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科举兴家(穿书): 14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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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大家一下子怔住了,没了玩笑的心思。

    瓜皮帽有些恼:“你不敢就说你不敢,扯这么多话做什么?要是烟膏有问题,怎么会那么多人吸?可别在这里危言耸听了!”

    带扳指的这时道:“你这次不跟我们玩,以后我们这一伙可都不跟你玩啊。”

    他手一指,把林骥也带了进去。

    林骥其实和对方并不熟,正想反驳,瓜皮帽就问他:“你敢不敢去?”

    林骥没回答,去看顾思:“你不去我也不去。”

    “我们不去。”孙守怕顾思冲动,先开口拒绝了。

    瓜皮帽恼了,怼了孙守一句:“谁问你了!”

    顾思已经察觉出来了不对,盯着对方看了一阵,突然问:“你和承恩侯汪家是什么关系?”

    瓜皮帽一惊,笑道:“什么汪家,我就不认识,你不去就不去,扯别人做什么?”

    “你是来报复我的吧?你放心,我会让张家和孙知府好好查一查你。”顾思乘胜追击。

    他在京里来的时间段,孙知府脾性好,在官场上一般不与人结怨,要是想报复孙知府,那应该冲着孙守去。

    冲着自己来,只有和张小姐有过节的承恩侯长媳了。

    瓜皮帽一慌,恼道:“不去玩就不去玩,去找大人告状是什么幼稚崽?!你回家喝奶去吧!不跟你玩了!”

    他说着站起来就走,带扳指儿的起身时也扔下了一句:“你学小娃娃告状,两家家长要是打起来,闹到皇帝面前受了处分,都是你的错!”

    然后那三个都走了。

    林骥看着他们离开,再转头去看顾思,后又看潘文将:“他娘的,我们这是被算计了?”

    潘文将点点头,也有些恼对方,然后看顾思:“你怎么看出来他有问题?”

    孙守也看顾思。

    “咱们这些人里,我的身份,嗯,应该说,是我顾家的底蕴,是所有人里最底的,虽然新贡士受人追捧……”

    孙守懂了:“他不凑我面前,却总是问你,话里隐约针对你,可见就是以你为目标。”

    讲事实,孙守顺天府嫡孙的身份,可比顾思的身份重多了,就算奉承新贡士,也该以孙守为主才会。

    林骥有些不懂:“他们连我也敢害?”他家里人可是二品大官,不怕被报复吗?

    顾思失笑:“真去了,你们的东西可能没问题,我的东西可就说不准了。”

    林骥也见过世面,一听就懂了,刚才只是没想到这一点。

    顾思对着林骥和潘文羽伸手:“看在朋友的面上,一人一百两,卖给你们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林骥问。

    “不要算x了,有你后悔的。”顾思收回手。

    “你这也太贵了,谁身上随身带一百两银子啊!”林骥说着,在袖子里一掏,掏了一把碎银出来,将最大的两块给了顾思。

    大约有十两左右。

    顾思去看潘文将,潘文将不想掏钱买秘密,林骥从他袖子里扒拉出来十两银子给了顾思。

    “你这一百两太贵了,先付十两给你,后边有的再说。”秘密偷听了,有了银子也不给,就赖账。

    顾思的目的并不在银子,而是免费给出的消息,别人不会重视。

    他将银子收起来,认真地对着他们道:“烟膏里边其实有慢性毒,可以慢慢地控制人的脑子和想法,中毒越深越戒不掉,毒发时像中了癫痫一样抽搐,像疯了一样癫狂,只要你吸过一次,就一脚踏进鬼门关里了。”

    普通百姓里抽烟的人很多,顾爷爷顾三爷他们都抽烟,但这种只是草烟,和有毒会上瘾的烟膏不一样。

    林骥吃了一惊,而后很怀疑顾思是在骗他的钱。

    潘文将同样怀疑。

    “你们不信?没见过抽烟膏上瘾的人?”顾思问,他来京城后,还见过一次呢,不信这些人没见过,“你们可以让人去打听一下,最后这些人是不是都是骨瘦如柴。”

    林骥和潘文将一起点头,见过倒是见过的。

    潘文将觉得自己的钱花得冤枉,伸手向林骥:“把我的钱还我!”

    顾思笑了,这人倒是个明白人,林骥从他手里拿走了银子,他就向林骥要,不向自己要。

    “秘密都听了,还有退款的?你也太不要脸了!”林骥骂他,两人就你来我往地骂起来。

    等他们骂完,几个出去吃饭时,顾思又嘱咐林骥:“可千万别沾烟膏,家长虽然管束颇多,但他们人生经验丰富,不会害我们。”

    孙守点头,林骥也认可地点头。

    顾思继续道:“而且,有些南墙不能试着去撞,一撞就引火上身,灭不掉了。”

    林骥砸了一下嘴,奇怪地看向顾思:“我怎么感觉,你像我爹一样,啰嗦得很。”

    “那你叫爹,快叫!”潘文将在旁道,将手搭在嘴边,向周围喊,“林良尾叫顾怀源爹了!”

    “我日你娘!”林骥抬脚就踢,潘文将立刻跑了。

    孙守笑了,和顾思一起跟着出去。

    几人吃了饭,顾思和孙守回了衙门里。

    这时还没下值,顾思和孙守去三堂,将遇到瓜皮帽这事给孙知府说了。

    孙知府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又告诫两人:“不要沾染烟膏,不要去烟花之地,不要尝试任何不知道的东西,在外一定要小心。”

    两人点头。

    顾思就和孙知府谈起了烟膏的危害,谈到下值,孙知府吃饭时也在旁边说,回了后宅也在说。

    一直说到了深夜,孙知府又一次觉得这事重要。

    最后,孙知府感叹:“你看问题总是深远的。”

    顾思不好意思道:“我这是以史为鉴。”

    “等殿试忙完,我会上折子。”孙知府道。

    顾思有些担心:“会触及很多人的利益,要小心。”那些开烟馆赚了大笔银子的人,不会轻易让这生意被打压了。

    孙知府笑了:“放心,我为官这些年,都懂。”

    顾思就和孙守洗漱完,各自回房去睡了。

    第二天,孙知府起床吃完早饭,喝茶时,对顾思和孙守道:“写个对策的开头,三十几行给我。或者拿以前的文章也行。”

    顾思知道,这是明确地要去“送卷头”了,立刻点头,和孙守去书房写了。

    马上就要殿试了,虽然不知道谁是读卷大臣,但殿试时的试卷虽然糊名,却不誊写,墨卷直接展示在读卷大臣眼前。

    只要让人记得自己的笔迹,那到时候排名就不会太靠后。

    乡试会试也有送卷头,不过乡试考卷太多,阅卷时又全是朱卷,成功率太低,但殿试就不一样了。

    殿试每一个读卷大臣都会看到试卷,只要有一个人记住了你的笔迹,同派系的人都支持你了。

    两人写好后,就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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