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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他的小撩精》 第17章 第17撩(第2/5页)
之前的相遇多半是顺其自然,偶有两次她制造的偶遇,可对他来说,好像一点效果都没有。
是因为太平淡了,所以给不到他更深的印象?
可她对他的了解着的太少了。
只知道他也喜欢喝热巧,好像……
也喜欢纯色的床单被褥。
热巧?
鹿笙一个激灵,瞬间直起腰。
下午不是用了他的打折卡买了四件套吗?
他还送她去商场,回来的时候下着雨,他还帮她打伞,还冒雨折回去帮她拿了东西,那四件套还挺重的……
对!
热巧!
晚上下班回去给他带一杯热巧作为谢礼!
密集的雨势渐小,风将绵绵细雨吹散,深绛色的夜色被拢了一层水雾,弥漫着小院。
三楼的灯亮到了十点还没歇,玻璃窗上被蒙了一层水汽,朦胧里,隐约可见房间里的人从书桌前起身。
南怀璟的作息时间很规律,早七晚十是他的生物钟。但他也是一个不把今天的事拖到明天去做的人。
房间里开了暖气,他穿了一身长裤短袖睡衣,是墨绿色,纯色,唯一的跳色是上衣方形黑色纽扣。
他去厨房倒了杯温开水,杯口抵在唇边的时候,热气在他金边眼镜镜片上蒙了淡淡一层雾气,随着杯口拿离嘴边,雾气随之消散。
霓虹里,被水雾缭绕的知南街,有着另一番让人感叹的的意境。
不是人人都能感受到的美,对喜欢在美里找灵感的鹿笙来说,脑海里顿时有了一幅人间仙境图。
她觉得她今晚可以熬一熬夜。
随着咖啡店的玻璃门被推开,许洲远扭头看过来。
上一秒,他刚看了时间,十点三十二分,他今天准备提前关店的。
“两杯热巧?”他嘴角有很深的笑意。
鹿笙垂眸笑了,再抬眼的时候,她脸上有淡淡一层绯:“你怎么知道?”
许洲远拿了两个打包纸杯放在面前,语气颇为随意:“下午的时候,看见你们了。”
他说的是下午,中午吃完饭那时候已经一点多,是下午,她和南怀璟从超市回来的时候是三四点钟,也是下午。
两次都经过了咖啡店门口。
鹿笙自动带入到吃完饭那会儿,“简阿姨人很好,也很客气,中午的时候,我跟他们一家吃了顿饭。”
这话,听着好像是在解释。
许洲远说的可不是那会儿,那会儿,他店里很忙,没时间留意门口。
他动作娴熟地冲调着手里的热巧,“简阿姨家的大儿子,人是不是很龟毛?”
大儿子..龟毛..
鹿笙对他用的这两个词,感到意外。
见她不说话,许洲远抬头看了她一眼:“我说的是南教授。”
“我知道。”
“他这个人..”语顿,许洲远笑了笑:“和外表看起来不太一样。”
鹿笙自然而然地往下问:“怎么个不一样法?”
许洲远没继续说,反问了句:“你对他是什么印象?”
鹿笙抿了抿唇,停顿片刻,她言简意赅地用四个字总结:“难以接近。”
闻言,许洲远先是一愣,转而低笑出声。
鹿笙表情一囧:“你笑什么?”
许洲远觉得很有趣,“我以为你会说他风度翩翩、君子如玉之类的话。”
鹿笙觉得他这么说也没错,起码第一眼,他的确会给人那样的初印象。
许洲远把两杯热巧装进打包带,又转身从冰箱里拿了两块黑巧,一块放到了台面上。
鹿笙愣了一下,“一块就可以了。”
许洲远笑:“另一块是给那位难以接近的人的。”
鹿笙目光再次落在那两块黑巧上,默了几秒,她抬头,眸光很亮,不知是头顶的光线太耀眼,还是她眼里自绽了一盏灯。
她声音里有能听见的欢喜:“他也喜欢吃黑巧吗?”
许洲远笑而不语。
真好,她又发现了他们多了一个同样的喜好。
鹿笙把两块黑巧收下放进口袋,又提起两杯热巧:“谢谢。”
院子的门上了锁,鹿笙把拿出简女士给她的钥匙,开门进去。
院子里立杆灯没有开,亮着的是楼梯口的一盏吸顶灯。
她抬头看三楼,能看见他窗户里亮着光,她看了眼右手的热巧,拎起来,凑近杯口闻了闻,很香。
虽然她穿着平底鞋,可还是将脚下的声音降到最低,她先回了四楼,从袋子里取出一杯热巧后才重新出门下了三楼。
站在那扇和四楼一样的银灰色防盗门门口,鹿笙抚了抚有些起伏不定的心口,深呼一口气后,她抬手,轻敲两下门。
明明他们已经见了不少次的面,可她还是紧张,这种紧张不是他给她的,是她自己不由自主就会生出的。
门开,他的脸刚涌进她视线里,她就抬手将手里的那杯热巧递到了他面前。
南怀璟一愣,双肩随着她伸过来的那只手,微不可察地往后一缩。
“谢谢你下午的打折卡。”她藏的好,淡淡春意隐在眉眼深处。
南怀璟没有接:“不用了,”他说:“你也给我积了分。”
他好像很喜欢两清。
鹿笙便又加了一句:“还坐了你两趟车。”她摊开左手,掌心里是那块黑巧,怕他再找出什么拒绝的理由,她又说:“也不是故意买给你的,我自己也买了一杯,简阿姨不是说你也喜欢喝热巧的吗,是楼下那家咖啡店的,味道很不错。”
视线从她的掌心移到她脸上,他突然轻扯嘴角笑了笑:“他们家的黑巧可是用钱买不到的。”
鹿笙也看了眼自己的掌心:“是吗,”她装作很随意:“我说我给你买的,然后老板就给了我一块。”
“你这么说的?”南怀璟蹙了点眉。
“嗯,”她点头,眼里没有他试图想看见的慌张,是小心翼翼,她盯着他的眼睛:“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门开了半扇,凉风从她身后吹进来,他看了眼她耳鬓被吹起的两缕头发,还有泛红的耳圈。
“我不是那意思,”他伸手接过:“谢谢。”
她背着夜色,精致的脸上映着房间里投出来的光,一笑,眉目愈加柔婉,她说:“那我不打扰你了,晚安。”
细语无声,三楼的灯在十一点整的时候,灭了。
四楼的灯却亮过了凌晨。
翌日,天晴。
院子里的两株樱花已经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条上,凝着剔透的水珠,风一吹,砸在了黏壤的土里。
平时都是电话喊儿子吃饭,今天的简女士破了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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