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卿如命(美食): 10、鱼肉柴火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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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桃?

    大意了。

    燕绥是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晚还醒着。

    楚玄三步两步地跨到窗前,伸手把燕绥往旁边一拨,然后纵身一跃!当即就跳窗逃走!

    同伴溜得很快,只留下敞开的窗户还在那里摇摇晃晃,嘎吱作响。

    燕绥一个人站在房间里,被夜风吹得凌乱。

    他是不是应该装作自己早就睡了,睡得很熟,叫不醒的那种?

    阿桃在门外踌躇着,竖起耳朵听见房内似乎有动静,但却又没有人来开门。

    呃,难道,是她搞错了,燕绥其实已经睡了?

    她这会儿来敲门,扰了他的清梦,他肯定是不高兴的吧?

    可是、可是,她刚做好了夜宵,还是热气腾腾的呢。美食当前,若是无人品尝,岂不是很浪费……

    她端着托盘,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在那里傻站着。

    呜呜,门外好黑,她只点了一截用剩下的蜡烛来给自己照明,一会儿蜡烛烧完了,该怎么办?

    “哗啦!”

    房门开了。

    阿桃看着眼前那人,震惊得小嘴半开,久久忘了合上。

    他、他、他——

    他没没没穿衣服?

    谁能想到,燕绥竟然是果着上身来开门的。

    自小在裕陵习得的礼教告诉她,这种时候,她应该赶紧回避。可是她的腿,好像僵住了,动不了了!

    燕绥同样停在原地,与她四目相对,大手还握在门上,保持着拉门的姿势没动。

    若不是烛火还在跳动,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这是一幅静止的画面。

    烛光明明灭灭,映照着他的匈膛,此时氛围是说不出的以旎嗳昧,令人不由地浮想联翩——

    她发誓!她真的是因为过度惊吓而无法动弹,真的不是故意要对他无礼。

    然而,眼睛它似乎有自己的想法,登时就将眼前的画面看了个遍。

    说来奇怪,穿着衣服的时候,他看起来瘦瘦长长、文文弱弱,褪了衣服之后再看,他却比印象里结实、精壮得多。

    他有宽阔的肩背,厚实的匈膛。

    他有肌理分明的臂膀,紧窄的蜂腰。

    而再往下,便是——

    纵然他穿了裤子,她也不好意思再往下看了。

    她猛然缩回目光,一遍遍地对自己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她竟然看了燕绥的身.体!此时,她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晰地,意识到“燕绥是个男人”这个事实,而不仅仅是她心目中的那个善良的“大好人”了。

    她来得猝不及防,当时燕绥还穿着一身夜行衣,若是就这么将她放进门来,在烛火的照明下,他今晚的行动恐怕就暴露了。

    可若是不放她进来,难道就让她一个人端着盘子,在门外等着?

    瞧见那不知所措的圆润身影,他心里莫名地生出一种不忍的情绪。

    真是奇了,再险恶可怖的地方他都闯得,再艰难残酷的任务他都接得,如今,竟然会因为她这个小肉包而感到不忍心。

    算了,她可是他好不容易才“诓来的”——

    不,应该是“聘来的”大厨。

    他总不能真把她丢在外面晾一晚上。

    她就在外面等着,两人之间仅一门之隔,情急之下,燕绥迅速地脱去了黑色的上衣,索性就这么走着去开门面对她。

    这一招果然很有效果。阿桃见了他,直接当场吓呆,一双目光躲躲闪闪,不知改往何处安放,哪还注意得到他穿了什么裤子、什么鞋子?不知不觉地就隐去了他刚出过门的事实。

    “这么晚了,怎么没睡?”他语气温和,听起来没有什么异常。

    “嗯……我其实睡了、但又没睡……”

    小圆脸涨得通红,她回答得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阿桃仰着脑袋,努力地把自己的视线集中在他脸上,坚决忍住不再去看脖子以下的地方。

    “饭后冯老伯告诉我,他刚把上个月的账本交给了你,你会整夜挑灯夜读,核对这些账目,所以叫我不要来打扰你。”

    他耐心地等待她组织好语言,终于说出了一段他能听明白的话。

    “不过我想,熬夜好辛苦,你今天又因为我,没能吃上午饭。我怕你晚上会饿,就做了点吃的来……”

    他真的好高,说完这番话,她仰得脖子都酸了。

    因为心里记挂着燕绥,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穿了衣服爬起来,点灯去厨房忙活了好一阵子,做了夜宵给他送来。

    她猜想,大掌柜一定效率颇高,早就看完了账本,在她到来之前就睡下了。所以才会这么不巧,还麻烦他起床给她开门,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出于对燕绥的那份信任,就算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她也不疑有他,甚至还自行脑补出了理由,为他的行为做出合情合理的解释。

    她一点儿都没有起疑心,正好省了他不少工夫。

    燕绥俯身打量着那张圆脸,试图从她的眼中寻找些蛛丝马迹,可是观察了半天,却发现里面当真什么都没有。那双眼是真正的单纯澄澈,就如一汪清水。

    这让燕绥反而有些怔忡。

    他知道冯老伯会那么说,只是为了替他打掩护,而她却当了真,竟然会有心给他做夜宵。

    摇曳的烛光里,燕绥目光专注,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那目光看得她心里发慌,扑通扑通地跳。

    哎呀,他干嘛这样看她?她会很不好意思的。

    他俯身带来的压迫感让她紧张极了,几乎快要忘了呼吸。半晌他终于直起身子,放下握门的手,向后退进房内,为她让出了道路。

    啊,她终于能呼吸了!

    阿桃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赶紧端着托盘跟在他身后,也走进了房间。

    他点亮了灯火,房间内逐渐明亮起来。

    “真是劳烦你了,大晚上的,还为了我下厨。”

    他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她一边低头应着,一边把托盘放在桌上,再抬头看时,他刚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外衣,随手披上身,大略地系了系腰带就走过来了。

    不知怎地,看见他穿上衣服,她心里竟然莫名地有点遗憾——

    什么、什么遗憾?她惊恐地发现,自个儿心里竟然会有这种不像话的念头,吓得手一抖,瓷勺和瓷碗碰撞了一下,发出一声尖锐的声响。

    “哈、哈、有点手滑。”她尴尬地说,试图用谈论不相干的话题来让自己清醒一点,“咦,这壶茶怎么洒啦?我来帮你擦擦吧!”

    说着,她还真的抽出了一条抹布,开始擦起了桌子,擦得好迈力。

    “不必了。”他说。低哑的声音就在距离她好近好近的地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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