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掌印折娇录(重生): 29、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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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古国王子下意识瑟缩了一瞬,手上的外衣倏然就这样滑下,跌落在地。明显,他很怕陆行。

    屋子里的灯因灌入的风而摇晃着,屋内时亮时暗,红衣男子像是厉鬼一般,立在门口,衣袂翻飞。

    陆行一步步走上前来,又冷笑了一声,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朝靴踩过金砖,镶着的金边在等下泛着光。

    他的话像是冰一般渗出寒气:“你是想死在这里吗?”

    梵古国王子站起身来,双腿都有些打颤。他下意识将外衣丢到景沅身上,没有发现恐惧正在他心里蔓延。

    景沅浑身发软,取下了口中的纸团,却感觉意识就要模糊,耳边的声音也越飘越远。自己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渴望,只想快些得到解脱。

    她咬紧了唇,血珠渗出,分外凄艳。她靠在床头,身子软得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喃喃道:“谁来了?”

    王子攥紧了拳,咬牙:“你敢!不过是一个太监,也敢在本王子面前叫嚣?”

    陆行打断了他的话,话音森冷:“咱家敢,还敢把你抓进厂狱杀了,剥皮凌迟。你觉得呢?”

    王子除了后怕之外,还有些疑惑。为什么陆行不怕?为什么他敢这么嚣张?是不怕梵古国攻打他们吗?

    一想到这,王子眉眼间戾气更甚。他怒道:“本王子今日就要杀杀你的气焰!”

    梵古国的事情瞒得很紧,先杀了陆行也是一条上策,免得夜长梦多。

    说罢,他拔出腰间佩刀来,屋内霎时间乱成一团,刀光剑影,茶瓷破碎的响声落下,震得人双耳发聋,但景沅似乎却感觉不到声音。

    下一秒,梵古国王子却被陆行制服,被按着肩膀,怒目圆睁,不住地挣扎着,口中还在发出低低的嘶吼。

    自己居然败在了一个太监手下,简直是奇耻大辱!

    陆行淡淡瞥了一眼王子。

    “废物。”他说。

    他思忖片刻,“啧”了一声,还是凉声道:“今日咱家饶你一命。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你应该知道,早些带着你的使团滚出大景。”

    目前局势混乱,计划初成,若是现在杀了王子,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王子咬了咬牙,正想破口大骂,还是作罢,忍住了自己的怒意。

    “那今夜就不叨扰公主了,”陆行瞥了一眼伏在床上蒙住脸的景沅,“告辞。”

    说罢,他不怀好意地推了梵古国王子一把,王子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在地,怒目用眼神剜了陆行一眼,看见他不明的笑意,正想再打,却还是作罢。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景沅艰难地坐直身子。想到那句“会丧命”,意识又开始模糊,浑身软绵绵使不上一点力气。

    她只想得到解脱,只想快些摆脱这难捱的痛苦。她的五指深深地陷进肉里,似乎看见远远的一个红色的影子。

    她已经受不了了,连叫唤宫婢的力气也没有。

    那红影来到她身边,坐在床沿,目光却一直没有从她脸上移开。她紧紧咬着唇,力气大得像是马上要把唇咬破。

    陆行看着她,沉默了一瞬。

    这废物王子的心倒是狠,下的居然是这种毒。

    景沅清软而细微的声音含了央求:“救我。”

    她嫣红的唇被骤然咬破,唇瓣却依旧柔软。一双柔荑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摆,低声道:“我求你救我,我会死的。我好难受。”

    陆行沉默,依旧没有说话。

    她的话音含了哭腔:“救我,求求你了。”

    陆行一双眼慢慢攀上了血丝,变得通红。他最终还是开口,哑声问:“你说什么?”

    景沅倏然散下了长发,拔下头上的玉簪与钗环,褪下她的中衣。她似乎又觉得热了,正要再褪的时候,陆行却转头离开了床沿。

    见他走远,她虚弱地唤他,想用手抓住他的衣角:“你回来!”

    陆行脚步一顿,吩咐外边的宫婢,厉声道:“今晚的事情若是说出去,你们的脑袋就别想要!”

    宫婢忙点头。陆行将门紧紧关上,冷风再也灌不进来,景沅觉得愈热。陆行疾步走过来,静静坐在床沿。

    景沅的柔荑紧紧抓住他的手,原本白皙的一张小脸此时却染上了绯红,像是能滴出血。如今她只披了一件薄纱,可见锁骨下的窈窕。那耳坠在灯下泛了光,贴在颈侧,随之晃动。

    她见陆行来了,像是得了良药,不顾一切地扑入了他怀里。

    软香温玉在怀,他有一瞬间的僵硬。

    他很久没有抱过她了。

    她的手攀住他的肩膀,不由分说就将脸贴上去。陆行的手和脸都很凉,正巧让她得到凉意,缓解了身上的不适。

    她啜泣着,低声求道:“救我,救救我,我好难受。”

    陆行一怔,失声问:“你真的要来求咱家?”

    “我不知道,我只想有人救救我,”景沅就要哭出声,“我求求你了。”

    他愣了一瞬,下一刻还是紧紧抱住了她,有力的手扣住她的头,吻了上去。前世他与她不知道吻过多少回。这一回,他却吻得生涩,甚至还有了不知为何而有的慌乱。二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陆行的举动越来越疯,不顾及景沅的挣扎,将她按在榻上。

    墨发披散了一床,他捧着景沅的脸,发狠一般咬着她的唇瓣,她发出低低的呜咽,鸦睫轻轻颤动着。

    这是他的,这是他的阿沅,是他日思夜想,怎么也忘不了的阿沅!

    前世不知道干了多少这样的荒唐事,今生的他却莫名地反常,像是想把她吞噬至尽,逼她和他一同沉沦。

    裙摆在地上蜿蜒,跌落在冰凉的金砖上。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将那双手举过头顶。咬完她的唇瓣,他的手指又捻着她柔软的唇,指腹上沾了殷红。她的眸中已经泛起了一层水雾,可怜却又诱人。

    他又吻了上去,却想到那些剜着他心肺的话。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都是假的,假的!”

    “你什么也不配得到!”

    “是啊,大家都很好,我喜欢宫里的每一个人,所以我对他们都这么好。”

    他不顾一切吻得更深,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眼角落下一滴咸涩的泪。这一切都糟透了。

    好像不够。

    他看了看自己白皙而修长的手指。

    半个时辰后。

    待景沅脸上的绯红褪去,她沉沉睡去,陆行方才洗干净手,替她掖了掖被角,离开了景沅的房间。

    没想到这种方法居然也可以解毒。他希望明日她一醒就能忘记这件事情,但纸总归包不住火,再怎么样她都会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

    她已经足够恨他,不差这么一点。

    *

    景沅一早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榻上,却浑身疼痛,尤其是后腰,酸痛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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