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风波: 22、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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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久推开季沉,原想继续去追玉寒山,但转念一想,玉寒山怕是早就已经走远了。

    季沉看着沈久的背影道:“其实你没必须要再去追玉寒山,他刚服下了乱玉丸,真气紊乱,说明他会武功。”他朝着沈久走去,“阿久,你已经知道了你想要的,他就是杀害玉家的真凶。”

    沈久思绪一滞,季沉说的没错,她没有必要再追,最后要如何处置玉寒山,也该由玉言和玉声来决定,而她只要找到真凶就好。

    她转身回头,觉得面前的季沉似乎有些模糊,好像有两个季沉在她的眼前晃,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间,想要去桌子旁边坐下,她还未走到桌子旁,就已经摇摇欲坠了,就在她快要倒下的时候,又被季沉拦腰抱住。

    沈久抬手想要推开季沉,但她此刻放在季沉身上的手,绵软无力,根本推不开他,她努力睁开眼,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她整个人已经完全靠在季沉的怀中了,朦胧之间,她似乎听到耳边有道温柔的声音在叫她。

    “阿久,醒醒......阿久......小久。”

    小久,好熟悉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也很久没有人用这样疼惜的语气和她说过话了,沈久只觉得心头一阵酸涩,于是伸出手,抱住了眼前这个温暖的怀抱。

    好像是怕这个怀抱会消失一般,沈久又将双手收紧了些,然后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

    沈久身上的红纱本就透明又轻薄,她这一蹭,此刻即使隔着红纱,季沉也感受到了沈久滚烫的肌肤。

    下一刻,沈久就感觉自己双脚离地,身体轻飘了起来。

    季沉搂住沈久的腰,将她打横抱起,想要将她放在床榻上。

    沈久被抱起后,忽然而来的凌空感给她带来了不安,这种不安的感觉,使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给自己找了个依靠,她搂住了季沉的脖颈,嘴里还在小声地嘀咕着。

    季沉动作小心地将沈久放在床榻上,可是沈久却未松手,双手还是搂紧了季沉,季沉轻声地诱导道:“阿久,你先将手松开,好不好?”

    沈久闭着眼睛努力地摇了摇头,声音模糊地说道:“我不要,你走了这么久,我好不容易再见到你,我不放。”

    季沉有些听不清沈久在说什么,于是他微微俯身,靠在沈久的耳边道:“阿久,你刚刚说什么?”

    下一刻,季沉身形一顿,因为他听到沈久小声啜泣地说道:“我好想你,师父,你怎么走了这么久?”

    沈久的双手被季沉拉开,并且双手都被季沉控制住,他沉声问道:“阿久,你师父是谁?”

    因着醉酒的缘故,沈久脸颊泛红,她微微睁开双眼,双眸湿润,看着季沉的眼睛道:“我师父是沈时为。”

    季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沈时为距如今已经逝去了六百多年,但沈久一直以来的异常,又让她刚刚的这句话,变得合理起来。

    青山剑的机关,青山剑中浮玉荷风图,她卖给迎泽楼的消息,还有连季沉都从未见过的临风剑法,未有过任何记载的追骨......,这一切的线索都在潜意识里告诉季沉,他刚刚听到的是真的。

    季沉紧抿唇线,毫无预兆地,捏起沈久的下巴,迫使沈久看向他的眼睛,他循循善诱地问道:“阿久,你再说一次,你师父是谁?”

    沈久看着季沉的眼睛,莞尔一笑,缓缓向季沉靠近,脸上是一片不自然的红晕,她将头侧靠在季沉的脖颈间,嘴上呢喃着道:“时时为安慰,久久莫相忘,我师父就是沈时为。”

    说完,她的双唇不小心擦过季沉的耳廓,沈久双唇因醉酒而滚烫的热度,从季沉的耳廓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季沉眼眸微沉,眼中暗涌的思绪起起伏伏,他俯身将沈久压在身下,湿热而急促的呼吸从沈久的侧脸缓缓滑下,定睛凝视着沈久道:“你平时与你师父就是这般相处的?”

    沈久发红的眼角滑下一滴泪,声音委屈地说道:“师父,我不想再独自一个人活下去了,六百多年,太孤独了。”季沉原本燥热的心瞬间便凉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许久后才睁开眼,眼神已经变得清明,他放开沈久,轻柔地替沈久擦掉眼角的泪,然后将被褥替她掖好。

    晚风从窗外吹来,吹散了弥漫在两人身上淡淡的酒味,季沉就这样坐在床边,凝视着睡梦中的沈久。

    沈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感觉有些微微头痛,然后起身下床,发现房内没有季沉的身影,桌上放着一件衣裙,旁边的茶杯下还压着一张宣纸,她拿开茶杯看着宣纸,纸上是季沉留的言。

    “阿久,昨夜你醉酒将衣裙打湿,我已经准备了新的衣裙,我有要事在身,先行离去。玉寒山之事,你若需要帮助,随意吩咐林岐便可。”

    寥寥数语,人便离去了,沈久不禁开始回忆自己昨晚都做了什么,让季沉不愿当面辞别便离去了。

    她记得自己昨晚应该是醉酒了,醉酒后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果然师父不让她喝酒是对的,她心想,自己昨晚定是趁醉酒欺负了季沉,不然季沉也不会连她的面也不想见。

    她拿起季沉准备好的衣裙,是一件鹅黄色的罗纱裙。待她换好了新衣裙,便回了玉家。

    玉寒山的事情,还是要告诉玉言和玉声,但是沈久看到玉声如今欢喜烂漫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道出她的杀亲凶手便是亲叔父的真相。

    于是她便找到了玉言,只是告诉玉言说有事情与他商量,玉言见沈久神情凝重,便随她而去了。

    沈久带着玉言来到了引雨的宅子,她也不知道玉言是否已经回到了宅中,还未待她敲门,门便打开了,林岐看着沈久与玉言道:“等你们很久了,进来吧。”

    沈久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林岐回道:“公子早晨已经来吩咐过了,说沈姑娘你今日会来宅中,我们快些走吧,引雨已经在密室中等着了。”

    密室的暗门打开,三人走进密室,比起沈久上次来这间密室,现在这里多了一具尸体。

    沈久走向这两具尸体,玉言也紧随其后,沈久指着红衣女子的尸体道:“玉言,这具尸体你应该不陌生吧。”玉言看着红衣女子身体,握紧拳头点了点头,沈久掀开红衣女子胸口的衣服,将追命掌的掌印露给玉言看。

    然后引雨又走向旁边的另一具男子尸体,同样掀开男子尸体,露出与红衣女子一样的掌印,说道:“这便是我前日夜间去见到的尸体,果然也是被追命掌一击毙命,但幸运地是,这位男子的侍从躲着看到了凶手的面容。”

    引雨刚说完,林岐便自袖中拿出一张画像,沈久将画像打开,看了一眼,又递给了玉言,玉言看着眼前熟悉的画像,心中升起不明的情绪,他问道:“你们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给我一张叔父的画像。”

    沈久语气平静地说道:“玉言,杀害你们玉家满门真正的凶手,是玉寒山,你的叔父。”沈久说完这句话,玉言就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身形有些不稳,他捏紧手中的画像道:“证据是什么?”

    引雨又将他们之前所有的线索和推断都告诉了玉言,沈久也将昨日试探玉寒山是否会武功的事情告诉了他,只是隐去了其中季沉的部分。

    玉言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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