儿。

    楼宴星轻声道:“可是我要救他。”

    .

    “我不拦你。”颜春和道,“你且说说,你倒是要怎么救他?”

    楼宴星:“......”

    他要是心里有章法他早就行动了,还至于落到现在这般境地?

    楼宴星用眼神示意:这不是还有师兄你吗?

    ——天塌下来高个儿担,站着的师兄显然是比摊石壁的他要强。

    颜春和瞬间化身暴躁师兄:“楚仙君可真是抬举我了,我可斗不过袭青煴那老儿。”

    堪称是口吐芬芳。

    莫要说师弟了,连全名都被忽略不计,直接阴阳怪气楚仙君。但好歹师兄只是嘴巴毒了点,毒着毒着就习惯了。

    楼宴星这样安慰自己,就在他想要开口的时候,颜春和面色忽的一变。

    电光石火间,长笛出袖,暮天寒霍然指向前方。

    颜春和厉声道:“谁!”

    .

    四下里,风声皆寂。

    楼宴星神经骤然紧绷,他随长笛所向处看去,可未曾察觉到半分异样。

    颜春和如临大敌。

    倏忽间,山石后化不开的黑暗里,缓缓地现出一个人影来。那人瞧着年岁并不大,身着月白僧衣,手持念珠,面容平和,眼神澄明。

    楼宴星不识得这年轻的僧人,但对方与他,显然是不陌生的。

    澄澈眼眸纤毫不染,却有几许了然,几许悲悯。

    那神情不知是怎的,竟教楼宴星有些微的心悸。但这位佛门弟子的出现显然令颜春和心安,他不动声色的舒了一口气,玉笛轻收,回入袖中。

    颜春和施礼:“夜色已深,道澄师兄何以在此?”

    年轻僧人宣了声佛号,柔和道:“两位檀越又何以在此?”

    .

    此时夜色已深,此地正在青冥牢外。

    颜春和与他为何在此,这几乎是一眼就能望穿的事情,着实不需要多问。

    而这年轻僧人缘何出现,才是真正教人细思。

    他究竟是何时来的、又何故藏身不出?早一些,有人放水教他们进了青冥地牢,晚一些,方才他与颜春和的谈话,又被听去了多少?

    楼宴星些微紧绷,不敢有半分携带,须知眼下所处之地实在是敏感之至,容不得有半分小心。

    一旁。

    颜春和面上露出一丝苦笑,似乎实在难以开口:“说来惭愧,不瞒师兄,我师弟心中实在是记挂他那不成器的徒弟......”

    未尽之意,皆在其中。

    卫枯雪被投入了青冥地牢,身为师长,心中挂念。如此,便是深夜出现在此,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与其以谎言欺骗,不若坦诚相告,只不过须得将其中细枝末节模糊些许。

    颜春和何等机敏之人,利弊自然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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