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掌印折娇录(重生): 19、陆行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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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是夜,后湖。

    如今三月快四月,夜晚的风还是有些凉。夜色浓郁,星星和月亮也没有。借着远处的宫灯,景沅披了一件黑色的外衣,避开侍卫巡逻的时候,摸黑来到后湖。

    风吹得她白皙的脸都有些发红。少女玉面含春,黑色的衣袍下露出一双清澈的眸子来。

    她远远就看见了谢玉,忙向他摇手,做出一个口型:“谢小王爷——”

    谢玉脸上含着笑,忙对她做出“嘘”的口型。

    景沅忙走上前来。见他衣着单薄,皱了皱眉:“今夜风大,你怎的穿这么少的衣服?也不知道添衣。”

    谢玉温柔地笑了笑,温声说:“不冷的。听说害景玦落水和泄密的人找到了,是皇后娘娘。恭喜公主殿下。”

    一想到是陆行将真相和盘托出,景沅笑不出来。

    不想告诉谢玉,陆行逼迫自己和他同榻共枕,让她在养心殿待了一晚上。

    更不想告诉谢玉,比翼鸟玉佩被他砸了。

    她微微叹气,垂眼说:“找出了便好。但我不明白,陆行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把真相说出来?”

    谢玉开始思考。

    若是找到了皇后谋反的证据,想除掉皇后的母族,他完全可以早些除掉,为什么要等到公主被诬陷在养心殿、与太监勾结的时候?

    莫不是那天晚上,景沅真的在养心殿!

    陆行想帮景沅洗清嫌疑,才会半路杀出来帮她。

    谢玉不敢细想,越想越觉得可怖—陆行到底想干什么?

    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陆行,他喜欢景沅。

    但若是喜欢,又为什么去折辱她、折磨她?

    原本好好的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边,为什么陆行突发奇想要把目标放在她身上,折磨她对陆行有什么好处?

    若是被发现,皇帝还会动怒。

    谢玉倏然问:“公主,昨日晚上,你在哪里?”

    景沅正发怔,听他这么一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手心出了滑腻的冷汗,后背亦是。她的唇翕动着,眸中也泛上了惧意,紧紧咬着唇不肯开口。

    她好怕,好怕昨日的事情被人知道。

    她更怕,更怕她失去爱她的人,失去以后自在安稳的日子。

    告诉谢玉会怎么样?

    谢玉一步步走上前来,景沅往后退一步。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景沅的声音有些哑:“嗯。”

    这话一说出口,她便想到昨夜的旖旎场景,更是觉得荒唐,让人难堪。

    谢玉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一听到这话从她口中亲口说出来,心里还是涌上一阵难受:“他、他逼你用了玉势?”

    “他没有碰我,”景沅深吸一口气,遏抑住自己就要夺眶而出的泪,“但是玉佩,玉佩……”

    “玉佩被他砸了。”

    这句话一锤定音,谢玉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就连站也站不稳。他勉强按了按太阳穴站定,声音也落了些颤抖:“玉佩被他砸了,比翼鸟被他砸了……”

    景沅心里难受得很,低声说:“对不起。”

    她的声音落了哭腔。

    “你不必自责,”谢玉深吸了一口气,本想挤出一个笑来,但声音却有掩不住的颤抖。他温声说,“是他的错,不是你的错。只要能扳倒他,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到时候要多少比翼鸟,我都给你,好不好?”

    景沅一双含泪的眸微微抬起,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

    “好,一言九鼎。”

    谢玉听她这么说,难受的心绪又退了些。他正色道:“公主,朝堂上我进一步安插了棋子,万事即将具备。你只需要在陛下面前挑明一些事情,让陛下不再那样信任他便好。你是陛下最宠爱的女儿,他定会听你的。”

    景沅想,明日她就去找父皇。

    他们的计划,触手可及。

    谢玉虽面色上笑着,却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寒意从尾骨一直上升到天灵盖。

    难不成陆行,真的看上她了?

    *

    第二天,景沅一早便来到乾清宫门外。一大早风有些冷,早晨的朝阳从东边升起,晨光洒过整个气势恢宏的大内禁宫。她披着一件披风,提着裙子上汉白玉台阶。

    福盛见了她,忙道:“哎呦公主殿下,您怎么一大早来了?陛下还在娴妃宫里没醒呢。”

    景沅皱了皱眉:“父皇没有去早朝吗?”

    福盛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公主也真是深闺,连皇帝这样昏庸都不知道。

    外头称皇帝贤明,但也只是掩人耳目。如今皇帝昏庸无道,司礼监掌印陆行独揽大权。

    福盛有些为难。他斟酌了片刻措辞,才道:“这……皇上处理政务也累了,昨夜去娴妃宫里歇着,便没有上早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景沅点点头:“那父皇的确是累着了,我先在这儿等罢。”

    福盛思忖片刻,还是劝道:“公主,这儿风大,去偏殿罢,想必陛下一会儿就来了。”

    见景沅去了偏殿,福盛才呼出一口气。

    公主毕竟是深闺,不晓得其中的利害。她只知道皇帝懒散了些,却不知道他已经懒散到这种地步,能称之为昏庸。如今宦官弄权,阉党肆无忌惮,大景已经摇摇欲坠,盛况之下,早已是腐烂的泥。

    景沅等到了日上三竿,皇帝方才过来。

    福盛不敢去看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陛下,公主已经在偏殿等候已久了。”

    皇帝皱了皱眉,脸色一时间变得极为难看。

    他忍住怒意问:“等了多久?”

    “从早晨等到现在……”

    “废物东西!”皇帝震怒,“你为何不到娴妃宫里去通报与朕?白白让公主等了这么久!”

    福盛忙跪下,出了一身冷汗,连连磕头:“陛下,老奴该死,还请陛下饶恕。”

    他虽跪着,但心里暗暗腹诽。方才陛下还在与娴妃在榻上颠鸾倒凤,这时候去叫这昏君,岂不是尴尬?

    景沅见父皇生气,忙上前来,揽住皇帝的手臂,含笑说:“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皇帝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他随着景沅进殿,福盛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

    二人入座,皇帝抿了一口桌上的凉茶,问:“阿沅,可有什么事?”

    景沅环顾四周,用眼神示意皇帝让殿内宫婢都退下。

    皇帝明白了女儿的意思,遣散了宫婢,只等着她说。

    景沅心中有些紧张。她遏抑住自己不安的情绪,抬眸道:“父皇,儿臣知道公主不能参政。但儿臣近日里和掌印接触,发现他知道的似乎太多了。”

    皇帝蹙了蹙眉。

    景沅定下心神,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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