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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当温柔受穿进古早狗血火葬场》 16、宝宝(第1/3页)
一瓶吊水打完已经是中午,池白晚拖着沉重的身体回了老宅,一进门还没等脱鞋,就被佣人慌忙围上。
“池先生,你可算回来了,昨天雨下的太大,玫瑰园里那块‘矢志不渝’的牌匾被风刮下来了,砸了一地的玫瑰花,先生回来了要是知道的话就不好了!”
池白晚是个惜花之人,往常那园子里的玫瑰花都是他来照料,因此,他温和地拍了拍佣人的肩膀,“没事,我去看看。”
佣人这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是池白晚愿意替他们扛,那他就一定扛得住,不会让他们遭殃的。
池白晚洗了下手就去了玫瑰园,一推开门,经历了一夜风吹雨打的玫瑰花已经凋落一地,好在玫瑰花多,只摧残了一小部分花圃。
“矢志不渝”四个字的牌匾用的是明代的老木黄花梨,老物件有魂灵,轻易摔不坏的。
池白晚曾经见证过老古董的精致做工,就在某个白玫瑰变成红玫瑰的寂静春夜。
池白晚素来是个脾气倔强的人,他跟傅司寒那么多年,并不是没吵过架。
犹记得吵的最凶的那一次,仅仅是因为一场无心的敷衍。
池白晚确实是个不会做饭的人,他能有今天这样的厨艺,完全是他深深爱着傅司寒,因为这份爱,他打心眼儿里想给傅司寒做饭,他甚至痴痴的认为,傅司寒可以因此多爱自己一点。
那天晚上,池白晚在切菜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割伤了手,疼的他直皱眉,甚至人是有点娇气的,还流了一点点眼泪。
池白晚心里郁闷,伤口也疼,尽管在傅司寒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注意情绪了,但还是在言辞之间被他发现了心不在焉。
当时的池白晚没有告诉傅司寒自己的手被割伤了。
也许是爱作,也许是小心思在作祟,池白晚就想试验一下傅司寒有多喜欢他,会不会发现他的伤口,然后温言软语地哄他几句。
那个时候,少年的心思很单纯,他想让爱人发现自己的伤,然后用温柔的亲吻体贴地问他有没有很疼。
但是傅司寒没有。
他被池白晚敷衍的语气激到脸色冰冷。
那天是立春,天气还有点凉,傅司寒一言不发地把他带到玫瑰园。
“谁教你这样和我说话的?”
“你看,我从来不知道这玫瑰园里有多少朵白玫瑰,你去摘下来。”
池白晚咬着嘴唇怯生生地看着他,可是傅司寒铁了心要罚他,并未施舍给他一点怜悯的目光。
池白晚还是照办了,他就是那么没骨气。
他才十八岁,他害怕傅司寒那样的人,只是对他冷言冷语几句,池白晚就本能地想要回避争吵。
但是满是刺角的白玫瑰又何尝好摘?
池白晚摘到最后,原本纤细冷白的漂亮指尖已然通红。
那道被刀割伤的伤痕已经混入其中看不见了。
傅司寒冷眼看着他,穿着件昂贵奢华的睡衣,冷白的皮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愈发白皙莹润,显得他的脸庞无比的俊美。
但他的所作所为比起撒旦也过犹不及。
傅司寒把池白晚摘到的白玫瑰一瓣一瓣揪下来,再极有耐心地铺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他看着那白白的玫瑰花瓣上染了血,没有心疼摘花的池白晚。
池白晚的手被玫瑰刺扎出伤痕,犹不觉得疼痛。
当时的他像魔怔了一样摘花,他害怕,他怕傅司寒一生气就不要他,他不想再流落街头,不想被野狗追着咬,他真的好害怕。
傅司寒见他跪在地上无法动弹,俯身捏着他的下巴问他:“下次知道该怎么和我说话了吗?”
当时的傅司寒更为年少,意气风发,从国外归来宏图大展,眉眼之间都是飞扬的倨傲,和他说话时,不仅面容俊美的仿若雕塑,就连声音都带着英腔那般优雅的深沉。
“我知道了,先生。”
池白晚望着他的脸,怯懦地点点头,任由他把自己抱到白玫瑰花从上做。
那天晚上,他几次三番想从大理石地面上往后躲都没能成功,哭的我见犹怜。
因为傅司寒录了像。
这段录像一直保存在傅司寒的秘密文档里,时不时还要拿出来播放一遍给池白晚看。
池白晚每次都不想看,又不得不看。
傅司寒会在他哭的最大声的那里掐着他的脸颊问:“你说我该不该生你的气,嗯?”
池白晚吃痛地眯着眼睛,讨好地蹭蹭他的手,换了个方式回答:“寒哥,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池白晚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会说,“我爱你”。
傅司寒也爱听这句话。
说实话,池白晚已经不记得每一次看这段视频时候的感受了。
他只记得,那天晚上他给傅司寒做的那桌菜一口没动,凉到第二天早上,被佣人悉数倒掉。
而他手上斑驳的花刺伤口足足养了一个月才好的完全。
牌匾上的四个字是“矢志不渝”。
可是矢志不渝终究是池白晚得不到的东西。
他只是一个情人而已,他有自知之明,他知道的。
池白晚从回忆里跳出来,想了想,决定去傅司寒的公司里找他,告诉他自己想出门静一静,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出现了裂痕,如果不能分手,那就让他喘息片刻吧。
临走之前,池白晚想起一件事。
从前他会每天都摘一支新鲜的玫瑰送给傅司寒。
这一次,他照旧带了一支玫瑰花。
他想把白玫瑰插|在傅司寒办公桌前的电脑旁,不为什么,他只是习惯了。
*
傅司寒一直在公司处理事务,池白晚离开公寓楼的事,他还是听老九说的。
“他回家了?”傅司寒淡淡说道,搁下笔往后靠在真皮椅背上,他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曲起手臂又点起一支烟含上。
最近这些时日,他口袋里的烟夹明显消瘦的很快。
老九:“是,傅总。”
老九看着他冷漠的脸上涌现一丝烦躁和餮|足,便知道他们之间的这个雨夜,一定未眠。
傅司寒真的离不开池白晚,不仅仅是身体,更是莫名的偏执欲﹉念。
但是,老九也不由得为池白晚捏了一把汗。
那么纤细瘦弱的青年,现在是不是一个人在打针?
他被做到筋疲力尽,自己一个人巴巴地回家,卑微到不敢给傅总打个电话让他送一送。
老九心里像是滴了柠檬汁那么酸,但他也不敢说什么,斟酌了片刻,还是说道:“傅总,我觉得他好像是生病了。”
傅司寒微张着唇,清淡的烟雾之中,他停顿了一下,而后垂手捻灭了烟头,又重新燃起一根:“生病了好,不会乱跑。”
老九再无话可说了,只好推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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