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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鼠猫白老爷重生记》 290-300(第12/14页)
语是爱人间最温柔的乐趣。
“嗯?”白玉堂闻言不自觉扬起了唇角, 抬手抚了抚展昭为他戴好的发冠。
展昭也不知今日怎么想起来要为白玉堂认真束一次发, 这些平时都是白顺的活。
展昭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 白玉堂却为展昭今日的贴心高兴不已。明明他与展昭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间,他却非得在靠椅上侧过身子,伸手擒住展昭的下巴,逼得对方离自己再贴近几分。
这是白五爷自诩很调情还能突出他霸道的一种方式。
二人鼻尖相贴, 都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可展昭寻不着可以施力的支撑点,只觉得这个暧昧的姿势……
虽然这是他们的院子,可是,嗯,门窗还大开着啊!
“白玉堂,你这样不别扭吗?”展昭唇微张,蹙了蹙眉,双眼遛哒哒转个不停,一看就知道想了不少。
“别扭什么?”白玉堂剑眉舒展,手掌骤然松开了对展昭的钳制,可还没等展昭松下来的一口气吐纳完,白玉堂左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揽住展昭的腰身,用力把人直接带到了自己腿上。
白玉堂的手劲太大了,展昭反应过来后脸色微变,却不敢挣扎。
他顺势而去,坐在白玉堂腿上时单手撑住了窗台,他怕白玉堂身下这椅子像白顺在开封府买回来的摇椅一样,别等他俩坐一次就给弄散架了。
“别乱动,爷又不做什么。只是想这样抱着你说说话。”白玉堂即使这会心神微漾,还是平静下来了,因为他今日晨起心里还压着一件重要的事情没与展昭说,这一番思虑想着还是与枕边人坦白为好。
他看展昭今日精神不错,显然昨夜没有像他那般困于虚梦一场。
碍于这红木靠椅的扶手,展昭只能斜坐在白玉堂双腿上,他缓缓放松了下来,好整以暇地望着白玉堂,又在白玉堂还没开口的空隙里伸手捋了捋他鬓边的一点碎发。
展昭在他面前轻轻点头,神色平静道:“你说。”
白玉堂凤眼含笑,窗外轻悠的晨风日光都融在白玉堂后面温柔的嗓音里。
白玉堂虽然将昨夜那场惊梦说的风轻云淡,可展昭听后,那俊朗眉目间原本如沐春风的笑容也一点点被严肃和凝重所取代。
昨夜老神仙孟判官在白玉堂梦境中显露真身,说了雪昙本有仙缘,本该受点化升仙。可它这次舍生取义,在白玉堂命悬一线之际挺身而出为白玉堂挡下生死大劫,此番又牵扯上了凡间因果,需得脱离畜道再重入人道轮回,待缘尽恩消,方才有它好归处。
展昭想起了那只穿着大师姐缝制的碎花小衣裳的白猫,他手落在白玉堂肩上恍惚了好一阵,仿佛还记得雪昙在自己怀中毛茸茸娇滴滴的样子,耳畔依稀响起了它与玉堂打闹时“喵呜”不停的控诉。
“猫儿,你听明白我说的什么了吗?”白玉堂对于老神仙托梦这样的事情已经麻木了,曾经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如今也都习以为常。只是展昭终究没有跟他一样身临其境,白玉堂真怕展昭觉得是自己癔症了……
展昭恍然回神,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忽然涌上他的心头,三魂七魄似乎都从身体游离自天外绕了一圈重新附体,他四肢百骸像是重新经过了洗髓,无形之中好似有什么在指引着展昭,催促着他要去做些什么。
窗外阵阵轻风拂过,展昭突然站起身,他双颊绷紧,缓了会后回头定睛看着白玉堂,开口时才惊觉自己喉咙干涩发哑,“老神仙可有透露雪昙投胎转世的时辰和地方?”
“今日酉时三刻。”白玉堂沉默了片刻又道:“她亲娘此间因果已了,诞下她后恐怕……”
展昭瞳孔骤缩,一把抓住白玉堂衣袖,拉着人往外走,“既然老天已经给你警示,不全力以赴一趟,怎知最后结局。眼下时辰尚早,酉时三刻还能赶上。”
风吹动二人的衣裳,展昭问:“地方在哪?”
“三十里外……青涧峰,攀云寺。”白玉堂之所以知晓此地,是因为有一段时间青涧峰闹鬼的事在附近传的沸沸扬扬。
展昭行色匆匆,闻言点头,至于那到底是何处,只能路上再让白玉堂细说了。
两人步履匆忙的走出了西院,路上正好碰见白庆。
梦中警示乃是天机,除展昭之外,白玉堂自是不能对其他人泄露半分,只得让白庆先备马,再让其转告兄嫂,他与展昭有事外出一趟,最迟明日便能归。
黎芸和白锦堂听到白庆的禀报后面面相觑。待白庆离开后,白锦堂嘶了一声笑道:“他不会是不敢带着小展见干娘,特意挑今天一大早跑路了吧?”
“不至于,我看二弟对小展矢志不渝的样子,巴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俩的关系,怎会跑路?不是说了明天就回来吗?”黎芸放下瓷勺,想想二弟如今有人相伴也安心了些,“主要是也没人告诉他俩今天干娘会来啊?”
而此刻白玉堂和展昭已经牵了马匹匆匆朝城外赶去。
这时官道上行人稀少,清明祭祀刚过,凉风中还透着若有若无的檀香和纸钱燃烧的余味。
光影从路旁柳枝缝隙间穿过,两匹骏马一前一后沿着蜿蜒的官道疾驰飞奔。
一路上白玉堂将青涧峰的事与展昭大致说了。
那本是一处风景秀美之地,文人墨客赋诗作画,佳丽踏青赏花的好去处,半山腰有一座清谈小馆,山顶有座攀云寺供奉着诸天神佛。
只是几年前莫名掀起了一场闹鬼传闻,作画的书生在白日看见林间白衣女鬼醉舞,结伴赏花的姑娘们又听见女子凄厉的哭声,回神时发现繁花泣血。
展昭听了在马背上回首看他,神色莫名,欲言又止。
白玉堂追上去与展昭并肩策马,彼此视线衔上时,心照不宣的抬头注视着前方去路。
经历过一些事情的二人对神鬼有了很深的敬畏,对此传闻不会妄自评论。
三十里的路程在两人的疾驰下逐渐缩短,展昭心中的紧迫感愈发强烈,官道两侧山峦耸立,强劲的山风扫过马背上那二人绷紧的下颌。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青涧峰的轮廓已经在眼前显露,犹如一副巨大的水墨画笼罩在氤氲的湿雾当中。
白玉堂左手握紧缰绳,微抬右臂指着前方,长袖在风中翻飞似鹤,“猫儿,那就是青涧峰!”
展昭只扫了他一眼,便觉头皮发麻,当下拧眉不由脱口而出:“我看的到,小心你胳膊!”
真是不让人省心!
白玉堂后面全程不敢再乱动右手,就怕展昭当即变脸。
两人比预想的更早抵达青涧峰山脚下,此时距离酉时三刻少说还有两个时辰。
青涧峰巍峨耸立,如一柄利剑竖指云霄,如纱薄雾笼罩着上方望不透彻的山峰。
二人将骏马留道旁,沿着山道拾阶而上,当初攀云寺香火十分旺盛,游客如织,而如今脚下被岁月打磨出来的青石台阶却渐渐蔓延上了青绿草苔。
到了山中,山间鸟鸣清脆,野花比外面盛开的更早,凉风忽作时还能听见林间回荡着细微的风吟。
白玉堂两手空空,他瞥见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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