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娇气小作精揣崽后[穿书]: 19、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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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非有个习惯,他从来不会刻意去记别人的长相和声音,有些人见过就忘,他不留意,也不放在心上。

    但有那么一个人,就算更换千百张脸,改换身份,可只要说出一句话甚至吐出一个音节,他就能立马认出来。

    这人曾是他和谢云名义上的哥哥。

    也是他们从小就厌恶、唾弃、嘲讽的异类。

    事实证明,他们看人还是很准的。

    某日东窗事发,这人的母亲背叛了他们的父亲,卷了一大笔资产逃往国外,后来又联合一个外国男人差点搞垮谢家。

    而那个野种竟然也想趁谢家最薄弱的时机带着偷来的东西逃跑。

    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谢家百年积蕴,也绝不可能因为一个薄情寡义的女人而土崩瓦解。

    为什么说这个女人薄情寡义呢?

    因为即使机会摆在眼前,她还是选择了钱,一个人跑到国外逍遥快活,完全不管她那个野种儿子在谢家是死是活。

    如果她这个儿子听话还好,可惜,吃在谢家住在谢家,心却不在这儿,想逃走也就算了,还想效仿母亲偷他们家的东西。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换个角度,如果肯听话,或许就不会惹恼他们,不会作为血清培养皿被注入杂七杂八的药剂。

    也不会成为谢云嘴边常挂着的“狗”。

    他跟谢云不一样,会觉得那些字眼脏了他的口,所以从来不说。

    但不说不代表他对那个人就完全没有恨意。

    谢家在最鼎盛的时候遭到致命一击,还有如今行动处处受限,大多都是拜那个人和他母亲所赐。

    直到一个月前在京市,他哥哥谢云还被摆了一道,回来后又骂爹又骂娘。

    一块生活过十年,这些年又明争暗斗,他和谢云都不可能认不出电话里这个声音。

    可问题是,为什么焦蕉会有这个人的联系方式,会亲昵地喊他“叔叔”,还说什么……泄.火?

    最令他讶异的,是这个平时礼貌乖巧、连对他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小孩,竟然公然称他为垃圾?

    谢非想不通,而且越想越莫名焦躁,胸口像是堵了块大石头。

    终于,开到一处交通比较堵塞的路口,他将车速放缓,看向后视镜冷冷开口:

    “焦蕉,你为什么会跟方屿行有联系?”

    焦蕉摆弄着手机玩消消乐,也不抬头看他,反问道:“很奇怪吗?”

    奇怪?

    怎么能单单用“奇怪”来形容。

    在谢非看来,这两个人八竿子也打不着,就算有关系,也只可能是敌对关系。

    焦家跟谢家是世交,退婚的事没开始处理,他和焦蕉的婚约也还在。

    还有,焦蕉从小跟在他身后,就算没怎么见过方屿行,也清楚地知道他厌恶这个人。

    一向如此。

    他喜欢做的,焦蕉会试着接受和尝试,相反,他不喜欢的事物,焦蕉也会退避三舍,同样远离和厌弃。

    方屿行不该,也不可能成为那个例外。

    点了根烟,谢非重新将最近发生的事梳理了一遍,吐着烟圈,他再次看向后视镜里小小的人影。

    “我知道我和晚星的事让你一时无法接受,但是焦蕉,你长大了,要学着懂事,方屿行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要是不够清楚,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他顿了顿,开窗抖了下烟灰,沉声道:“还有,如果你和方屿行亲近只是为了气我,让我把精力和视线转移到你身上,那我劝你还是……”

    “滴——”

    突如其来的汽车鸣笛声让他的话被迫中止。

    透过车外后视镜,一辆同样纯黑,价格却无法比拟的迈巴赫开过来,停在他们这辆车的正后方。

    正值晚高峰,前方路段已经完全堵塞,正前方的车辆一动不动,这辆车一过来,连后路都完全堵死。

    谢非对这辆车不熟悉,但很快就能猜到车的主人是谁。

    他攥紧方向盘,下意识回头:“焦蕉……”

    “臭死了。”

    只见焦蕉捏着鼻子,嫌恶地瞥了眼他手上的香烟,忍着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劲儿,径直打开了车门。

    道路拥堵,有很多车主都等得不耐烦,骂骂咧咧地下车观察路况,焦蕉的行为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除了后面那辆迈巴赫的车主。

    “焦蕉。”

    方屿行怕打扰焦蕉的生活,没有从超市追出去,可临走又突然想起焦蕉今天穿的上衣。

    一件几乎露出大半片后背的镂空黑t。

    那么细的腰,那么白皙娇嫩的皮肤、纤薄漂亮的蝴蝶骨,就那样毫不遮掩地展露于人前。

    一些曾经也许只有他见过的、抚过的隐秘角落,差一点点就要被除他之外的人观赏。

    他不高兴。

    非常不高兴。

    尤其在接到那个电话以后。

    是什么样的垃圾,让那么骄矜高傲的小孩都觉得难缠。

    他猜不到,但很听话地打消了回去的想法。

    他得来替他的小孩清理垃圾。

    还有,他得把只能供他把玩欣赏的珍宝藏起来。

    “焦蕉”,方屿行关上车门走过去,将一件外套披在焦蕉身上,遮住背后春色。

    怕小孩误会,他还轻咳了声,特地解释:“干净的,我没穿过,也……没用过。”

    焦蕉被谢非车里的烟味熏得恶心,胃里特别不舒服,唇色比先前还要苍白。

    听到方屿行这话,本来该像平时那样怒骂声“老流氓”,但是现在也没什么力气了,只奶凶地瞪了他一眼。

    “还挺听话,说让来就来了。”

    路口风大,焦蕉下意识往男人高大的身躯前凑了凑。

    不知是突然来了兴致还是为了展示给谁看,他索性把整个身子贴过去,完全靠在男人怀里。

    还挺暖和的,他暗暗想。

    比起他的熟练和从容,方屿行却跟个青涩纯情的毛头小子似的,试探了许多次才以替他整理外套为由把人轻轻揽住。

    方屿行不抽烟,酒也很少喝,身上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难闻味道,也没有香水味,只有很淡很淡的柑橘味洗衣液的香气。

    这也是当初焦蕉怀疑他很穷的一个重要原因。

    平稳了一会,焦蕉已经完全被这股清淡的柑橘味包围,不舒服的感觉压下去了一点。

    就当他打算退出这个怀抱时,刺鼻的烟味又隐隐传过来。

    不用想也知道,谢非过来了。

    “方先生,好久不见。”

    谢非冷漠中透着丝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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