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残疾大佬的替身亡妻: 23、深院鬼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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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安以琅着实被青年这架势吓了一跳,抬头望着他懵懵地问。

    那青年眼泪鼻涕顿时跟不要钱似的流下来,要不是蓉秋和荔月两个拦着,他几乎都要直接扑到安以琅身上去:“小少爷,我是风荣啊!”

    “从小伺候您的风荣啊!”

    安以琅顿时明白了,这怕是以前伺候那位安少爷的人,这会也误把自己认成了他。他怔了怔,还是站起来解释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他。”

    “您怎么会不是呢?”风荣使劲抹了下脸,又往前冲了几步,刚要说什么,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轮椅的声音。

    “风荣。”祁默钧温和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在门外洒入的阳光中,驱使着轮椅缓缓进来:“你的规矩学到哪去了。”

    “大少爷。”安以琅此时此刻见到祁默钧,昨晚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又在心中翻涌着,可无论如何都想不真切,只能定定地望着他。

    风荣显然有些糊涂了,他的目光不断地在两人之间来回,还想要争辩什么,却被祁默钧身后的胡启,一把拽住肩膀,直接拖了出去。

    宝石坠帘从安以琅的肩边滑落,墙边的大立柜钟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祁默钧驱动着轮椅来到了千工床边,微微仰起头来,仿佛是让阳光抚过眼眸旁那淡淡的纹:“昨晚睡得怎么样?”

    安以琅看着祁默钧的身影,又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少爷这是在问自己话呢,忙点点头:“很,很好呀。”

    “是吗?”祁默钧又驱动着轮椅,向安以琅更靠近些,而后抬手抚上他还微微有些红肿的眼睛:“还难不难受了?”

    安以琅下意识地摇摇头,可正是这样的动作,让他顿时又想到了昨晚,那些模糊不清的片段,忍不住小声问道:“大少爷……我昨晚,有没有说些什么?”

    祁默钧看着小家伙此刻忐忑的模样,唇边也带上了浅浅的笑容,故意说道:“以琅确实是对我说了些话。”

    安以琅顿时紧张起来,睁大的眼眸中,满满地倒影着祁默钧的身影,连话语都磕绊了:“那,那我说了些什么啊?”

    “你说……”祁默钧声音稍顿,抚着安以琅眼眸的手,稍稍落在他的脸庞侧,安以琅也不由得俯下身来,生怕错过了大少爷说的话。

    “你说,想要我多想你。”淡淡的竹香与温柔的话语,仿佛一颗石子,落入了原本就泛微波的心湖,让安以琅久久地、久久地无法言语。

    “什,什么?”刹那间,安以琅只觉得自己脸上热得烫人,想要直起腰来退后几步,却被祁默钧拽住了手臂,用力拉入怀中。

    “我答应了,”祁默钧继续说着,揽住了安以琅的后腰,在他的耳边一字一字地说道:“以琅,我会多想你的。”

    大少爷……在叫他的名字,不是什么别的人,是他安以琅的名字。

    被压抑的心,忽然灼热起来,像是在冷彻的冬日中,被灌了满壶的热汤,暖得安以琅都要冒泡泡了。

    “这可是大少爷说的,”安以琅扶住了祁默钧的肩膀,稍稍从他的怀中撑起身体,虽然还是不敢抬眸对视,却还是使着性子嘟囔道:“大少爷既然说了,就要作数。”

    “好,”祁默钧笑着伸手,揉了揉身前小家伙的头发,哄着他承诺道:“一定作数。”

    这会心结终于解开些了,安以琅的小尾巴又能翘了,便开始琢磨起其他的事来,别的不说就身后那满帘的宝石,还怪晃眼呢。

    “大少爷,咱们现在是在哪呀?”

    祁默钧闻言笑了笑,莹白的触丝从他的身后伸出,蹭了一下安以琅还泛红的脸颊后,推开了离两人最近的那扇雕花大窗。

    灼灼夏光耀着成片的郁郁青竹,太湖奇石堆砌的假山掩映其中,又有一流清泉从中蜿蜒而下,若玉带般萦绕四处。更需要说其间顺势而建的层楼叠榭,一砖一石、碧瓦朱檐皆是极尽匠心所造,处处精致而奢靡。

    “这里就是祁家,我请人将其中一处荒闲的园子重新修整了,”祁默钧带着安以琅来到窗边,借着他们身处二楼小阁的地势,眺望着远处的景象,并且伸手为他指向小院外那片更为广阔整齐的建筑:“那边就是老宅了,如今家中的长辈们还住在里面,咱们虽然离得远些,但胜在无人打扰。”

    安以琅早已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尽管之前鳖老六跟他透了口风,但他却没想到大少爷竟真的为了他大兴土木。

    而且……还把他带进了祁家。

    “工期到底是赶了些,你先在这里住着,有什么不喜欢的地方就随时跟荔月他们说,总要改的合你心意才好。”祁默钧拉着安以琅的手,徐徐地说道,转而又向门外唤了声:“胡启,把人带进来吧。”

    “哎!”外面迎来一声干脆的应答,紧接着胡启便带了刚刚那个叫风荣的青年,一起走了进来,对着祁默钧说道:“大少爷,人已经教训好了,再不会没规矩乱来了。”

    “是吗?”祁默钧抬眼,上下打量着风荣。

    而这风荣也一改之前的冲动劲儿,暗暗瞄着安以琅,信誓旦旦地说着:“大少爷,刚刚是我昨晚喝多了没醒酒才犯了浑,您就饶了我这次吧……我,我一定伺候好小少爷!”

    安以琅着实也被他这突然转性吓一跳,可又明显能感觉得到,风荣虽然莽撞,却并不是什么坏人。

    “行了,且就信你这一回。”祁默钧略一点头,又拉着安以琅的手说道:“这是风荣,在祁家做事也有几年了。”

    “近来几日,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可能会忙些。咱们自己院子里的事,你还是找蓉秋和荔月,但若有别的拿不准的,就让风荣去找胡启。”

    “哦。”安以琅乖乖地应着,又抬眸瞧了瞧风荣,那青年一察觉到他的目光,立刻挺直了腰板满脸笑开了花。惊得安以琅赶忙移开目光,又缠着祁默钧问道:

    “那大少爷您要忙什么啊?是生意上的事嘛?”

    “不……这次,是祁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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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陈旧的金丝楠木老门,随着悠长至渗人的“吱呀——”声,被缓缓推开了,门内确实夏日烈阳都无法照透的阴暗。

    胡启等人低头守在原地,唯有祁默钧独身驱动着轮椅,碾压着莲花墨砖间露出的青苔,驶入其间。

    他并没有丝毫的恐惧,依旧从容地伸手,用白色的长烛从角落幽幽燃烧的长明灯上,引下了几欲熄灭的火苗。而后又一尺一停地,顺着暗红色的木架,将一只只盛在黑碗中的油灯点燃。

    昏黄的光就这样,自祁默钧的手下蔓延开来,却始终无法照亮祠堂那陡耸的顶,只能映着正中高台上,祁家先祖一排排如山般压抑的牌位。

    ——还有牌位之后,那无数道铁链紧锁的,四四方方如棺木般的房间。

    “大哥,”这时,一句低唤随着手杖敲击在地面的声音,一同在祁默钧的身后响起:“想不到,还是你先过来了。”

    祁默钧调动着轮椅稍稍转身,就看到同母所出的弟弟祁沉笙正靠在门边,借着火光冷眼打量着这阴暗的祠堂。

    “都安顿好了吗?”祁默钧将供奉在牌位边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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