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个男配(快穿): 3、少年将军×江湖高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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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送你一个。”

    玉牌不算大,约是她的半个手掌,成色很好,莹润清淡,光芒流转。

    “我们能进明月楼,也是令牌的原因?”他没看到她给钱。

    鹿笙转着掌心的小牌牌,只笑不语。

    韩瑜明白了,是她的原因。

    这人来路不明,像一团迷雾。越接近越琢磨不清,他不能大意。

    鹿笙扫他一眼,清浅目光在他并不凶横,反而很俊朗的面容停留一瞬,叹气:

    “既然要演,麻烦你认真点。演得这么拙劣,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想不拆穿都难。

    相比之前在暗黑的森林里,韩瑜这张脸洗白白了,变帅了,干净了,有点什么小心思都看得一清二楚。说什么走错屋了,用这么蹩脚的借口,还不如说是有事来找她。装得一点都不像,要她怎么陪他演。

    手指勾着玉穗,鹿笙指指自己:

    “看看我,学着点。”

    一晚上,第三次了。他怎么就比不过她了,她演得也很假好吗?屏风前那一眼,全是戏。

    事不过三,韩瑜深提一口气,回头见门已关好,如她所愿,看着她:

    “你之前的提议,我答应了。就现在,比一比。”怎么着也要扳回一成。

    “不必,我信殿下。”

    “我不信,来。”

    “何必急于一时,我们来日方长。”

    “夜长梦多,我喜欢当场解决。”

    “哦,你脱。”完全不虚,信心十足。

    她双手抱臂,懒懒散散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修长手指一下一下点着胳膊。不像要上赛场上的挑战者,像场下的看戏人。

    韩瑜抱着翻盘的必胜决心开得口,可她最后那个干脆嚣张的“脱”字一出口,一切仿佛变了味,有种说不清的怪异感。他身形晃了晃,好像突然清醒过来。

    他在做什么?之前还嫌弃这小子像个小孩,幼稚顽皮。那么眼下的他呢?

    何况被那样一双清澈好看的眼睛盯着,再想像一下被它盯着自己那处的感觉……断片了,诡异得无法想象。

    偏又不想轻易认输,他轻嗤一声:

    “你先。”本来就是她先发出的挑战。

    “好啊。”不甚在意地耸耸肩。

    摇曳烛影里,少年唇边绽笑,那弧度并不张扬的笑容,说不出的放浪形骸。卷而长的睫毛轻轻上抬,眼尾下压,彻底露出眼眸里的轻慢不羁。

    轻瞥他一眼,她不疾不徐扭动腕骨,指尖捏住胸前衣领边缘,慢慢退到两侧肩膀。尚未完全穿好的白色衣袍顺着手臂,滑至肘部,随着她放下双手的动作而全部褪去。

    质感沉甸甸的衣服坠在地面,她屈膝,脚踩板凳,手搭在膝盖,十分嚣张地动了下眉:

    “到你了。”

    她先开始,一人脱一件。

    韩瑜滚了滚喉结,只觉空气悄然间稀薄许多,呼吸有点不畅。他倒不是怂,就是感觉很不妙。

    反正就是脱件外衣,没什么大不了。

    衣衫刚解开,对面视线似点燃的油灯霍然亮起,存在感极其强烈。

    又来了,这见鬼的异样感。

    额头冒出细汗,他忽地想不起来事情为何发展到这一步。

    就在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七殿下的声音紧随其后:

    “你在做什么?”

    走了几步,看见屋里场景,墨鹿铭气急:

    “你把她怎么了?”

    一双怒火中烧的眼,左边写着禽兽,右边写着不如。

    最后再一声怒吼:

    “你出去!”

    不知为何,韩瑜居然有点如释重负的轻松感。转身时,一不小心看到鹿笙搁置在桌上的那块玉牌。这个好像,是她想送给他的东西。

    玉牌顺手带走了,墨鹿铭见鹿笙没开口,默不作声去关门,上锁。

    回头,脚步声沉重,脸色如冻:

    “他来做什么?”

    “说是走错了房间。”

    “男人的话不能信,他分明是故意来试探你,小心别着了他的道。”

    他倒不是真的觉得这会的韩瑜能欺负鹿笙,就是看他不爽,找个借口把人打发走。瞟见鹿笙捡起衣服重新穿上,他转过身:

    “脱衣服又是为何?”

    鹿笙系好腰带,把令牌别好才回:

    “他要跟我比大小。”

    说到这个,墨鹿铭就十分不解:

    “你又没有,跟他比什么?”

    知不知道,刚刚那话一出口,差点吓他个半死。

    “比胆啊。”谁怂谁输。

    鹿笙一派淡定,才洗完澡没一会,有点缺水,便倒了杯水慢慢喝着。

    “你不怕暴露身份?”

    鹿笙笑出牙床,给他也倒了杯,语气自然地说:

    “有你在呀,我怕什么。”

    他一定会给她解围。

    这一句话,让墨鹿铭怒气全消。

    他和鹿笙虽只差两岁,却并非一起长大,这十几年,见面不多。可彼此是至亲血脉,他信任她,她也信他。

    别扭地坐下,他捏着杯子,低头自言自语:

    “哦,也就是说,如果我不在,你不会那样。”

    鹿笙想了想:“我还是会的。”

    “你……你……可是你……”

    明白他要说什么,鹿笙依然平静:

    “我什么没见过。”

    手上顿住,墨鹿铭声音低下去:

    “是我不好,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你不用吃那么多苦。”

    从小时候记事开始,就是她一直挡在他前面,护着他平安长大。他曾听随迁官说,两岁的鹿笙知道他要被送走,跑到父皇跟前大哭一场,要求跟他一起走。那时候,鹿笙才刚学会说话不久,无论父皇说什么,她都只重复那一句话。虽然最后没能成功,但是后来,她亲自去边关找到了他。

    那一年,她才八岁。

    “虽然很残忍,但我还是想说,你只占很小一部分,主要还是为我自己。世道乱,生存不易,女子更不易。没点本事傍身,真不好混。”这是实话。

    墨鹿铭:……多好的姐姐,偏偏长了张嘴。

    他看她那模样,想到韩瑜竟然敢上门挑衅,揪着那点事不放,便道:

    “你还真答应他脱衣服,要是我没及时赶来,你可就吃大亏了。”

    鹿笙想了想,好像不是这么算,应该这样算:

    “你要不来,他可就得对我负责了。”

    墨鹿铭刚喝第一口水,被这话惊得全喷出来:

    “你不是吧?你看上韩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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