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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大宋第一女讲师》 3、三:婚约之事(第1/2页)
张儒秀随二姐从后院绕过小亭沿着径直的连廊走到前院,张府格局颇有阴阳八卦之道,整个府邸无比柔和。
如今正是三月初,府邸一切正变得青葱起来,偶有女使男工从旁而过,留下一句嘀咕不清的话语。
到了前堂,气氛便紧张起来。屋外候着的老仆,接连不断送上桌去的膳食都在告诉张儒秀眼前的景在活生生地进行着,屋里坐着的二位也是真真切切呼吸着的。这种真切的陌生感让张儒秀心中莫名惶恐,好在二姐进去前吩咐了她一句。
“无事,一切如常就好。”
于是她二人便进了屋去。
只不过还没顾着看爹爹娘娘,张儒秀就闹了个笑话。
女子见爹娘总是要行万福常礼的,行礼的事张儒秀当然知道。那么多部穿越剧古装剧也不是白看的。只是到底如何行礼,行大礼还是小礼,这事便令人头大起来。
于是在二姐张晚棠行了常礼时,一旁的张儒秀急着想去模仿,结果左脚拌右脚走了个趔趗,整个人都往前绊了一下子。
“当心!”一旁的三位竟异口同声地说道。
二姐急忙掺住她,主座上的人似乎没料到张儒秀这一不雅的动作,着急地喊道。
这句话一出口张儒秀便抬头看了那二位,中间便是爹爹,爹爹手边便是娘娘。爹爹在家仍是衣冠整整,头戴幞头,身穿圆领长袍,脚登革履。人眉目端肃,须髯至喉。
一旁坐着的林大娘子着天青大袖衣,素净大气,眼间秋波流动风韵犹存,净是缱绻温柔。
此刻二人也都满眼关切地看着她,林大娘子更是蹙起了眉,揪起了袖子,紧张之意尽显。
而此刻看着张儒秀的爹爹娘娘头上也显现出了弹幕。只是那弹幕浅淡得很,跟之前司马光头上了拉风彩虹根本不能比。
不过现在也不是挑剔的时候,能有就行了。
只见张父头上显示着“殿中侍御史兼天章阁侍制·信阳光州张存”
“人物关系:爹爹。”
而张母头上则是“张存之妻·林氏”“人物关系:娘娘。”
好家伙,这弹幕还挺封建,连张母的名字都不肯透露。
只是这弹幕并未显示爹爹娘娘的性格,可能与它“缺电”有关吧。
*
这边张存见这姊妹二人都到了场,觉着已到用膳的时候。
“三姐,快坐,先吃顿饭填填气力。”爹爹这么一说,张儒秀才选择性忘记方才的尴尬事,走向前坐下去,二姐也顺着坐到她一旁。
林大娘子听到张存开口,才流露出更显然的情绪来。张儒秀刚坐下来,大娘子便急忙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手心上。大娘子的手心温热便更显得张儒秀手凉。为娘的总是在孩子的问题上分外敏感细心,张夫人这会儿子泪珠都在眼眶里打转,说出的话也是颤颤巍巍。
“三姐受累了。”
张夫人的一腔爱倾泻而出倒是让张儒秀无所适从,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这般脆弱的娘娘。
在那个世界,她母亲去得早,一直是荒唐的父亲将她抚养长大。结果她那父亲,前几年还因为酗酒意外身亡了。张儒秀孑然一身,却并不感到孤独。大抵是她并未感受过亲情,所以现在面对张母,张儒秀确实不知该做什么。
不过还未等她开口,张父便出声打破了这怪异的氛围。
“好了,三姐刚醒,你如此悲情作甚?快让孩子赶紧吃几口饭吧。”张父话间并无责备,反而是对自家夫人的无可奈何。好吧,原来爹爹娘娘都是这样秀恩爱的。
“是啊,娘娘,三姐如今方醒,可不能再如此悲情。”二姐看不下去,从身上拿了手绢递给默默咽泪的张夫人。
“是......是我失态了,没吓着三姐罢。”张夫人此刻也知晓自己太过感性,接过手绢,慢慢松开了张儒秀的手。
“啊......娘娘,我并无大碍的,你放心。”张儒秀这称呼叫得顺口自然,安慰了张夫人的心。
“罢了罢了,醒了就好,日后再说其他杂事。菜也上齐了,现在先吃饭。”张父说罢,动了筷著。这般女子家的叙旧实在让他不知如何自处。
他这么把话一说,旁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都掂起筷著默不作声地吃食。
张儒秀看着眼前的碟碟玉食,有种不真切的感觉。无他,先前二姐告诉她,爹爹不喜铺张奢靡,平日里都是吃些野菜野汤。今日这桌......
张儒秀往这桌子上大概扫了一眼后,就一直在心里咽口水。
新法鹌鹑羹、爆炒蛤利、沙鱼两熟、虚汁垂丝羊头、蜜汁排骨汤……
大概是张儒秀风寒初愈,确是件喜事,府里也难得奢侈一次。这美食色香味俱全,尝一口便感觉十分满足。饱腹之余让张儒秀想起了一句话:“他嘴上没有说过一句爱我,但干得都是爱我的事。”
爱了我的爹爹,女儿无以为报,只好更努力的“埋头苦干”。
这方二姐也扫了膳食一眼,自然看出了自家爹爹娘娘的别有用心。想着三姐如今这状况,怕是要撂一把火才好。
于是她开口,“三姐儿如今可是咱家的心肝,月后成了婚可是要常常回家才是。”
不过这番话让张父张母都黑了脸,也让张儒秀傻了眼。不过这反应却在二姐的意料之内。
可张儒秀却不镇定了。
成婚?月后?几月后?和谁成婚?
张儒秀一脸懵圈,当然她心里不是慌的,反而有一些期待。她一向不重情爱,所以成婚也拘束不了她。
未等二姐开口解释,张父就先发了话。
“三姐儿,咳咳。”张父本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只成了假意的咳嗽。
“三姐,你当真都忆不起之前的事了?”张夫人知晓她如今记不得许多事,只是这情爱方面的……
“娘娘,我确实不记得了。”
张儒秀停下筷著,双手放于膝前相绕,回话时尽是犹豫。
说实话,我连你们都不记得,何况其他人呢?
“罢了。”张夫人似是有些苦恼,眼神望向张父无声地求助。这事确实不好说。
“是这样的。”张父也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衣襟,开口道“幼时我有一友人,那位相公的二哥甚是聪慧稳重,我便......”
张父话停到了这处,大概是下面的话说出来有些“坑女儿”的意思。不过这话很好懂,联系着前面众人的反应,张儒秀就猜到了个七八。
友人之子很好,张父便将自己的小女儿许配给那二哥,算是有些晚的“娃娃亲”。按二姐的话说,“张儒秀”与那二哥几月后便是要成婚的。如今出了这档子事,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这样一梳理下来,张儒秀的思路便清晰了许多。怪不得她来的途中,那些个人都一脸焦灼地偷偷望向她。
不知道是不是孤寡地太久,张儒秀心里清楚后居然没有那种婚姻大事被父母操纵的不满,反而是期待,期待婚房里与她共饮合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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