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温柔受穿进古早狗血火葬场: 5、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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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玩着手机。

    叶健停车进去叫他,发现池白晚正在看食谱公众号。叶健记得他做饭味道不错,还以为他是天生的,不过观察过几次他在超市买菜,他能把鸡蛋买成咸鸭蛋之后,叶健就不这么想了。

    可能是为了讨得傅总的欢心,特意学的吧。

    叶健低声道:“池先生,我来接你。”

    池白晚一抬头,苍白的脸颊显得他脆弱到了极点,加上人长得漂亮,叶健一恍惚还以为看见了什么大明星。

    池白晚轻轻点了下头,“我还没有换衣服,不能就这么去。”

    叶健想,池白晚真是个逆来顺受的。

    都被折腾成这样了,还巴巴地把脸往上贴呢?

    不过,说起来,叶健真得感谢他。

    傅总今天早上上班的时候简直是空前平静,把心情好三个字写脸上了,尽管还是万年冰山脸,但他签了好几个文件都没挑毛病,这群老员工知道傅总那点事,私下里就说是池白晚的功劳。

    叶健把脸转过去,看都不看他一眼,打开车门,“衣服我带来了,在后座,你在车上换就好。”

    池白晚看着叶健升起前后车座的隔板,这都是后期更换的配件,就怕撞见不该撞见的。

    叶健主要帮傅司寒打理贴身事物,是个忠心下属,帮他很多。

    池白晚知道叶健看不起自己,也曾直白的说过,因为自己傍上了傅司寒,很多的特权通道会为他打开,他需要做的就是讨傅司寒的欢心。

    但当时池白晚就说过,我只是爱他,不图别的。

    叶健笑了一声,那声嗤笑,池白晚记了好多年。

    算了,池白晚不愿再多想,费力地套上了衣服。

    到了正清门口,池白晚下车了,他身上穿了件修身的衬衫,袖口下是一截雪白光滑的皮肤,只不过指尖到手腕的位置有一圈绷带。

    池白晚把袖口往下遮了遮,跟着叶健进了正清大门。

    正清里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他。

    叶健也不会多嘴把池白晚的身份抖搂出去,低声说:“傅总马上下来,你等一会儿。”

    池白晚点点头,坐在vip区慢慢地喝着热水。

    他坐在这里,很快就有人看他。

    池白晚不经意间抬眸,和某个人的视线对上,为了不尴尬,池白晚礼貌的笑笑,对方的脸很快就红了。

    池白晚余光瞥见一对挽着手臂的男子走进大门。

    他不认识,于是垂眸,吹了吹热水。

    傅司寒的公司里来往的都是和他一样有权有势的人,大概,池白晚是他接触过最平平无奇的人。

    来人是凌洛和霍觉。

    凌洛微抬下颌示意:“他,池白晚。”

    霍觉看过去,“他办事靠谱吗?”

    凌洛:“不好说,五年前他被傅司寒仇家打了一顿,好像伤到脑袋,把我爸给他的嘱托忘了。”

    两人走过去,凌洛坐在他对面,伸出手:“你好,我是凌洛。”

    池白晚迟疑着没有伸出手,“你好,我们认识吗?”

    凌洛和霍觉对视一眼,心里明白了,池白晚这是真让人给打失忆了。

    凌洛一笑:“现在就认识了。”

    池白晚:“昨天你好像来医院看过我,对吗?”

    凌洛面不改色的笑着:“傅总和我男朋友霍觉是发小,我来看你也是理所应当。”

    凌洛看起来就是个富家子,父亲当兵的,因此,他一举一动很有军人家庭的风范。

    池白晚淡淡点了点头,“谢谢了。”

    说着话,傅司寒从电梯里出来,大步走过来。

    池白晚站起来,结果因为起的太快踉跄了,直接被傅司寒扶住。

    他一掌抓在了池白晚的伤口上。

    池白晚咬着牙没喊疼,勉强笑笑,“司寒。”

    傅司寒似乎是不经意,并没松手,语气冷漠地像是冒着寒气:“谁让你来公司的?”

    池白晚一怔,沉默了一瞬,习惯的说了句:“抱歉,下次不会了。”

    傅司寒这才松手,池白晚把手揣进了兜里。

    凌洛笑了一下:“傅总,好久不见了,等下一起去晚宴,咱们好好喝一杯。”

    傅司寒并没看他,只是探究地看着池白晚的手,态度冷冷淡淡的“嗯”了一声。

    凌洛摸了下鼻子,极有眼色地没再说话。

    傅司寒转眼,看着霍觉和凌洛,对他们脸上的笑皱起眉头。

    霍觉被他搞到公司快要破产了,隔三差五来找一回麻烦,来办公室堵他还不够,还要从池白晚这里找突破口?

    傅司寒心里一阵烦躁。

    他本能地不想让池白晚接触他们。

    但他已经答应带池白晚去晚宴了。

    “叶健。”傅司寒道,“过来。”

    叶健低头:“傅总,怎么了?”

    傅司寒脸上的不悦昭然若揭。

    池白晚心里一阵不好,只听傅司寒阴晴不定地说道:“我让你把他带来,没让你把他搁在公司大厅给别人现眼。”

    叶健喉结明显运动了一下:“是,傅总,是我的失误,您别生气,我……”

    “够了,你去发动车。”傅司寒冷声道:“这样的事我不想再看见第二遍。”

    叶健如蒙大赦:“好,我马上去。”

    池白晚真的很怕傅司寒不带他去,因为那就说明,他以后再也没有出门的机会了。

    他心里一阵心慌,“司寒,你生气了吗?”

    路过的员工偷着往这边看,傅司寒简直能听见他们夸赞池白晚好看的议论声。

    傅司寒心里愈发烦躁,脸上的表情也就更加森寒:“去车上再说。”

    池白晚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不想得罪他,跟着他走了。

    留下凌洛和霍觉讨了个没趣,自行上了自家车,同样准备去婚宴现场。

    傅司寒关上车门,看着池白晚坐在他身边,闻到了消毒水味。

    他皱皱鼻子,打开车窗。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池白晚突然就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傅司寒永远光鲜亮丽,永远高不可攀,他可以随意地和别人甩脸子,没人敢反驳他,十八岁从风投红海里厮杀出来的傅大少强势惯了,眼里从没搁下过谁,就连表面的礼貌都懒得维持,冷漠而疏离地看着所有人为他低头。

    “系上安全带。”

    低调奢华的宾利雅致728快速行驶在公路上,车里放着池白晚听不懂语种的音乐,风吹的池白晚头脑发昏,而傅司寒丝毫不在意,像是被惹恼了一样,绷着脸踩油门。

    终于下了城际公路,到了市区路段,傅司寒停在红绿灯前等车,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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