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崩坏世界死线求生[快穿]: 7、不好惹的弃子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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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校霸种子1号又挑衅新人校草后被反杀了!人现在在医务室,扬言要让校草退学!】

    楼主:话不多说,直接上图。楼主人已经傻了,见证历史惹!

    [卧槽卧槽校霸真对校草下手了?我的新墙头被揍了?]

    [啊啊啊打人别打脸!时韧的脸千万不要有事啊!]

    [呜呜呜呜怎么给揍得这么惨脸都肿了两圈呜呜呜我的草]

    [emmmm你们能不能好好看标题,被揍的不是校草啊喂!]

    [不信,我不信,校草那弱不禁风的样能反杀校霸,不说别的,蒋年一拳头估计就能把人擂墙上。]

    [是真的是真的啊家人们!时韧拳拳到肉!揍得老狠了哈哈哈哈]

    [楼上为何如此开心?说出来让本宫也乐一乐。]

    [嘉仁全校上下,除了他自己和那几个狗腿,有谁没有想过揍蒋年一顿呢?耀武扬威一年多,同年级的学生太了解他是什么德行了吧?]

    [可是大家都绕着他走诶!他爸还给学校捐了图书馆!]

    [冷知识:退避三舍是因为不与相争,不只是因为怕,也因为怕被缠上。]

    [可是校霸不都是让人敬畏的吗?你们还封他是校霸1号种子,迷惑……]

    [校霸1号种子是个爱称,跟在逃公主一样,不发芽的种子它就是快石头,在逃公主到底不是公主,明白?]

    [笑死人了,要说校霸我就只认双木,又冷又酷还不欺负人,人家往哪一戳就是霸。]

    [说啥来啥,双木怎么来医务室了?看老队友笑话?]

    [蒋年,不配。]

    -

    “你怎么来了?”

    医务室里蒋年也问了同样的问题,“看我笑话?嗤,小人得志。”

    林桐一丝眼神都没给被揍成猪头的蒋年。

    他视线扫过时韧,面上看不出伤势,就是脖子上有抓痕,他皮肤白,几条红色指痕被白色卫衣衬得更加明显。

    林桐蹙眉,“他掐你脖子?”

    时韧点头,“嗯。”

    时韧的卫衣下摆蹭上了墙灰,头发也有些凌乱,但脸蛋干干净净的,比蒋年体面多了。

    林桐有些不放心,“袖子撩起来我看看。”

    时韧:“嗯?”

    他慢吞吞的,还反应不过来林桐怎么来了医务室,又为什么好像很担心自己?

    时韧想,就算是有目的地接近,但现在看来,林桐大概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不用了,他没占着便宜。”

    时韧怕他不信,又强调说:“我会一点防身术。”

    这不是他的托词,时韧没撒谎,他上辈子在原来的世界的确是学了防身术的,中产家庭,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小时候也是被宠着长大,即便最后腹背受敌,但他还是享受到了一点家庭便利。

    时韧的思绪飘远,不经意对上蒋年那张又青又紫的肿脸。其实一开始时韧没想下手这么狠的,但蒋年掐他脖子的那一下,显然是下了死手的。

    时韧眼神一暗,他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如今就是为了在一个个任务世界活下去,好回到原来的世界报仇雪恨。

    他不允许任何旁枝错节横生意外,对付蒋年这种娇养的废柴,之前学的功夫就已经绰绰有余。

    可他心里带着上辈子的恨,顽劣的心思上来,对着蒋年的脸就开始轰炸。

    ——时父和蒋母注重脸面,那他就先坏了他们宝贝儿子的脸面。

    噔噔噔的高跟鞋声走近,“会防身术就能在学校打架吗?!”

    班主任快步过来,打断了时韧的思绪。

    他从负面的情绪抽离出来,忙着应付班主任,自然错过了林桐在一旁探究的眼神。

    班主任今天梳着高马尾,一坐一站间,更显得盛气凌人。

    “有没有受伤?”她问。

    时韧错愕了一瞬,才回过神,“没有。”

    班主任点点头,“开学没两天就打架,就算是正当防卫也要注意分寸。你看你把人打的……”

    班主任看了蒋年一眼就不忍直视地转过头,又因着职业素养走到蒋年跟前,“同学,你是哪个班的?”

    蒋年终于找到了告状的机会,他手机刚刚摔坏了,屏碎得太狠,他又没记住时父的电话号,只能等着修好手机再给家里告状。

    “老师好,我是高二三班的蒋年。”蒋年一说话嘴巴就疼,他斯哈斯哈地抽气,还要卖惨告状,“我也不知道怎么惹到时韧同学了,就说了几句话,他就把我打成这样,老师,你肯定能给我做主的吧?”

    班主任不解,“你不知道怎么惹到他了?”

    蒋年是知道这位火箭班的班主任的,这老师好像不喜欢笑,总是绷着张脸,气势很足,出场效果比教导主任还有震慑力,就连最不服管的学生都要躲着她走。

    蒋年心里也有些怕,而每次一害怕他就喜欢搬救兵,“老师你别不信,我跟时韧又不是一个班的,怎么可能会惹到他?”

    班主任又问:“你认识时韧,他也认识你,对吗?”

    蒋年磕巴道:“算,算是吧,也不是特别熟。”

    “嗯,所以你面对一个不是特别熟的同学,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对他进行言语羞辱,可能也涉及到对方的母系亲属,是这样吗?”班主任随手拨了个电话,然后对蒋年说:“你的班主任一会儿就到,前因后果我已经听说了,也看过监控,这件事虽然不能听信一面之词,但我想,在那之前你需要先跟你的班主任交代一下事情经过。”

    班主任隔空点了点时韧,“回去写五百字检讨,明天送我办公室。”

    蒋年回过味来,这老师明摆着是偏袒时韧的,他急切地喊着:“老师!老师!你别不信我,我爸给学校捐了那么多东西,我怎么可能是坏人呢?是谁先跟你告状了对不对?是不是那个门口第一排戴眼镜的男生?他就是个神经病!老师你不能信他的!”

    时韧的班主任脚步一顿,她叹口气,怜爱地看了看蒋年,“我会转告你的班主任,让他带你好好看看医生的。”

    失效了。

    第一次,在嘉仁提起时父,竟然一点优待也没有。

    蒋年想不通,像是被雷劈了的树苗,歪歪斜斜地靠在校医务室的床头,突然就蔫了。

    看够了热闹的林桐已经调整好状态。

    他也知道刚刚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又恢复平日冰山制冷的样子。

    “回宿舍吗?”

    他问时韧,“医生有开药吗?”

    时韧拎了一个白色塑料袋,“一盒芦荟胶,涂脖子的,怕留疤。”

    蒋年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你把我打成这样还怕自己留疤?娘不娘啊?”

    他是小声说的,但屋子太静,旁边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时韧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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