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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最强魔法师不想爆红[娱乐圈]》 7、主题曲(四)(第2/2页)
衣服的东西迅速塞进了包里,然后还警惕地回头四处看了看。
马凌奇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在确定了没有异样后,花泽把背包背在胸前,躬着身子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马凌奇迅速推开被子起身下床,穿着拖鞋套了件外套就追了出去。
花泽刚刚背对着他,动作也很快,他没看清楚他到底拿了个什么。
他只隐约看见那是两个圆球状的东西,并不算大,一手可握,抱着它们的布上还有着粉色的蕾丝花纹。
难道——
马凌奇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任乐祺的五官线条并不凌厉,没有攻击性,如果他表情做作一点,说是妖媚也不为过。
这样一张脸,称作“美女”似乎也不为过。
他跟在花泽身后一路小跑,拐进了花园里,正值清晨,鸟儿鸣叫的欢,正好掩盖了他的脚步声。
花泽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跟踪,几乎没有回过头。
花泽七弯八拐终于来到了一间小木屋前。
“早,你来了。”屋内传来了任乐祺的声音,看来他早已经等在这儿了。
花泽也道了声早安,推开门走了进去,关门时还鬼鬼祟祟地张望了一下。
马凌奇不敢靠太近,只敢在花丛里远远张望。
屋内似乎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还有拉开拉链的声音。
“哇,这是——你的?”屋内传来了任乐祺的惊叹声。
“对,你尝尝,快点。”花泽说道,“给你。”
“芜湖,好大。”任乐祺说道。
马凌奇脸一红,蹲在原地恨不得让自己的眼睛变成望远镜。
又过了一会儿,屋里似乎又开始有了动静,咚咚咚地似乎很是激烈。
马凌奇想上前去看看,但又怕被发现,只敢蹲在花丛里伸长脖子。
可恶,原来他是靠这种方法来蛊惑其他选手们的吗!
和马凌奇想象的不同,屋里的任乐祺和花泽正戴着耳机练着舞蹈,舞步随着节奏变幻。
清晨的空气还有着一点凉意,但剧烈的舞蹈让二人出汗,纷纷脱掉了外套,只剩下了打底的背心。
任乐祺白皙的手臂上挂满了汗水,肌肉的线条看起来十分有力量感,但又不会显得壮硕。
其实他一般是睡到八点的,但昨晚花泽问他明天能不能来早一点,所以他今天干脆起了个大早。
没想到花泽今天竟然背了个包,还神秘兮兮地从包里掏出了两个用衣服包得严严实实的椰子。
“哇。”任乐祺不禁感慨。
他曾在南国见过这种水果,鲜美多汁,清凉解暑。
虽然不理解花泽是怎么躲过节目组的追查把它们带进来的,但他还是吃得很开心。
两人做贼一般飞速解决了椰子,并将壳埋进泥地里“毁尸灭迹”后,就开始练习主题曲了。
这几天他们已经把唱歌部分练得七七八八了,正在尝试脱离教学视频跳舞。
任乐祺一边听着耳机里的音乐,一边回想着视频里的动作,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动了起来。
他知道这种感觉,在初舞台表演时他也曾达到过这样一种状态。
任乐祺放任自己的四肢跟着脑海中的旋律舞动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仿佛一台精密的机械,只需转动发条,各个部分就会在齿轮的传动下自己去往正确的地方。
“我们遇见精彩/我们遇见热爱——”
任乐祺跟着脑海中的歌抬起右手,转了个圈。
在旋律推进到“爱”字时,他忽然感觉有个黑影一般的东西向着他眼前飞来,迅速占据了全部视野。
“砰!”
那个不明物狠狠撞在了任乐祺脑门上。
他吃痛向后退了几步,却不慎被浇水用的橡胶软管绊倒,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原来是刚刚两人都练习得太忘我,结果转圈的时候脑瓜子撞到了一起。
“啊痛……”任乐祺嘟囔着,“我的屁股。”
花泽贤治的头像是铁做的,任乐祺额头都红了一片,他却毫发无损。
看着任乐祺跌倒在地,他慌忙上前想去将他拉起来。
但是他却栽在了同一个坑里,给水管送上了双杀——
“哐当——砰!”
他也被那条水管绊了一下,失去平衡直直地往任乐祺身上扑来,又给他本就脆弱的额头来了一击。
“啊!”
屋外的马凌奇本来已经开始犯困,突然听见屋内传来一声惊呼:“啊痛!我的屁股!”
顿时就清醒了。
发生什么事了!
他刷的一下站起身来,短暂地犹豫了几秒,心一横悄悄向着小木屋走去。
木屋的顶部有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窗,幸好马凌奇很高,只需稍稍垫脚就能望见屋里的景象。
只看一眼。马凌奇在心底说道。
但就是这一眼差点击碎了他不幼小的心灵。
屋内,任乐祺正躺在地板上,细软的头发上都沾上了泥土,而花泽贤治正趴在他身上,看不清表情。
两人大汗淋漓,白花花的胳膊映入眼帘,给马凌奇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我靠!
马凌奇差点当场去世,脸颊顿时绯红一片,头顶烫得仿佛能冒出水蒸汽来。
他们竟然……他们竟然……真的……
此时,马凌奇的脑海里不断循环播放着某电视剧里的一句话:
“却看见任答应和狂徒二人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马凌奇后退一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泥地上。
他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一路上都紧闭着双眼,飞一般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屋内的花泽赶紧起身,慌忙中惊出了母语,问了句:“鸟神先生,你没事吧?”
“没,不打紧。”任乐祺揉着额头,经过花泽铁头的两连击,那儿此时已经肿起来一个大包了。
屋外此时响起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是马凌奇刚刚落荒而逃的声音。
两人不约而同扭头看去。
“是那儿有什么声音?”花泽问道
“不知道,”任乐祺说道,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大概是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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