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偏执前任认出后》 14、第十四章(第1/2页)
五日后,剑宗议事堂。七大宗主事人齐聚于此,讨论云台山瘟毒一事。
许锦容经过几日的研究,终于拟出了一张可治疗秉九等人所中之毒的方子,他向众人说明药方后,又道:“此方中大多数的药材都是很易买到之物,唯有雪参草极难获得。”
雪参草是一种仅生长于祁连雪山的药草,因摘下后极难保存,而风干又会失去药效,所以市面上几乎没有流通的现货。若不幸需要用到雪参草,唯一的办法就是现用现摘。
赫连羡风说道:“雪参草之难得,我们都是听说过的。若解瘟毒需得用到它,那我等也只得前往祁连雪山进行采摘。”
许锦容点头:“赫连少主说得是。不过祁连雪山常居凶兽,生长有雪参草的位置附近更是凶险万分,究竟让何人去摘药也是个问题。”
荒泽君思索一番后,道:“综合考虑行动的灵活性和安全性,采摘雪参草的队伍最少不宜少于三人,最多不宜多于五人。如今中毒的三位弟子分别来自我剑宗、柳叶宗、以及赤月派,故前去采药之人也宜由我三派所出。”
一番话说得客观在理,宁春月与赫连羡风自然没有意见。
许锦容补充道:“荒泽君,雪参草外形较难辨认,为了确保采摘不出岔子,此行我亦需得前往。”
荒泽君点头应允。
许锦容作为医修自保能力较弱,护他的责任自然得由其他三宗承担,再加上此行本就凶险,故而其余三宗所出之人更是得修为深厚才行。
其余三宗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于是荒泽君对站在身边的大弟子道:“延珩,这一趟我宗便由你去吧,你且保护好许道君。”
谢延珩应下。
而柳叶宗这边,因着来云台山参与大会的柳叶宗门人本就不多,于是宁春月考量一番后道:“我宗便由我亲自去吧。”
赤月派的处境显然和柳叶宗相似,让底下的弟子去到底是不放心,最终赫连羡风表示由自己参与这次的雪参草采集。
于是采药的人选就此定下,以许锦容为队长,宁春月、谢延珩与赫连羡风随行。
说完采药的事情后,荒泽君又细问了一番是否有查到瘟毒的源头。
但很可惜,剑宗弟子探查多日,却始终未能找到瘟毒的源头在何处,仿佛那源头感染完了人后,凭空消失了般。
谢延珩最后说道:“目前唯一能确定的是,感染秉九的应当并非染毒之人,而是瘟妖本身。瘟妖行踪难辨,又极擅长隐藏自身,宗内还需严加防范。”
荒泽君面色凝重,点头道:“我随后便加强宗内巡逻,你且安心随许道君前去采药,宗内之事我亲自来办。”
会议结束后,采集雪参草的四人商讨后确定了第二日清晨出发。于是宁春月等便需得回去尽快准备好远行的行囊。
然而宁春月刚走出议事堂没多远,赫连羡风就叫住了她:“宁宗主,请留步。”
宁春月停下脚步,待赫连羡风追上后,问道:“赫连少主有何事?”
赫连羡风自袖袋中拿出一个精致灵囊,道:“此灵囊为北境飞霜阁炼器大家薛潼霓所做,较之一般灵囊空间更大。此行去祁连雪山路途遥远,宁宗主平日里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细讲究,想来得备着不少东西,应当用得上此灵囊。”
宁春月怔了几秒,似在回想什么,好一会儿才推辞道:“此囊贵重,少主自用便可。”
赫连羡风见宁春月不愿意收,赶紧又道:“当日宗主为制服火麒麟受伤,我至今未能答谢,还请宗主务必收下。”
赫连羡风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宁春月也不好再推辞,只得收了这灵囊。
赫连羡风这才高兴几分,笑着道别:“那我便先回去了,宁宗主,我们明早见。”言行举止间颇有几分即将出门春游的感觉。
宁春月看着他远去的雀跃背影,不由感慨这采药小分队似乎不太靠谱的样子啊……
感慨完,她转身要回自家院落,然而没走几步,却突然响起谢延珩的声音。
“薛潼霓所炼之器无一不价值千金,赫连少主倒是出手颇大方。”
宁春月一愣,转头看向声音来处,果然看到熟悉人影隐匿在廊檐阴影之下。
宁春月道:“你这话听着有几分阴阳怪气,莫不是在仇富?”
谢延珩:“……”
宁春月继续戏谑:“我知剑宗以清贫修身,不过此囊谢道君若喜欢,我也可借花献佛。”
谢延珩凉凉道:“赫连少主一番美意,宗主还是自己留着用吧。”他自阴影中走出,继续说道,“不过这炼制灵囊的炼器师薛潼霓,听说从前是柳叶宗之人,想来宁宗主应当是认识?”
宁春月一顿,道:“自然是认识的。”
“薛潼霓宣德元年叛出柳叶宗,按理该被柳叶宗追杀,最后却平安入了北境飞霜阁,也是十分传奇。”
宁春月道:“我宗的旧事,谢道君怎的如此感兴趣?”
“倒也不是感兴趣。”谢延珩笑了一下,突然低头凑近宁春月,“可薛潼霓明明是奉平二年叛逃,怎的刚才宁宗主也不纠正我?”
宁春月面上笑意渐渐消失。
谢延珩继续说道:“还是……宁宗主对自家宗门的旧事,已是记不太清晰了?”
宁春月神色极冷,一语不发地盯着与自己靠得极近的谢延珩。
谢延珩轻笑一声,道:“许锦容说得没错,你的记忆果然很混乱。”
宁春月僵住。
谢延珩直起身,专注地看着她:“你还想继续掩盖这件事么?”
似是终于下了某个决定,宁春月转过身,背对着谢延珩轻道:“谢道君若今夜无事,不若与我一道儿喝一壶?”
……
亥时,宁春月将谢延珩带回自己所居院落。
她拿出壶春梨酿,请谢延珩在院中喝酒。看着是要来一次真诚的秉烛夜聊。
两人相对无言地各自喝酒,等半壶酒下肚,宁春月终于坦白了实话。
“我的记忆确实有缺陷。从前经历之事,经历时越觉得深刻,回忆的片段就越是画面模糊。而即使是那些未曾模糊的记忆,我也无法精确解读其含义。”宁春月总结道,“于我而言,所有的记忆不过是杂乱堆在脑海中、不成体系、难以理解的陌生画面。”
谢延珩皱眉:“为何会如此?”
“其中缘由乃是我宗机密,不便与谢道君详说。”宁春月晃了晃手中酒杯,叹道,“我想告诉谢道君的是,我是个抛弃了过去的人,无论道君在追寻何人何事,还请不必在我身上执着。”
谢延珩沉默一会儿,冷笑道:“我是否执着,也不是你一句话劝得了的。”
宁春月见他不愿听下她的好言相劝,笑了一下,换了副冷静的语调:“其实道君应当明白的,即使我之记忆确有缺陷,也不能说明什么。”
“你想说什么?”
宁春月静了静,剖开了最重要的一点:“我虽无法证明我不是谢宁宁,可道君亦无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旧钢笔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