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掌印折娇录(重生): 8、附近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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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陆行顿住了脚步,回头:“公主殿下有什么事情?”

    景沅轻轻咬了咬下唇。

    她踌躇了片刻,才问:“掌印,梵古国那边的事情……”

    他淡声说:“公主殿下不必担心,咱家自会处理好。”

    他往月国发的信,是时候也到了。

    陆行说完,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拐角处。景沅站在风口,鬓发被风吹乱,她一时间心乱如麻。

    *

    她一步步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湫沅宫,翡翠正修剪花草,见了她便上前来迎接:“公主,您可总算回来了。小皇子怎么样?”

    景沅收回自己纷乱的思绪,笑了笑:“已经无碍。桃枝呢?”

    翡翠说:“桃枝要去掖庭看望她的旧人,走了有好些时间了。”

    景沅皱了皱眉:“去掖庭看看。”

    翡翠心里一“咯噔”,明白公主这是在怀疑桃枝。她眉心微微蹙起:“公主,奴婢和您一起去。”

    二人脚步匆匆赶到掖庭,却没有见到桃枝的身影。翡翠一出掖庭便急声骂道:“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还不知道去了哪里!莫不是出卖了公主,将帕子偷了?”

    景沅摸了摸下巴,思忖着。

    她的宫殿是套间,她推开门就能进到景沅睡觉的屋子。她和翡翠睡觉一向熟,偷了帕子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桃枝为什么又会偷帕子?她偷帕子给谁?

    她为什么不在掖庭?又跑到哪儿去了?

    景沅心里突然有了答案。

    当时陆行说过一句这样的话:公主殿下的宫婢可真是有趣,连帕子都偷。

    他怎么知道是宫婢偷的?不是太监偷的?

    这帕子恐怕是落到了掌印的手里,桃枝此番不在内务府,大抵是给掌印通风报信去了。她故意说她去了掖庭,而为了错开时间、避免嫌疑,造成她去看望旧人的假象,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原来是掌印……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说:“桃枝这件事情不必查了,你切莫告诉他人,我不揭穿她,今后留个心眼便是。”

    翡翠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奴婢明白。但桃枝这些年来忠心耿耿,又怎么会投靠掌印?”

    难不成,她一开始就是掌印这边的人。

    一想到这,景沅浑身发凉,不敢再想下去。但上辈子她为什么又因为掌印,和翡翠死在井里?真是匪夷所思。

    “此事只是我们的猜测,别再说下去了,”景沅不敢再细想,凝声道,“若是被看出来,又不知道要惹多大的麻烦。”

    翡翠颔首,二人浑身出了一身冷汗。

    *

    第二日晚便是宫宴,依旧设宴在宴华殿。

    宴华殿的湖中漂满了花灯,湖面上停了一架小舟。春风熏着醉人,宴席未开场,布置已经齐全,时间还早的很。

    夕阳照在琉璃屋瓦上,天边绚烂的晚霞像是彩墨般泼洒在天际。天已经快擦黑了,宫里上上下下早已点了灯,能看见隐隐约约的一弯新月,高悬在即将织上天空的夜幕。

    景沅独自一人在宴华殿附近找着线索。桃枝很可能已经是掌印这边的人,而翡翠她也得多多提防,便没让她跟来。

    她在湖边转了一圈,又仔细看了山石、花草之处,并未发现什么端倪。不知不觉已经转到了一块大山石后,却意外地对上了一个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那目光色眯眯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景沅蹙眉,觉得浑身都不舒坦。

    她往后退了一步,看清楚那人是梵古国人打扮,大抵是使团中的一员。

    那梵古国人摩挲着掌心,笑道:“好俏的姑娘,原来大景的常安公主,远看好看,近看更好看。”

    景沅见这浪子的话轻佻,一时间心乱如麻,一言不发,赶紧加快脚步向外头走。

    梵古国人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臂。

    他笑道:“诶?别走啊。我还没玩够呢。”

    景沅猛然睁大了眼,遏抑住自己慌乱的情绪,放声喊道:“救——”

    第二个字还没喊出来,她的嘴就被捂住了。景沅一双惊恐的眼睁大到极致,泪水滚落下来,想叫却叫不出声。

    梵古国人的语气更加轻佻,那话阴阳怪气,让人一阵火气上涌:“附近没人看见,我摸两下也不会少块肉,你就算去告状,也不会有人信你。”

    景沅看见远处山石后有人。

    那是一袭火红的衣袍,绣着奔腾的蟒。那人肤色冷白,眉眼如画。若不是他眼神锐利、神色阴翳,还让人以为是一位温雅公子。

    陆行!

    他这样喜欢折辱自己,看见有人要对自己动手动脚,估计会坐视不管的罢……

    居然被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景沅咬了咬牙,像开了闸一般,泪水汹涌地滚落。

    少女惊恐的目光并没有打动梵古国人。那梵古国人似乎口涎就要流出来,不知廉耻地嘻嘻地笑着。

    眼前的少女穿着上身穿着淡粉直领和素妆花缎,下身是散花裙,肤白胜雪,乌黑的鸦发下,露出她一截纤细的脖颈,怎能不让他想入非非?

    在他就要伸出手来的时候,景沅绝望地闭上了眼。

    这狼狈的模样居然被陆行看到,还不知道他心里会有多痛快。

    “附近没人看见?”

    一声薄凉的男声骤然响起,二人不约而同地回过头,看见那一抹红色的身影。

    陆行疾步走上前来,镶着金边的朝靴碾过淤泥,走到二人面前。他威压实在是太重,景沅在他身边感受到一阵冷意,心里直发颤。

    那梵古国人一激灵,下意识地缩回了手。他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细细打量了陆行,嗤笑一声:“我瞧是谁,原来是个太监。”

    陆行的脸色霎时间沉了下去。

    他没有与梵古国人多周旋,只用手捻着手腕上的佛珠,冷笑道:“太监?”

    景沅瞥了一眼他的手,今日这位手上沾满鲜血的太监居然带了佛珠,真是好笑。

    她不明所以,陆行不是最爱折辱自己么?看见自己即将要被别人折辱,他怎的又不高兴了,还赶来救她于水火之中?

    没等梵古国人开口,陆行扬声喊了一句:“来人!”

    远处的几个侍卫听出这是掌印的声音,忙穿过花花草草和山石亭阁赶过来。甫一听见整齐的脚步声,梵古国人立即出了一身冷汗,拔腿就跑。

    小臂一疼,原是他却被陆行死死抓住了手臂!

    陆行的声音很冷,唇角却噙着不怀好意的笑:“跑什么?”

    那人想极力挣脱陆行的手,却没想到他的手劲这么大,咬了咬牙:“你这太监,上回公主欺骗王子的帐还没算,你就不怕我们梵古国发怒吗?”

    陆行又用了一分力,梵古国人痛极,流出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他好笑似的反问:“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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