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吃定忠犬: 3、坐下肩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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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动:“好。”

    肤色略深的指尖触上林思尔的脸颊,他小动作绞了下小腿,有些难耐。明明傅亦捏的是他的脸,为什么,为什么他那里会难受呀。

    傅亦手大,就算他故意克制,也还是直接捏住了林思尔满脸颊的肉。

    他眸色深深,点评道:“很软,很好捏。”微微用力就会泛红。

    松开指尖,傅亦的大拇指摩挲了一下林思尔如玉的脸颊,动作轻又慢,难受得林思尔都要忍耐不住哼出声来。

    傅亦:“真嫩,捏一下就红了。”

    酥麻的触感停留在脸颊上,耳边萦绕着傅亦的声音,林思尔小腿交缠,脚趾头像猫爪开花一样,整个人处于一种失神状态。

    傅亦看他呆呆的,像是犯困了,收回手揉捏着指尖说:“晚安。”

    林思尔开口,清脆的声音变得软绵不少,还有丝丝磨砂质感:“晚安。”

    傅亦转身之前,还很贴心地给林思尔把床帘拉好,自己去阳台外洗漱了。

    确定床帘内的密闭空间只有自己,林思尔保持原动作没变,红着脸咬着唇,脑海里全是刚刚傅亦捏他脸颊的感觉,身体酥麻无劲。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脑袋躺到枕头上,抱住枕边的猫猫玩偶疯狂吸肚皮。

    克制压抑着不发出声音,他兴奋到踢脚。

    踢了两下又猛然收住。

    他和傅亦是挨着的两张床,他要是大动作,傅亦会感受到的。而且,他的腿现在也还是没什么劲。傅亦太厉害了,后劲太大了。

    430寝室都挺重视个人隐私,所以每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床帘,不过款式很随意,都是在学校超市买的。

    林思尔的床帘是纯乳白色的,傅亦的则是墨绿色。

    林思尔趴在枕头上,微微掀起床帘的一角,看向没有什么动静的墨绿色床帘。

    他知道,傅亦还在外面洗漱,不过他很好奇,傅亦睡觉的时候到底是和他头对头,还是用脚对着他的头哇。

    林思尔本想等傅亦上床的时候观察一下,结果兴奋过度之后,他趴在枕头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七点,闹钟叫醒了林思尔。

    他打着哈欠,掀开床帘观察情况。

    今天早八有课,吴森和王水已经起了,在阳台外面洗漱,至于傅亦,还没有看到人影。

    他低头一看,拖鞋没在。傅亦已经出门了?

    在他纳闷的时候,寝室门开了,傅亦推门而入,对上他的脸。

    现在算是初秋,傅亦还是穿的短袖长运动裤,额头上一层薄汗,看样子是刚晨跑回来。

    傅亦笑了下:“醒了?”

    林思尔把乱跑的头发扒拉到耳后:“醒啦。”

    傅亦扯了两张纸擦脸:“脚还痛吗?需要我帮助你下来不?”

    林思尔感受了一下,没感受出来,脑袋往床帘内缩的同时留下一句:“我看一下哦。”

    他盘腿坐着,看了一下自己的脚踝,没有红肿,再捏了两下,没有太大的痛感,于是又把头探出去,回答傅亦:“不痛了,我自己可以下床。”

    碰巧,他的头伸出去,和路过的傅亦碰了个正着,duang一声。

    他的额头顶到傅亦的脑门上。

    撞得有点小痛,两人都懵了一下。

    林思尔下意识去给傅亦揉头,手伸出去一点,又赶忙缩回来:“你没事吧?对不起。”

    傅亦看他一脸愧疚,便说:“没事,轻轻撞了一下而已,不痛。你又没有练过铁头功。”

    谁知道,林思尔一本正经回答他:“练过的。”

    “啊?”傅亦懵圈,“真的假的?”

    林思尔红着脸蛋说:“一年级的时候,我的好朋友看武侠剧,非说铁头功很厉害,带着我一起练。”

    傅亦扯唇笑了一下。

    原来小布偶从小就傻乎乎的。

    他追问:“那你们怎么练的?撞墙?”

    “平常的时候就像我们刚刚那样练,脑袋撞脑袋,看谁不怕疼。过年的时候,就哐哐磕头要红包。”

    傅亦轻笑出声,说了一句:“那你们的武侠之路还走了挺久。”

    过年的时候都还在练,肯定练了好几个月。

    谈到羞耻的过往,林思尔不置可否,只是说:“我要下床了。”

    傅亦痞笑一声:“你撞了我还想下床,不得安慰一下我这个受害者?”

    林思尔小慌乱:“怎么安慰呀?”

    傅亦挑挑眉:“你刚刚不是准备给我揉吗?继续。”

    大清早又被一个大馅饼砸在头上,林思尔耳尖发烫,嘴上诚实:“好的。”

    想起吴不休和傅亦对他毫无艺术的回话方式的调侃,他又快速接了一句:“我给你揉揉。”

    白皙的指尖并在一起,在微痛的地方揉动,手肘摇动的白晃花了傅亦的眼。

    原来,林思尔不仅脸颊有肉,指尖也软绵绵的,像一朵小云在做马杀鸡,傅亦的呼吸都不敢太快,怕把云朵吓跑了。

    嗡嗡嗡,傅亦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的第二道闹钟在响。

    眉心蹙了下,傅亦温声说:“好了,扯平,我去关闹钟。”

    傅亦走开,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关掉闹钟把手机往桌面上一掷,声音沉闷,一如他的心绪。

    林思尔在床上摸了摸指尖的指尖,露出一个清浅的笑,这才含着笑面朝楼梯下床。

    傅亦先是看到一只白生生的脚踩到楼梯上,然后是第二只。

    两只脚并在一起的时候,脚背突出几根血管,脚趾头边缘透出粉色。

    傅亦想到了芭蕾里面的小天鹅。

    林思尔慢慢下了两阶,然后整个人停住,直板着站在楼梯上,脑袋都要顶到天花板了。

    傅亦觉得不对劲,问了一声:“你挂在床上了?”

    傅亦没开玩笑。

    楼梯最上面支出来了一截,傻乎乎的小布偶真有可能挂上。

    林思尔又急又痛,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我脚疼。”

    傅亦噌一下站起来,走到他的身后,微微蹲下,刚好让肩膀对上林思尔的后腰。

    他伸手掐住林思尔的侧腰轻轻向后拉:“慢慢往后坐,坐我肩膀上。”

    林思尔潜意识相信傅亦,慢慢往后,让臀部靠到傅亦的肩膀上,傅亦驮着他远离床,大手夹着他的腰一用力,就把他从肩膀上提了下来,脚离地十多厘米,微微悬空着。

    傅亦举着他,像是健美操运动员,手稳得不行,脚尖踢了踢,把他的拖鞋给踢到他脚下。

    林思尔脚尖探下去,成功着陆。

    不知道是不是晨跑过后的原因,林思尔感觉腰间的触感比昨天还烫,让他腿软,鼻息间是傅亦专属的咸湿海洋气息,把他像朵小浪花一样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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