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白月光师尊后[穿书]: 2、青冥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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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当真再无障碍,这两张符纸贴上后,除却还稍稍有些无力,仿佛已经同常人一般了。

    楼宴星下意识道:“还挺好用的。”

    颜春和瞥他:“教大宗师给你做傀儡符,天下也就你这独一份儿了!”

    .

    是、是了,没错。

    虽然脑海里一片乱糟糟的,但是《沧崖魔主录》里,正道最高战力的名儿,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印象的。

    可不正是他的大师兄,如今的沧山山主,通天境大宗师:姚梦阖么?!

    这位大佬出场不多,名气很大。依稀记得乃是天下灵|修之首,别的不谈,画得一手好符。卫枯雪打上门来时不知他身在何处,否则沧山也不会这般轻易的陷落。

    不过......

    既然大师兄这般厉害,为何不借一借他的虎皮扯个大旗?

    若是姚梦阖在此处,还需得着楚星河去跪那什么风雷路霜刀狱么?

    分分钟就把卫枯雪给带回来。

    颜春和只是瞥见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心里在嘀咕些什么,没好气的道:“想都不要想,能有两张符纸就不错了。大师兄哪里腾的出手,管你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楼宴星抗议道:“那好歹也是沧山的弟子,不是什么......”

    颜春和瞪他:“别瞎掰扯了,赶紧的,快点起来,不然我不管你了。”

    .

    人在屋檐下,形势比人强。

    没奈何,楼宴星乖乖地低头,乖乖地随颜春和出门。

    鼻端那种青涩的香气清晰起来,原是竹叶,他们正是宿在了一间竹林小院里。此时夜深,离开了屋舍后,唯有檐下还挂着一盏朦胧的风灯,火光幽微,随时随地都可能熄灭。

    冷风自深处来,吹起一院竹林叶声,摇曳婆娑,有若藻荇交横。[1]

    楼宴星轻轻地打了个寒战,只觉得那风很是刮人,沿着领子便要倒灌而入,说不得便是寒意满身。

    他不知眼下是要望着何处去,只知晓跟在颜春和身后。两人步出小院,沿山而行。似乎挑的是一条偏僻的路线,一路行来,除却跟前的背影,也未见得一人。

    黑天冷月,说不出的萧瑟凄清。

    楼宴星心里微微毛毛的,他是娇生惯养大的小公子,哪里走过这种破破烂烂的夜路,莫说萤囊明珠,连个灯都没有。要是半途里杀出个鬼来,他一条小命,岂不是得交代在这儿?

    他扯了扯颜春和衣袖:“师兄,我有些怕。”

    这话听起来,那可真就稀奇了,颜春和想说这时候你知道怕了,一转身,见得月光照下些微瑟瑟,面上的忐忑并不是假的。他甚少见楼宴星露出这般神情,是以好声好气道:“怕什么?”

    楼宴星小声说:“会不会突然冒出个鬼来,把我俩抓走啊。”

    颜春和:“......”

    他真是信了楼宴星才有鬼了!

    颜春和冷冰冰道:“鬼修都在青州窝着,没有哪只不长眼睛的敢窜到合州来,何况这里是青冥山脚下。”青冥宗主袭青煴,平生最厌鬼物。

    楼宴星闷闷道:“喔。”

    颜春和说:“你若是不想去见你那好徒儿,我们现在回去也是使得的。”

    楼宴星:“!!!”

    别,那还是去见见的吧!

    .

    夜半三更。

    转过一处山坳,两人终于行到此番目的地。但见山间石门森森,数根青藤垂落,禁制内外,两方天地。

    跨过这道石门,便入了青冥地牢。

    那正是......关押着卫枯雪的地方。

    .

    石门前列有两名弟子守卫,楼宴星手心不觉渗出冷汗。

    虽然颜春和带他来了地牢前,可想来青冥宗决计与“通情达理”扯不上关系。若当真通传想要见卫枯雪一面,指不定就是一碗闭门羹。

    可若是不曾赶来也就罢了,已经行至了此处,难道还要他无功而返?

    那不然......开打?

    对面是两人,他跟颜春和加起来也是两人,数量上是扯平了。只是楼宴星晓得,自己绝对是拖后腿的,说不得所有的压力就会扔给颜春和。一旦弄出些动静,会不会引来更多的人?

    楼宴星想要询个对策,颜春和示意他稍安勿躁。

    正是犹豫的时候,忽然间,山坳另一侧,步出个竹青身影来。那人背身而立,看不清面貌,也不知他与那两名弟子说了什么,只见得那两名弟子恭敬行礼,转身就离开了山坳。

    地牢前只剩那道竹青色身影。

    可这人瞧着,更不是什么善茬子!

    山坳间甚是安静,连夜风也不闻。正此时,那人忽的转身,目光如炬,正正朝着他二人藏身之处。

    楼宴星辨出那人是谁,心里头咯噔一下,心脏几乎悬到了嗓子眼儿!

    那目光如簇如箭,暗夜里猝不及防射来,几乎要将人钉在原地,仿佛要被深深地扎出一个窟窿。便是那风雷霜刀狱里,也无可比拟。

    楼宴星心跳如鼓,知道彻底暴|露无遗,说不得下一秒就会两相对峙。孰料那人竟只是定定的看了眼,蓦地拂袖,霍然转身。

    “当啷”声里不知是何物事掉在了地上,可是他不曾回头,毫不留恋。深青色竹衣隐入夜色,飒飒然下山去了。

    “......师兄?”他弄不清楚情状,小声唤道。

    地上掉的有东西。

    但颜春和半分也不迟疑,迅速上前,拨开草丛,准确无误的将那物事拾起。

    色泽洁白,质地莹润,云纹缭绕,中有篆字,恰是一方玉牌。

    “跟上!”

    楼宴星麻溜的跟了过去,止言又欲欲言又止,很想问一问颜春和与刚才那位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在他昏迷的时候,达成了什么隐秘的交易?但颜春和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问急了就瞪他:“你还想不想见你那徒弟了?”

    楼宴星:“......”可恶,竟然拿卫枯雪来威胁他!

    但是没办法,还是得乖乖低头。

    .

    两人顺顺当当的进了地牢。

    一步入山门,便觉得周身一沉。

    若有无形之势当头压来,看似轻飘不着力,实则重若万担。就像枷衣锁手,刑具上身,是一种悄然而不容忽视的阻滞感。

    楼宴星轻|颤了一瞬,胸臆之间,似有阻隔。

    模模糊糊的片段自脑海间一闪而过。

    【青冥地牢,外压修为,内缚神魂。若顺阶而下,山势愈重,而禁制愈深。】

    想来这阻滞之感便源于此了。

    为保地牢坚不可摧,不单单是肉|体躯壳,便连修为与神魂也要一同压制。

    而此刻为他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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